我是大点,先给大家磕个头,对不起,我到最后还是没能写完。

  其实我写出来的部分,要比发出来的更多一些。但后续的部分比较零碎,连目前的部分都没写完,更别说正戏了……既然是残章,还是停在一个相对完整的片段结尾比较好。

  标题是骗人的。

  小猫咪还是会“逃跑”,但并不是离开姐妹俩那种逃跑。

  容我当个谜语人,在后续章节里会出现的。

  然后:

  本章会写下去,小猫咪会完结的。

  时间我没办法保证,只能说我会写。

  但小猫咪估计会慢慢来,我接下来想写点这段时间构思的其他故事,转换转换思维。

  如果大家觉得“大点这狗东西还有救”的话,希望大家可以希望大家可以留言告诉我你讨厌/喜欢本文里的哪个片段,以及对片段的感受。

  我会吸取教训/经验,参考大家的感受,在后续作品里进行改正/加强。

  更多的话,我放在结尾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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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距离拜访靳雯,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

  不知是见识到了沈琳逃跑的决心,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自那之后,姐妹俩竟然稍稍服软了。

  她们承诺不会对小猫咪兽性大发,不会无缘由地对她做那亲密到过头的事情;但相对应的,小猫咪也要乖乖呆在她们身边,不准自顾自地跑掉。

  对于逃跑还没把握的小猫咪而言,这样的休战期正是她所需要的。她要好好养精蓄锐,待熟悉了眼镜对魔力的消耗、取回自己的装备,再筹谋接下来的逃跑大计。

  于是,只剩下三人、且各怀心思的百合冒险团进入了一段难得的休闲时光。

  冉家姐妹能够暂时把这只小野猫拴在身边,

  而沈琳,也有了喘息之机。

  不用担心恶役flag发作,被黑化的姐妹俩胖揍一顿后镇压;不用担心突然被按在床上、小小的穴儿被无情地撑大;在姐妹俩寸步不离的“照看”下,没人会冒着与她们结下死仇的风险闯进屋子里来招惹她。

  这样的生活,除去小腹上不时烧灼的淫纹以及脑海里偶尔出现的糟糕想法外,似乎,还好。

  傍晚,沈琳懒洋洋地侧躺在沙发上,用模糊不清的视线望着窗外的夕阳,隐约能够看到模糊成一点色块的蝴蝶挡住了光线,在空中晃悠盘旋。不知不觉间,思绪似乎被那翅膀扇起的微风吹散开。

  厨房里滋啦滋啦的热油声规律地传来,恰到好处、没有焦糊的香味飘散。

  前一世,因生活忙碌而长久吃外卖的沈琳,听着这样的声音、看着这样的画面、闻着这样的味道,只觉思绪有些飘飘然。

  闲下来的异世界,要比那个满是钢铁丛林的世界多几分原始的田园趣味。

  以及,

  几分许久未曾感受到的生活气息。

  这一种恬淡闲适,是埋在骨子里的向往,是网速再快也填不上的空缺。

  虽然这么说,但要是能有一台游戏机就更好了——小猫咪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晃了晃尾巴。

  顺滑的白色猫尾从冉长缨的手中毫无阻力地溜走,她眸光稍暗,随后又轻轻将小猫尾巴抓回手中,继续用梳子仔细地梳理起来。

  早些时候,她也这般似地为“沈琳”梳过几次毛。只不过那时的“沈琳”虽然配合,但嘴巴里偶尔蹦出的跋扈话语能将一切美好都摧毁殆尽;如今的沈琳虽然不怎么配合,尾巴也总是调皮地和她玩捉迷藏,但就是没来由地让人觉得温馨。

  像是握着一朵云,蓬松的猫尾巴上,独属于小猫咪的体温悄然传递着,扩散到掌心中。无声的柔软,就这样融入进血液里。

  只不过,还差一点、差着一点什么。

  目光顺着尾巴悄悄攀附,最终落到那被轻薄的超短裙装覆盖、在翻身间悄然露出几分春光的丰腴翘臀上。本就紧窄的纤薄内裤不知何时滑进了臀缝间,似丁字裤般,被两瓣臀肉含住,将那圆润丰腴的猫屁屁完全暴露。

  当然,那团肉嘟嘟的可爱小馒头自然也被贴身的内裤所勾勒,饱满得让人想要轻轻咬上一口,吸吮一线凹痕中的甜美汁水。

  一双比例极佳的美腿上,套着版型稍长的白色丝袜。袜口轻收在大腿根儿处,被那软乎乎的臀部稍稍遮去缀有镂空花纹的边缘,似是含着半片花瓣一般,分明的层次将两团美肉衬得更为立体。

  这些衣装,自然都是姐妹俩的手笔。尽管出门时巴不得把小猫咪严严实实地裹起来、半点肉肉都不给外人看;但在家中,却总是会忍不住把她打扮得清凉可口一些。

  不过说到底,能有这般效果,还是因为这小猫女出落得越来越美了。

  自从她的性格开始变软后,那张小脸便越发地柔和,眉间也多了几分柔婉的味道;眼睛总是水汪汪的,泛起些许令人怜惜的惆怅;唇瓣似乎变得饱满了一些,看上去粉粉嫩嫩的,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那曼妙的身姿,更是将美与色无暇地融合。

  肉感却不显胖,只是添几分丰腴的手感;骨感却不显病怏,只是添几分弱柳扶风般的弱气与少女曲线。即可赏观,又允亵玩,明明只是一只萝莉猫咪,却比例好得不似凡物。

  定睛望去,小猫咪稍稍挪动身子时,似乎还能在内裤的边缘隐约看到一丁点儿干净粉嫩的菊褶……

  “你看什喵……呸呸,你看什么?”还没待冉长缨看仔细,略带责怪的软糯声音便响起。

  自这小妮子眼睛看不清后,感官又变得敏锐了许多。目光稍热烈一些,便会被察觉。

  沈琳回头,用模糊的视线瞪了她一眼,随后便揪过旁边的靠枕轻轻遮在身上,掩去几分傲人的曲线。

  虽然一直不承认自己是女生,但她却是懂得女生该如何保护自己。

  “没什么。”回过神的冉长缨捏了捏她的尾巴,看着小猫咪敏感地颤了颤后,眼神柔和地道:“你最近,倒是比之前细腻多了。”

  在摊牌之前,这小魔女总是穿着朴素的衣物、迈着极为男性化的步伐,一言一行看上去就像个迟钝的假小子。对于那些惊艳、甚至不坏好意的视线总是察觉不到,或者说不曾当回事儿,没有身处风暴中心的自觉。

  现在好歹知道遮一遮屁屁,行为上有了几分淑女的味道。再搭配着含羞似怯的小表情,倒是让这一份诱惑不减反增。

  不过一想到这小丫头这样做是在提防着她们,冉长缨又有点高兴不起来。

  沈琳听到这番感慨,顿时白了她一眼。

  说到底,自己这么小心翼翼,还不都是这两个下流魅魔的问题?可恶的冉长缨,不感到愧疚就算了,还一副“你做得很好”的语气?

  要不是她的衣服都被两人收了去,她才不会穿这种娘们兮兮的东西!

  女孩子的衣服又紧又薄,动作稍大一些便容易走光,和男生那宽松却充满安全感的衣物完全不同。

  偏生她又是一只小个子却拥有好身材的猫娘,适合她的,大多都是童装、学生装。而这些衣物在设计之初,就没有考虑过会容下这么一对大且糯软的肥奶子;即便是大号的学生服,穿在她的身上,也会让腰部显得有些空,胸口却紧巴,以至于在家中不爱穿内衣的她,两颗肥嘟嘟的玲珑乳晕总是会将衣物顶起一个小号硬币般的轻微凸起,将身边的两只魅魔撩起几分躁动。

  而两颗小可爱藏身的地方,偶尔会将衣物吞进去一丁点儿,姐妹俩的目光落到那对色情肥奶上时,总会看到顶端的衣物色情地凹进去一个极小的弧度;遇上涨奶的时候,小猫咪若是动作大了,一两滴偷跑的乳汁便会渗过衣物,留下显眼、却鲜少被她觉察的湿痕。

  一凸一凹间,将女孩子特有的柔软与母性展露无疑。色得姐妹俩偶尔会不受控制地现出尾巴,焦躁地甩动着。

  当然,这些让姐妹俩情动的细节,时至今日小猫咪依旧不曾注意到过。其一是因为她的眼睛看不清;其二则是因为身为“男生”的她,没有站在镜子前穿衣打扮、好好欣赏自己的习惯。

  那样显得太自恋了,她才不是一个自恋的人……

  况且每每看到镜中那只娇小的猫娘时,都会让她感到不适应。

  娇俏的短发、于发梢处微微卷曲;红红的眸子、摇曳着未被烟霾污染过的水灵;如小孩子般有着轻微肉感的可爱脸蛋,搭配上一副总是小嘴扁扁、仿佛被人欺负后正在闹别扭的小女生表情,未免显得太过弱气了。

  若这幅模样是别人的,那她一定会掐住这只小萝莉的脸蛋,恶趣味地逗弄对方,看对方那咬着唇、想哭却又不敢哭的表情。

  可偏偏,那想哭又不敢哭的小萝莉就是她自己……

  于是喜欢变成了厌恶与逃避,如非必要,她不照镜子、不打扮、更不想看到自己的模样。

  这怎么会是她呢?她怎么可能不自觉地露出那种表情呢?!

  不知道应该怪谁,那就怪姐妹俩吧。

  都是她们的错!自己的表情也好、身体也好,全都是姐妹俩的错!

  轻哼一声,没由来地耍起脾气的小猫咪将尾巴从冉长缨的手中抽了出来,不再给这可恶的魅魔摸。

  不过,食髓知味的冉长缨一秒也等不得地追了上来,将手垫在她的腰下,轻而易举地把她揽到自己怀里,随后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轻轻嗅吸那带着小猫咪体温的气息。

  吸猫,这可是专属于养猫人的无上享受。

  尤其是想从主人手下逃开的猫咪,更是有着别样的香味。

  被吸的沈琳小脸唰地红了起来,面上满是羞涩,小手举了又放,最终还是没推开冉长缨。

  眼下正是三人的“蜜月期”,大家合作态度良好的时候。若是不施以小惠稳住她们,那最后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毕竟她手里已经没牌可出了,除去撒泼打滚外,能做的也就只剩乖乖投降。

  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自己的自由以及那素未谋面的老婆,沈琳忍了下来。

  她自我安慰到:只不过是一点点虚情假意,逢场作戏罢了!以前工作的时候,自己经历的还少吗?资料被砸在桌面上、发出令人脸色难看的爆响,不多时,便是指着脑袋的大声喝骂,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受教的模样……

  只要像那时候一样,麻木一点,再麻木一点,一切就会慢慢变得寻常,变得、普通起来。

  到时候,她们自然而然的,便会对自己失去兴趣了……吧?

  “小猫……”冉长缨略带一点沙沙的嗓音在小猫咪耳旁响起,尽管怀中的人儿没有过度地挣扎,但紧绷的身躯已然将情绪无声传达,“你真的,很讨厌我们吗?”

  三人都知道:眼下的局面,只不过是一种临时的妥协。她们不会放弃对小猫咪更进一步的机会,而小猫咪也不会真的愿意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呆下去。

  为什么她要逃跑呢?

  明明自己和妹妹才是先打算离开的一方,是小猫在后面追赶着,一点点减缓了自己想要离开的步伐;而当自己停下、甚至开始向她走去的时候,那一直朝自己赶来的小猫,却又想要抽身离去。

  明明是她先招惹的她们,最后,却成了她们放不下。

  “哼……当然讨厌!”被问起这个问题,沈琳不由得鼓起香腮,语气不太好。她认为自己对姐妹俩的情感,绝对是与喜欢相反的。

  曾经她们三人之间的恩恩怨怨怨怨——那可是说来话长。

  她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既不熟悉新的环境,也没有一个亟待实现的目标提供前进方向。孑然一身的她想要尝试着去接触周围的人,稍稍寻求些许心灵的寄托;可最终得到的,只不过是带着仇怨的反馈。

  本以为——只要像从前学习工作时一样,去堆起笑脸、主动放低姿态,好歹能迎来一点表面上的和谐;可不论她如何强撑起笑容,姐妹俩的眼神自始至终都充斥着冰寒,冻得她委屈难受。

  彼时的她只能安慰自己:每一名不幸穿越的主角都需要经历磨难。或许,适应了异世界的节奏之后,自己的处境能稍微好上一些吧?

  可孤独感并未随着时间的推进而消散,反倒愈演愈烈。

  被姐妹俩当作空气,被路人惊惧且厌恶地避开,被“沈琳”的仇家当面阴阳怪气……

  伶仃与无助,便是那时她经历的所有日常。

  她还记得:第一次被迫参加冒险团聚会时,姐妹俩众星捧月般站在中心,她却只能自己一人坐在角落里,承受周围人投来的敌视目光。

  好不容易捱到开饭,仅仅因为夹菜时手抖,不小心碰翻了自己的杯子,便有好多人站起身来找她的麻烦。

  “妖女,当着大家的面,还敢造次?”

  “臭娘们儿,别以为老子真的不敢弄你!”

  “没有队友的保护,就别想着使用爆裂魔法了!虽然你的破坏力很强,但动辄一分钟起步的吟唱时间,已经足够我们击败你数次。”

  紧接着,更多的污言秽语传来,憋屈与恐惧充满了她的内心,可她却毫无办法。

  彼时的她尚未掌握自身的魔力,缺乏自保的手段。面对掷杯发难的众人,连反抗都做不到,只是尾巴炸毛下压,身子控制不住地轻微发抖起来。

  她看过小说,知道众人对于“沈琳”的怨念有多深,也知道自己若是被抓到的话,下场会有多么凄惨。

  可怎么办呢?她没有戒指里的老爷爷,也没有扭转乾坤的宝物,更没有愿意与她同生共死的好兄弟;找不到任何依靠的她,只能攥紧自己的法杖,眼神慌乱地扫视着,寻找逃离的机会。

  “想跑?没门儿!”见她想要逃跑,方才喊她臭娘们儿的冒险家一个箭步袭来,手掌压在腰间的武器上,朝外狠狠一抽——

  噌!

  尖锐的剑鸣声响起,光洁如镜面般的剑锋折射出阵阵寒光,炸得人寒毛倒竖。只不过,那锋芒不是向她袭来,而是从她身侧迸发。

  酝酿已久的凌冽剑光初现,霎时间气贯长虹,韵着仿佛要将天地都撕开的威势,死死压在众人的头上。

  众人大惊,就连沈琳也没想到:冷落她如此之久的姐妹俩,竟会在此刻为她出手。

  冉长缨清冷,剑却炽热得如同烈日;冉文欣活泼,剑却冰寒得如同皎月。

  两道截然不同的魅影,快如闪电、重若雷霆,不给众人反应的时间,顷刻便消融了一切。

  八个冒险团,一共三十七人,弹指一挥间便被摧枯拉朽地击败。待这群坏蛋再无还手之力后,姐妹俩手中的锋刃只一横,便如扫垃圾一般将他们拍飞,消失得无影无踪。

  虽没有夺走任何一人的性命,但空气中残余的淡淡血腥味,已形成毋庸置疑的威慑。

  方才还落井下石的其余众人见状,顿时低头噤声;只有沈琳仰起小脑袋看向姐妹俩,眸子一点点亮起来。

  那时她以为:自己终于在异世界寻到了小小的温暖,长时间的付出总算有了回报。于是当战斗停歇时,她便竖起耳朵、摇着尾巴,小心翼翼却又迫不及待地向姐妹俩献上了最衷心的感谢。

  可惜,不论是出剑、亦或是归鞘,她们都冷着脸;面对她的致谢,她们只是脚步稍顿,随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仿佛,不是为她出剑;仿佛,便是为她出剑,也不值一提那般。

  你会在意小乞丐是否对你点头哈腰地道谢么?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的施舍罢了。

  想到这,沈琳嘴角稍扁。

  或许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她对姐妹俩的情感变作了嫌恶;也是从那一刻开始,她真正地想要离开这里、离开她们,然后——

  永远、永远不要再见面了。

  再后来,她渐渐掌握了体内的魔力,自己一个人回忆着书中的点滴,循着记忆做足了所有准备,在铃兰之森中凭借着三分功课七分运气,险之又险地将铃兰之心带了出来。可收获到的,也不过是一句带着偏见的:“说吧,要做什么?是惹到了别的冒险团、还是被仇家找上门了?”

  在她们眼里,自己好像是瘟神一般,永远都会带来麻烦。

  既然这么讨厌自己、一如自己讨厌她们那样,又何必紧紧抓着不放呢?她们对“沈琳”的意难平,早就该没入一次次沉默的照面中,没入一次次住在同一屋檐下、却形同陌路的日子里。

  所以,沈琳难得地主动了一次,主动选择离开。

  可做出这般选择后,倒是一直不待见她的姐妹俩反悔了。

  沈琳倒是很想掐着小蛮腰,仰起脑袋,像爽文里的主角那般趾高气扬地讽刺她们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果她没被抓回来的话。

  是啊,最后她还是被这两只魅魔给抓了回来。就在她诅咒发作、双眼几近无法视物之时,用一个简单的计谋,毫不费力地将她揪了回来,粗暴地按在床上,夺走了她的贞洁……

  虽然她们说这样做是为了缓解诅咒,事实似乎也确实如此……

  可经过此般种种,吃了一个又一个大亏的她,怎么会甘心、又怎么会不讨厌她们呢?

  “讨厌、讨厌死了喵!”沈琳想着想着,愤愤地碎碎念起来。

  她们这么对自己,居然还好意思问自己是不是讨厌她们!

  被冷落被无视,最后不仅没有报复,反而还送上了一份大礼;即便如此,她们还是不满足,还是贪婪地想要从她身上榨取更多“好处”来,这叫她怎么能不反感呢?

  小猫咪这般想着,心里既难受又生气,恨不能立马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让这两只混蛋魅魔余生都活在得罪她失去她的悔恨里。

  可即便这么不爽、即便那么生气、即便那么想逃跑,却在此刻、在这只魅魔的轻吻下,身子像是要背叛自己那般,提不起半分力气去推开她,下不了决心去咬她。

  怎么会这样?自己明明很生气的!

  但随着体温与气息的传递,心中才刚刚浮现的小小愤怒竟迅速融化成了委屈,以至于那长长的睫毛沾上雨滴,稍一用力,便跌碎成晶莹。

  如果她们的态度转变得早一点,如果这样的温暖来得早一些……又会是怎样的境况呢?

  自己还会一个人抱着腿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吗?还会每次出门都感受到客处他乡的孤寂吗?还会……忍不住想要迈开腿奔跑起来,直至跑出这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吗?

  不知道——正如此刻不知为何狠不下心去咬这只魅魔小心翼翼地探过来的舌头那般,小猫咪也不知道刚才假设的那个如果,会带来怎样的变化。

  但……此刻在内心中泛滥的情绪,或许会有所不同、甚至截然相反吧。

  当然,这也是她们不好,是她们醒悟得太晚,才会这样。

  如果她们能早一些软下来、早一些直面自己的内心,现在,也许会是不同的处境吧。

  亲吻步入尾声,冉长缨恋恋不舍地移开唇瓣,轻轻抚摸着沈琳柔顺的发丝,让稍稍恢复思考的小猫咪感受着自己的存在。

  “小猫,当然是你、是你让我们喜欢上你的。正因为喜欢你,所以才会被你的一切所吸引——包括身体。”冉长缨在“你”这个字上咬得有些重,似是要传达什么。

  她揽着被亲成无骨猫的沈琳,用手指轻轻刮了刮小猫咪的鼻子, 继续道:“我们对你的喜欢,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么轻浮,我向你保证,以后,会让你慢慢看到的,好吗?”

  说话间,看着自己怀里的小猫咪,冉长缨的眼中带起一点点笑意。只要还在身边,还能看到她身体诚实的反应,终归,她们还是有机会去补救的。

  同时,她也发现了额外的一些线索——有关于沈琳心结的线索。

  这是一只不太好理解,但又很好理解的笨蛋猫咪。

  或许,她口中的“失忆”便是症结所在。

  “你你你——在说些什么喵?!”被吻化开了怒意后,无法再伪装自己的沈琳像是被扒光毛的小绵羊,心中只剩下了慌乱。

  面对这像是哄女朋友一般的话语,她紧张地思考着,觉得自己一定要说点什么去反驳这可恶的魅魔,否则刚才好不容易狠下心说出的“讨厌”,就会随着这一句解释般的告白转变为小女孩闹别扭似的撒娇。

  小猫咪忽略了自己完全没有情感经历的事实,也忽略了自穿越而来后,从未见过姐妹俩与除她之外的女生有过暧昧接触的现实。此刻的她,只是连编带猜地胡乱思考着,本能地想要去反驳眼前发生的一切,好为自己寻来一点底气。

  她就是这样的逃跑派,只要还有一丝余地,她便不会正视,而是会自顾自地逃走。

  正因如此,此前的她才会选择交出铃兰之心,选择自己一个人离开。

  可即便是不相信的、即便是讨厌的,胸部下的心脏却在作对似地砰砰直跳,血液将脸颊蒸得暗暗发烫。

  对方那一句轻飘飘的话,在她心里似乎有着特殊的重量。

  而被霸道压上的唇瓣,则泛着不知是甜,还是一阵阵酥麻,亦或是别的什么感觉。虽不强烈,但就是有种莫名的悸动。

  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明白。或者说:不敢明白。

  但总之——这种心绪,“男生”是不会有的!所、所以……她不能这样,不能……

  她可是“男子汉”,要逃出去,去找一个可爱的女生,去和对方做这样那样的、属于男女之间的事情。

  如果一直呆在她们身边,心脏总是这般糟糕地跳动,她的“男子汉气概”总有一天会碎掉的……

  冉长缨见怀中的小猫瑟缩着,也便不再说话,就这么紧紧抱着她。

  比起妹妹来说,她的嘴巴很笨,人也显得有些沉默寡言;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意。

  去接触、感受。

  让对方对自己的存在感到习以为常,直至记下这份无言的温度。

  尽管小猫咪一直抵触着她们,但紧张的情绪却在这温暖而又安全的怀抱中缓缓平复下来,连带着身体也悄悄放松,毛茸茸的尾巴勾起一个弧线,挂在冉长缨的腿上。

  她将小脑袋靠在冉长缨的胸口,枕着温暖的绵软,在彼此的沉默间思绪渐渐放空。什么“男子汉”、什么冷落、什么未来,都已经不想再去思考;什么反感、什么控诉,也都不想再去说了。

  的沈琳忽然羞恼地轻骂了一声,随后不满地用小脑袋撞了撞对方的胸口。

  她才不是这种喜欢色色的人,都怪冉长缨打乱了她的思绪,才会想到这些坏东西。

  自己对那种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尤其是和她们两个做什么的,更是没有中的没有!

  “当然不是。”怕她弄疼自己,冉长缨伸出手,将她轻轻按到自己胸前,“我们愿意等,可你……也应该给我们等的机会。”

  靠在两团柔软间,听着那和自己相似的心跳声,不知怎地,还想再嘴硬几句的小猫咪突然有些没了力气。

  迷离的眼神中,不仅是对当下的迷茫,更是对未来的迷茫。

  给她们机会……自己便是照这般继续呆在她们身边,她们又能等到什么呢?

  等最初的一点点冲动被时间抚平,索取总是得不到回应,平淡与失望逐渐累加而起,那时候,无非就是自己不需要再逃跑,而她们,也不会再挽留罢了。

  这样的温暖,会属于家人、属于伴侣,但唯独不会属于一个受到“诅咒”的恶役——即便有,也只是暂时的。

  昙花很美,但一夜太短。

  说到底,她与她们,只不过是队友……或者说,炮友吧。

  因激情而生的关系,注定会葬在激情里。

  所以她不想给这样的机会。

  比起注定到来的、被抛弃的bad ending,现在直接逃跑,重新回到属于自己、属于恶役的孤寂之中,或许才是真正的good ending。

  “只有你照顾好自己,不被诅咒剥夺行动能力,我们才能等到你说愿意的那天。”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冉长缨解释道。

  自己想要的机会,并不仅仅只是将小猫咪牢牢地拴在身边,更是希望她能够健康、活力地生活下去。

  这样,自己才有足够的时间去弥补曾经的一切。

  小猫咪张了张嘴,不知想了些什么,最后还是低下头去否认道:“你们……等不到的……”

  绝情的话语细若蚊鸣,似乎生怕对方听得真切那般。

  而冉长缨也便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继续抱着她的小猫咪。

  软乎乎的娇小猫娘,似乎特别害怕寒冷。尽管每次将她抱到怀里时,这只小不点都会不停地挣扎;但很快,便会下意识地揪住她们的衣角,乖乖地呆在她们怀中,享受体温的交融。

  如现在一般。

  沈琳,太缺乏安全感了。

  这,也是她们的错。

  冉长缨抬起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

  暂时不想抵抗的小猫咪,耳朵乖乖地趴到两侧,好让对方更顺畅地抚摸。

  浑然天成的动作,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这般乖巧依赖的模样,才是她原本的样子。

  她也想要被拥抱、被抚摸、被温暖。

  所以……她们要怎么做,才能给小猫咪安全感,才能让她一直这样依赖自己呢?

  是用双唇,说着一次又一次、直至她厌烦为止的承诺;还是将心剖开,让她看到里面那只为她而建造的小小猫窝呢?

  或许当下能做的,只有继续陪在她身边,用体温化开她们自己洒落的冰雪吧。

  无言间,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声音渐渐减小。不多久,冉文欣的声音便传来:“吃饭了!”

  意料之外的呼声,惊醒了正眯起眼睛、享受抚摸的小猫咪。在意识到自己一副乖巧的模样后,她顿时瞪大了眸子,慌乱地挣扎起来。

  “快松开!”

  姐妹俩才知道她是嫌自己太娇小了,想要长个子。

  可惜的是——尽管小猫咪的实力远不如姐妹俩,但却也算得上是小有成就。她的身体,已经被魔力定型了。

  例如单眼皮双眼皮、雀斑疤痕这样的微小调整可以在付出一些代价后,用特殊的魔法做到;但想要改变容貌和骨骼,却是没有半点可能。

  所以不得不一起出门的时候,小猫咪总是故意离她们远一些。反正那时的她们本就不爱搭理,或者说故意晾着小猫咪,如此保持着距离,倒是刚好符合她们的关系。

  现在想起来,倒是让姐妹俩有些唏嘘。

  正是这样不经意间的一次次后退、一次次远离,造就了现在的局面。

  曾经是她凑上前来,如今,却是姐妹俩要上赶着贴到她的身边,心甘情愿地护着她、照顾她。

  就比如:小猫舌头非常敏感,特别怕烫,所以两位“姐姐”在吃饭之余,也会夹起菜肴轻轻吹冷,再放到小猫咪的碗中。

  可惜不领情的小猫咪总是会摆出一副嫌弃的模样,好像菜肴被她们的气息污染了似的。

  当然,这都是她的偏见;姐妹俩作为实力远超于她的存在,自然也如她一般被元素捧簇着,不沾染一丝尘埃。

  但她就是嫌弃。

  “不好吃吗?”

  “一点也不好吃!”

  虽然这么说着,但最后也会乖乖吃下去就是了。

  与小猫咪不同的是——即便被她嫌弃着,姐妹俩却始终无法产生丝毫抛弃她离开的想法;反而在这样的日常中,心思越来越陷在她的身上。

  因为小猫咪的内在,其实是很温柔、甚至有些幼稚的性格;刻意装出来的疏离,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全部转化为闹别扭般的可爱。

  比如菜少的时候,她会一边叽叽喳喳地抱怨菜少,一边少吃一些菜、给自己多添一点饭。

  再比如摔破碗时,她会竖着尾巴紧张地凑过来,慌乱却小心翼翼地查看对方的手是否被划破,在反应过来对方是身体素质超强的魔剑士后,又板起小脸教训对方是个笨蛋,连碗都端不好。

  而身子一晃,她便也觉得两只乳瓜里的奶汁跟着摇晃,徒生几分令人心慌的胀痛。

  “哦?哪里难受呀?”冉文欣像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一般,继续揉着小猫咪软乎乎的肚子,没几下,又转到滑嫩纤瘦的小腹上,“这里?是这里吗?”

  “你!别乱动呀……”小猫咪被揉得不太舒服,一双红润的眸子模糊地盯向冉文欣,眼中闪烁着不满。

  这只坏东西是不是在故意折磨自己?

  “还是,这里呢?”无视了小猫咪责怪的眼神,冉文欣手掌上移,贴在她未着胸衣的肥软乳根处,稍稍一捏,便将她的不满捏成了羞涩,“小猫咪,是胸口胀么?”

  “……是。”小猫咪扭过脑袋去,闷闷地应了一声。

  “那、要我们帮你么?”

  “哼——”小猫咪娇哼一声,也不回答,只是噘着小嘴,仿佛她才是那个问问题的人。

  冉文欣则像是耐心极好的钓客,同样不作声,只笑眯眯地盯着身前的人儿,似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休战条例”刚刚签订的那天,小猫咪如获至宝一般、抱着那画有三人掌印的纸质协议,洋洋得意地禁止了姐妹俩与自己的一切亲密接触。

  不准抱抱、不准摸摸、不准没事的时候捏她的脸蛋解闷……

  涨奶的时候,她也是一个人躲进浴室中,打算靠自己解决。

  可对于没有经验的她而言,榨乳这一听起来简单的事情,实操起来却难得超乎想象。光是将那两粒害羞的娇小乳头揪出来,就废了她好大的功夫。

  挤奶时,这连恋爱都没谈过的笨猫,更是只会傻乎乎地轻轻捏扯自己敏感的乳尖儿,胡乱地挤压白嫩的奶肉。

  缺乏技巧的操作,非但没能将乳汁榨出,反倒将因乳压而溢出的奶汁弄得断断续续,起到了反作用。

  痛苦交杂着小小的欢愉,将小猫咪折磨得浑身无力,只觉有一道热流在身体里乱窜,将思维蒸得疲软发昏,手里的动作越发不得其法。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奶子里传来的胀痛越来越强烈,排乳不顺的小猫咪在焦躁间没控制好力量,把那本就红肿的娇嫩乳头搓得破了皮,轻轻碰一下都疼得不行。

  这下怎么办?

  小猫咪又气又急,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拉开浴室门喊姐妹俩来帮自己。

  但方才大放厥词、禁止亲密接触的人是她,此刻她怎么好意思回过头去向二人求助呢?

  死要面子的小猫咪只能收回手,泄气地瘫坐在小凳子上,一边忍着敏感部位传来的灼痛,一边在脑海里不断思考着,想要找办法补救一下。可偏偏她是极端进攻型的法师,不会使用治愈魔法;元素虽然能帮她韵养身体,可韵养毕竟不是治疗,不能立马起效。

  面对这几乎无解的困境,她只能手足无措地干着急。而越是急躁,乳头上的伤口便显得越发疼痛。

  就这么过去了一段时间。

  等了许久也不见动静的姐妹俩不安地推开浴室门,才发现这只笨猫缩在角落里,忍受着双乳的胀痛,一边和自己生闷气,一边紧紧闭着小嘴儿、委屈巴巴地抹眼泪。

  看到两团模糊的人影靠近时,她下意识地想要遮住胸部;而衣袖擦过伤口带来的痛楚,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惊叫一声后,便忍不住抽抽搭搭地哭出声来。

  脑海里乱糟糟的,突然间,脑袋旁的软垫稍稍凹陷下去,一道身影遮住魔法晶石绽出的光芒,悬在她的上方。

  “小猫咪,你刚刚是不是偷偷亲长缨了?”冉文欣转移了话题,声音变低许多,带着一点沙沙的感觉,很是性感。

  沈琳知道——每当这两只魅魔准备使坏时,都会用这种令自己心跳稍稍加快的勾人声线。

  但她并没有理会,只是将猫耳朵啪地埋进发丝间,一副闹别扭不听你讲话的模样。

  不说这个还好,说起来她就有点生气。什么叫:她偷偷亲长缨?明明是冉长缨强吻她!

  “跟你说话呢,笨蛋。”冉文欣好气又好笑地用另一只手轻轻揪着小猫咪的脸蛋,将她小脸上的不满捏得更甚几分,追问道:“你是不是也应该亲亲我,补偿一下呀?”

  “不应该!滚啦喵!”沈琳轻骂一声,眼见冉文欣靠得越来越近,顿时像只小鸵鸟一般,羞恼地将尾巴盖在了自己脸上。

  要亲就亲你家长缨去,让我这个中间商赚差价干嘛!

  整天欺负她,还想要亲亲?做梦!

  似毒药般的魅魔气息,一步步麻痹着沈琳的思维;她就像是被蛇盯上的小小猎物,被紧紧缠绕着,任由对方注入那名为爱的毒素。

  “唔啾❤~”没多久,沈琳便被亲得丢盔弃甲,小嘴儿被撬开,粉嫩的丁香小舌曝露在对方的掌控中。

  冉文欣肆意地玩弄着那团软乎乎的小舌头,将自己的味道涂满了对方的每一寸领地,想要将小猫咪彻底标记上属于自己的气息。

  不似自家姐姐那般点到为止,冉文欣一边吻着,手指不知何时已悄悄溜到小猫咪的胯下,隔着薄薄的内裤点按着,将那饱满的穴儿口弄得湿乎乎的。

  再上去一些,内裤的小巧开口处,是那因淫纹而永久发情、不得不暴露在外的软糯小豆豆,正随着小猫咪不自觉的挺腰而微微颤动着。

  与嘴硬的主人不同,小巧的花蒂毫不掩饰身体的情况,早已充血到稍稍红肿的地步。

  若是这时轻轻把玩它,便能轻而易举地将沈琳推上一个小高潮。

  随着指尖的移动,属于手指的温度都隔着空气爱抚在了敏感的小豆豆上,似乎下一秒就要迎来接触之时,冉文欣却毫不留恋地退开。

  毕竟——她们之间有约定,不是吗?

  再说了,她希望小猫咪身体记住的是:被亲吻时,要乖乖进入状态,把穴儿润好了等待宠幸;而不是稍稍调情,便像个笨蛋似地丢个不停。

  到了正戏的时候,会好好地让她去个够的——只要她别求饶就好。

  撩了撩小猫舌头后,冉文欣便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只留一缕银丝勾在两人舌尖慢慢断开,宣告着小猫咪的又一次惨败。

  像是刚爬上岸的溺水之人那般,小舌头恢复自由的沈琳瘫在沙发上急促地喘息着,身子软得好像新鲜出炉的水豆腐。

  本就模糊的世界,因双眼失去焦距而彻底沦为了一片混沌,混杂着不知从哪里来的粉色,充满了她的视线。

  若不是幼嫩的子宫还要占上些许地方,恐怕连手感超棒的小肚子都要消失了。

  这般骨感,放在其他人身上可能会显得病恹;可在肉乎乎的蜜桃臀以及饱满酥乳的对比下,却是将身材凸显得更为色气。

  “哼,还不都怪你们。”沈琳噘起小嘴,这句话都快变成她的口头禅了。

  她的饭量小,身体又不停地分泌着母乳,营养都被她们榨干了去,肯定会变瘦呀!

  当然,这只是她的错觉。之所以会变瘦,是因为铃兰之森的诅咒轻微地调整了她的体型,朝着更勾人的方向发展。

  不过这般锦上添花的调整不算显眼,若不是亲密之人,恐怕很难看出变化来。毕竟小猫咪的身材比例实在是太好了,即便身高不高,却俨然是修长美腿和娇小身躯的结合,比之超模丝毫不差,美得浑然天成。

  所谓美人在骨,便是这般;稍瘦一些,亦或是稍胖一些,都影响不到她丝毫,反而会呈现出不同的美感来。

  这样的底子,就算是她有意糟蹋,只怕也难以如愿。

  “哦?”听到她幽怨的语气,冉文欣便知道她在抱怨什么,坏笑着道:“要不我和长缨也挤一点‘牛奶’来给你补补?”

  姐妹俩可没有怀孕,能榨出的“牛奶”,自然也只有那扶她精液了。如果是小猫咪想要的话,她们自然是乐得奉上。

  “滚啦!”沈琳忍不住呸了一声,但经她这么一提醒,又想起了乳汁去处的问题,于是便接着道:“对、对了,那个乳……乳汁,你们不准留下来,等会都给我倒掉喵!”

  她可不是为姐妹俩生产饮品的饮料姬!

  “为什么?”冉长缨不解,以前她们也是这么做的,小猫为什么突然在意起这个事情了?

  “没有为什么,总、总之,就是不能留下来!”沈琳脑海里又浮现出姐妹俩在众目睽睽之下,光明正大地饮用自己乳汁的画面,顿时连耳根都变得红润,“如果不倒掉,那就不准碰我!”

  姐妹俩对视一眼,随后追问道:“那你涨奶怎么办?”

  或许因为太过担心自己的下流体质被人发现,以至于忘记了在被打屁屁之前,她们还做了一些过分亲密的事情。

  还好还好,差一点就不打自招了……比起亲一亲就兴奋起来,显然是被打屁屁还会感到舒服更让人难为情。

  小猫咪暗自庆幸着守住了小秘密,随后故意装作嗔怒的模样道:“还弄不弄呀?不弄我、我就……洗澡去了……”

  可惜这为了转移注意力而说出的话语渐渐地没有了底气,声音也越来越低。

  嫩红的奶尖儿上已经挂上几滴白色的母乳,即便她想嘴硬,也得考虑一下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随着注意力的回归,那逐渐加剧的胀痛越发清晰,与其一同到来的,还有阵阵焦躁。她下意识地轻轻扭动着身子,小脚不安地踮起又放下。

  冉长缨见她这副模样,伸出手打了自家妹妹一下,示意她收敛一些。

  冉文欣不由得白了自家姐姐一眼,就是因为她太好说话,这只笨猫才总是逃避的。

  不过想是这么想,看小猫咪这副模样,她也确实不舍得再欺负下去。

  “欺负”只是点缀,“宠爱”才是她喜欢的主菜。

  “那我们就开始了喔?”

  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姐妹俩同时伸出手,将饱满多汁的雌香乳肉掂在手中,轻轻揉弄着,让略微冰凉的肌肤回暖,同时舒缓着因蓄满乳汁而略微发胀的奶肉。

  冉长缨还唤出了自己的小尾巴,用顶端的黑色桃片贴在小猫咪轻微炸毛的尾巴上,为她顺着毛,细致地安抚她。

  见姐妹俩不再乱来,小猫咪轻轻一颤,情绪渐渐平和下来。

  也不知为什么,明明不论自己如何挤压揉搓始终都会鼓胀疼痛的乳房,在姐妹俩手中,仅仅只是指尖不怎么用力的轻抚,那胀痛便开始一点点褪去,慢慢攀上些许不那么刺激、却让人放松的快感。

  像是被堵住的小溪突然间恢复了流通那样,原本在感觉里有些发硬的乳房渐渐松软下来。

  可即便她仔细地观察着,也没看出姐妹俩的手法究竟有什么玄妙的地方。只知道她们或是用指尖轻戳、或是像要挤出所有奶汁一般突然抓一下,然后贴着乳根儿处轻轻按摩,一阵酸、痛、胀的感觉之后,身体便轻松许多。

  那一片白花花的肉肉在她们手中变换着自己从未见过的形状,晃得人直眼花,好像那不是自己身上的部位,而是别人手中的解压玩具一般;可偏偏对方的每一丝动作,揉也好、捏也罢,都会转化为复杂的感官体验传入脑海中。

  看自己的胸部和看别人的胸部,体验是完全不一样的。视野中,只是两团白色,于顶端流露出几分樱红;至于具体的形状,则必须通过镜子、或是对方的抚摸来感受——

  感受着奶肉稍稍陷在对方的指缝里、感受着乳汁因挤压而在乳房内的轻微移动、感受着指尖的滚烫熨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无形中,好像与对方建立了联系一般;即便什么动作都没有,仅仅只是将手按在她的胸部上,也会感受到莫名的心安。

  仿佛只有与她们紧贴在一起、进行这过分亲密的接触,自己才真正完整起来。那平日里被忽略、却始终属于自己的地方,正随着她们的爱抚一同回归。

  姐妹俩看到小猫咪进入状态,便停下按摩,小心翼翼地将两枚乳瓜放到垫着柔软毛巾的桌面上。

  已经忍耐好几天了,小小地贪欢一下,又有什么呢?自己已经足够努力啦。

  可是,自己是“男孩子”呀……

  “喵呜❤~”正这么想着,甜腻的叫声撬开了小嘴儿,从唇缝间似有似无地漏了出来。

  娇喘声里满是雌性的情欲,让小猫咪自己都听得害羞不已,赶忙轻咬下唇,只用带着鼻音的娇哼来表达自己的欢愉感受。

  随着奶子上部被涂满了乳霜,姐妹俩同时将沉甸甸的肥硕乳房端起,低下脑袋,尽情地嗅吸着那闷在奶子下、只有她们才能享受的小猫体香。

  没有浓得似香水一般,只是带着体温的淡淡芬芳,需要细细地咀嚼,才能品出这外人寻不到的妙趣。

  只不过,与那淡漠馨香所不同的是:缠绕其中的发情信息素,只一点便勾得人血脉偾张。

  姐妹俩不由得咽了口口水,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用这对美乳做一些让人快乐的事情。

  怕性子腼腆的小猫咪炸毛,她们不敢嗅闻太久,很快便恋恋不舍地重新坐起身,继续涂抹乳霜。

  随着涂抹的进行,两颗乳房染上一层细腻的光泽,如同淋了蜜汁一般,显得可口诱人许多。

  为了不污染小猫咪的味道,姐妹俩仔细地将手上的乳霜擦干净,这才舍得慢慢接近那娇嫩的奶尖儿。

  她们先是竖起食指,指尖不紧不慢地戳弄这小猫咪的乳晕,用那有些尖锐的触感刺激着她,好让被乳晕含着的害羞奶头变得更硬一些。

  毕竟小猫咪的花蒂也好、乳头也好,都一如她本人般娇小。尽管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很是可爱,但确实不太好着力。只有像逗弄小动物那般,用手指轻轻刮蹭,让它们慢慢发情硬挺,才好上手捕捉。

  似痛似痒的感觉,让小猫咪不住地绷着身子,就连肉嘟嘟的菊穴也一收一缩地。

  “喵❤~文欣、长缨,你们的指甲好尖,轻一点喵❤”没片刻,小猫咪便忍不住告饶。

  “这点刺激就受不了了吗?”

  “小猫,不是我们的指甲尖,而是你太敏感了,要学会放松一些。”

  “你、你们这样,我怎么、放松得下、来呀?❤”小猫咪的尾巴躺在大腿上,小手则压着尾巴,不安地捏动着,身子一颤一颤的,仿佛那在乳尖作弄的手指带着电一般。

  那感觉说不清是痛、还是快感太过剧烈以至于显得难以接受;明明让人怕得想要逃开,却又有一种让人想要陷进其中的魔力。

  明明知道她比普通的女孩子敏感许多许多,还一边用这般手段玩弄可怜的她、一边要求她放松下来,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光是忍耐快感,就已经消耗掉她大半的体力了。

  “可如果不这样的话,你的小樱桃一直躲在里面,就没办法榨乳了哦?要停下来吗?”

  “呜❤……”她呜咽一声,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被捏住的尾巴只剩尖尖可以自由活动,正不安地晃动着。

  似是催促她回答那般,指甲戳进可爱的乳缝间,与被柔软乳晕含住的硬挺小奶头吻在一起。她身子稍稍一抖,方才还晃个不停的尾巴尖尖顿时僵住了。

  这只魅魔眯起眼睛,将她最细微的动作动吞进眼中,细细欣赏着。

  仅仅只是戳了戳她的害羞乳头,她的小屁屁就向后轻翘起来,显然是快要高潮了。

  要知道,她们仅仅只是帮她按摩了一下奶子,还没开始榨乳呢。这敏感的小猫娘,真是一次比一次不耐玩。

  可是……仔细想想,自己的威名,似乎有一大半来自于姐妹俩。

  冒险家聚会时,是姐妹俩力战众人;而追杀自己的刺客上门时,也是姐妹俩拔剑解决;就连掌握力量后的复仇行动,也是姐妹俩去处理的残局……

  心中的那点别扭突然间消失,化作了些许莫名的恐惧。

  她们可没正式地追求过她,也没有真正地和她建立情侣关系……虽然偶尔会蹦跶出一两句告白,可都短暂太过,平常得像是问好那般。

  毫无疑问,她们口中所谓的“三人关系”,只不过是在占便宜时随口而出的漂亮话罢了。哪怕只是炮友,在床上也会为了维持所谓的气氛,而信口胡诌一些山盟海誓——她知道的,这样的事情在网络上多了去了。

  如果她傻乎乎地相信这些毫无保障、不切实际的话语,等有一天,她们对“沈琳”的执念放下了,对她的新鲜感过去了,她们与她之间,或许也就结束了。

  那样的话,她不是亏得什么也不剩了吗……

  “在想什么呢?”看着心不在焉的小猫咪,冉文欣有些吃味地稍稍加重了手中的力度,拧得小猫咪娇喘一声。

  女孩子在做的时候,因为不需要主动,所以脑海里的思绪总会胡乱地飘荡起来,下意识地想到重要的人;或许是一个相关的画面,又或许是一连串的事件。

  偏偏小猫咪的目光一直在避开她们,朝墙角、木箱、门口这些地方望去。

  好像她心里压根儿没有她们一样,所以回避着,连目光也不肯给。

  “……我也不清楚。”冉长缨毕竟不是医师,她摇摇头,接着道:“听说有一些人在极其渴望怀孕的情况下,会产生假孕现象……”

  “呸,你才想怀孕呢!”沈琳啐了一声,自己可是男子汉,怎么可能会想要怀孕呢?

  她轻咬着下唇,瞥了一眼同样惊讶的冉文欣,对方那一副意料之外的表情,让她不由得产生了一些不太好的联想。

  到底能不能控、控制那个……精液……”

  可这样的强势仅仅坚持了片刻,呼吸过速带来的僵麻便从指尖泛开;再加上一团乱麻的心绪,脑海里不断浮现的可怖场景,沈琳只觉虚脱得双眼发黑,手指不由得一点点松动起来。

  “虽然是第一次用,但这是魅魔的本能,不会有问题的。”冉文欣知道她怕得不行,所以没有再刺激她,而是包裹着她紧握得发白的小手,轻声细语地安抚着。

  听到这番解释,小猫咪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平复着呼吸,好不容易压住头晕目眩的感觉,才虚弱地追问道:“那、那要是出了问题,怎么办?”

  “若是出问题了,我们会好好照顾你,让孩子顺利出生的。”冉文欣说着,眉眼间的情绪突然变得无比柔和,声音里也含着藏不住的希冀,“到时候,我们可以带着小小猫一起游历远东、极南,去世界各地看看曾经被我们忽略掉的风景。最后,再寻一处你喜欢的地方安家,不再奔波、不再战斗,过那只属于我们的、你喜欢的平静日子……”

  “咳。”冉长缨轻咳一声,打断自家妹妹的思维发散。这些话乍一听没什么,但不应该在眼下这个节点来说。

  小猫咪炸毛的尾巴充分说明了一个事实:冉文欣的话语并不是安慰,而是惊吓。

  怀孕这样的惊天大事,已经占据了她太多的思维能力;正处于极端情绪中、以至于有些眩晕的她,连对方说的内容都没能完整听进去,只是本能地抓住了“顺利出生”“小小猫”这样的关键字眼。

  让小小猫顺利出生,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真的怀孕了?!

  冉文欣语气里的期待,让小猫咪对她的怀疑进一步加深。

  毕竟这个混蛋很希望这样的情况出现不是吗?而且,她刚好有这样的能力与机会——让自己怀孕的机会!

  小猫咪的脸色渐渐发白,尾巴裹紧自己的胸部,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地蜷缩起来。

  这个混蛋魅魔,她、她怎么可以这样?自己都那么相信她们了,她们居然还要这般……

  明明都退让了那么多,任由她们搂着抱着,时不时占便宜似地亲上一口,母乳也由着她们存起来了……

  自己和她们又不是什么亲密无间的关系,怎么可以这样不负责任地对待自己……

  难道,一开始便不应该退让吗?

  接连的冲击下,本就情绪不对的沈琳,思维变得越发混乱起来。

  她不由得想起了“沈琳”——那只为了提供爽点而存在的恶役、最终也没能获得好结局的猫女。

  在小说里,“沈琳”被抛弃之后经历了什么?是不是也如自己一般,被无数人冷眼相待、肆意欺负?是不是在被抓回来后,也被粗暴地按在床上这样那样,最后落得一个怀孕的下场?

  是不是——“沈琳”所遭遇的一切,早都在命中注定好了,自己无论如何都逃不开?

  “嘶!”

  在觉察到小猫咪的意图后,冉文欣第一时间按住了自己的防御本能;她略沉着眸光,一边忍痛,一边刻意地放松着手臂。

  她是魔剑士,如果不放开所有防御,这笨猫是咬不动的,说不定,还会伤到这个笨蛋。

  在自己受伤和小猫咪受伤之间,冉文欣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任由那寻常刀剑都劈不开的肌肤,被四颗小虎牙轻而易举地刺入。

  若是前几日,尽管她依旧会这么做,但免不了要教训一下这只袭击自己的笨蛋猫咪。

  可现在小猫咪假孕了——除了没有真正地怀上宝宝外,她和普通的孕妇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尤其是情绪敏感、喜怒无常、没安全感、爱哭爱闹这几点。在这样的前提下,哪怕只是一句话没说对,也会让她困扰难受。

  要知道:即便只是假孕,身体的内分泌也会如怀孕时一般发生变化,从而导致身体与情绪受到真切的影响;而且这一种影响,并不是靠所谓的“坚强”就能挺过去的。

  越是想着要靠自己,那一份委屈便会变本加厉,直至淹没所有理智。

  因为对于人类文明而言,普遍意义上,怀孕是一个、甚至多个家庭的事,而非个人的事。要求一名孕妇独自承担怀孕的所有后果,实在是太过苛责。

  也正因为孕妇需要来自于家庭的安全感、需要依靠,所以任何一点点被抛弃的可能性、任何一点点不如意,都会在心绪不宁的情况下被放大无数倍,以至于让一个成年人崩溃。

  对于自家的猫咪而言,大抵也是这般。

  要知道——这只萝莉猫可是连做爱都怕得要死的。怀孕这种事情,哪怕只是极小的概率,对她而言,大概也不亚于末日降临吧。

  在心思波动极大的前提下,受到惊吓后,她的第一反应也不过是想要逃跑;直至意识到自己逃不掉后,才做出了反击。

  这样的小可怜,又怎么会舍得去怪罪她呢?

  要怪,也是怪她们初夜时做得太过火,怪她们没能更早地觉察到小猫咪身上的变化、没能提供她所需要的安全感。

  “笨蛋……”

  略带叹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一阵轻飘飘的风,稍稍吹散了小猫咪的恐惧。

  “口感好么?”冉文欣尽可能地用轻松的语气打趣道:“要不要尝尝另一只手?”

  有些无趣的玩笑,却恰到好处地让小猫咪脑海里的理智运作起来。

  炸毛的耳朵尖尖停下颤抖,尾巴却僵在半空。

  随着淡淡的血腥味在舌尖铺散开,一种荒诞的不真实感替代了方才层层递进的慌乱与想象,让她如大梦初醒般,脑海里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自己……在做什么呀……

  她不由得顺着冉文欣的话继续想下去,下意识地感受着嘴里衔着的物体。

  尽管平日里战斗颇多,但姐妹俩的手臂并不显得粗糙;虽不及她的软嫩,但也是细腻的女孩子肌肤。

  咬上去的口感很好,软弹不柴,一点也不硌牙,跟年糕一样……

  可突然之间,沈琳觉得好痛好痛,仿佛自己才是被咬到的那个人。

  这疼痛没有来处,只是无端地浮现在心中,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力气被一点点撤去,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的她顾不上刚才的情绪,胆怯地耷拉着耳朵,用余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冉文欣的反应。

  可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透过镜片,却只能看到一个轮廓,看不清更具体的情绪变化。

  是正在生气吗?还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呢……

  冉文欣她疼不疼呀……自己,是不是要挨揍了?

  爽文主角的脾气一般都算不上好。在小说里,冉家姐妹展现出的作风虽不是睚眦必报,但对于敢向她们动手的人,多少也会叫对方付出代价。

  那么,现在将她手臂咬伤的自己,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呢?

  她不敢动,只是战战兢兢地等待着,等待那或许是一句难听的辱骂,或许是带着怒意的击打……甚至是,被赶出去。

  可是幻想中的惩罚没有降临,就连一句责怪也没有;眼前的魅魔只是将另一只手从她腰上抬起,随后不紧不慢地揉着她的小脑袋,一点一点地将她柔顺的发丝弄乱,将她内心中残留的不安和焦躁抚平。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从对方掌心传来的温度,和平日里一样,甚至比平日还要温和稍许。

  这,是装不出来的。

  在确定感受不到任何怒意后,小猫咪慢慢地松开早已不再用力的嘴巴,不知所措地看着那两排惨白的牙印以及正在往外渗血的四点小孔。

  嘴唇动了动,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只是一句道歉,未免太过轻描淡写。如果不道歉,那她又能说什么呢?如平常一般,不知好歹地顶两句嘴吗?

  还是说——伸出手让对方也咬回来呢?

  可是……她有一点怕疼……

  就在她有些害怕、犹犹豫豫地举起手想要道歉时,身边的人先她一步开了口。

  “对不起,吓到你了。”冉文欣用柔和的声音安抚着,吻了吻小猫咪的脸颊,同时制止了那哆哆嗦嗦的小动作。

  这可是自己的小猫咪,平日里教训时都极力克制,生怕伤到她分毫,现在又怎么会舍得让这嫩软无骨的小手上多出哪怕一点伤痕呢?

  自己喜欢欺负她不假,可这样的欺负,任何时候都不会等同于刻意的伤害、不会等同于以牙还牙的报复。

  冉长缨也回忆着呆在母亲怀里的时光,伸出手在小猫咪的背上轻轻拍着。在她还小的时候,每当感到不安、受到惊吓时,母亲都会这么安慰她。

  不急不缓的节奏,能够平复过快的心跳,让人冷静、舒缓——

  以至于内疚的情绪突然间缀满了心头。

  “干嘛啦……明明是我咬了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喵……”享受着两人的温柔,沈琳语气茫然又失落。

  她捧着冉文欣的手,看向那已经泛起青紫、有些吓人的伤痕,感觉自己好没用、好丢人。

  刚才还说别人是小狗呢,现在自己却像小狗一样咬人。

  以她们的实力,明明瞬间就能反应过来、甚至能直接将她弹开的。她不过是体质孱弱的魔法师,明明只要稍稍绷紧手臂,就能让她咬不动的。

  平日都在和她作对,这时候干嘛那么顺着她呀……这样不就显得她很幼稚很无理取闹吗?

  还是说——她真的怀孕了,所以她们才会这般迁就她呢?

  也不知为什么,这时候再想到怀孕,没有再似方才那般抗拒到失去理智了。

  或许是姐妹俩的态度和行为让她有了安全感,又或许是:怀孕的可能,只是点燃她情绪的导火索,她真正在意的并不是这个。

  那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沈琳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心里觉得好累好累。她果然还是想逃得远一些,自己一个人静静地猫起来,睡一会儿……

  “笨猫。”冉文欣没有解释为什么自己要道歉,这并不是谁对谁错的事情,她喜欢她,所以愿意这样罢了。

  连这都看不出来,真是一只笨蛋猫咪。

  只是宠溺之余,内心不免有些苦涩,她没想到:自己对未来的想象,于小猫咪而言是一种惊吓。

  这种感觉,就好像对自己而言十分珍贵的东西,在别人眼里不值一提那般。

  “喵……”

  不过随着一声小小的“喵”,刚刚泛起的一点点苦涩又化开了。

  便抢先一步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不疼了。”

  被抢了话的冉文欣:“……”

  这只表面上冷冰冰的魅魔,内心其实是截然相反的柔和派。

  倒不是不关心自家妹妹,而是在冒险的途中,穿刺伤、切割伤早已成为她们的家常便饭,小猫咪咬得再用力,难道还能比嗜血的魔兽更可怕吗?

  别忘了,她们是会治愈魔法的喔……

  但不知是关心则乱,还是胡思乱想一整天耗光了精力,此刻的小猫咪已经回想不起这样的细节了。

  她鼓着香腮,有些不满地掐了一下冉长缨的胳膊;可还没用上力,便又赶紧松开了。她眯着眼,看到连红色的印子都没有留下后,才小心地收回目光,沮丧地道:“对不起喵……”

  “好啦好啦——都说了不疼了。”冉文欣捏了捏她的脸蛋,笑着道:“你突然变得这么乖,让我以后怎么忍心欺负你啊?”

  “干嘛非得欺负我呀……”像是没听出她在开玩笑那般,沈琳低垂着眼帘,情绪不高,“你要是讨厌我的话,早点让我走不就好了……”

  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讲,姐妹俩愣住,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

  稍稍停顿后,小猫咪继续自顾自地道:“反正我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你们了喵……你们吸收铃兰之心后,我的实力对你们而言只是拖累……‘沈琳’欠你们的,我已经还了;你们对‘沈琳’的执念,在把我抓回来的那天,应该也结束了吧……”

  小时候馋了许久的糖果,等真正含入口中后,会发现其实和普通的糖果也没什么区别,回忆才是那层最甜美的糖衣。

  她又不是下凡的天神,抛去恶役的外壳后,内在只不过是一个懒懒的普通人。

  而她们却是后宫爽文的主角,迟早会步入既定的路线——后宫路线。

  与其维持着这样的表面和谐,直至成了被新人换掉的旧人,还不如早一点分开,这样还能维持最后一点体面。

  并不是没有感受到刚才她们所展现出的温柔,正因为有好好地感受到了,此刻的她才更想要逃离。

  不属于自己的,虽千金,犹碎瓦。

  露出一个与决绝话语截然不同的勉强笑容后,小猫咪又道:“有了铃兰之心的力量,你们很快就能进入新的领域,遇到更好、更有趣的人……现在让我走,以后再见面时总不至于互相冷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虽然……等自己逃走之后,很可能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

  那样也不错,总好过看到她们百花拥簇,而自己形单影只吧……

  “你觉得我们对你的感情,仅仅只是源自于对‘沈琳’的执念吗?”冉长缨的语气第一次有了些许生气的味道。

  她拉过小猫爪子,像是怕她跑了一般,手指一点点攥紧,将她锁在掌心。

  被灼灼的目光盯着,沈琳没来由地有些心虚,稍稍错开目光,不甘地反问道:“不然呢?除了这幅身躯以及曾经的身份外,我还有什么值得你们在意的地方吗?”

  “那为什么我们不挽留曾经的‘沈琳’呢?”一针见血地,冉长缨点出了事情的关键。

  她们一开始可是打算离开的那一方,没有想过要留下来。之所以愿意待在这里、待在这个冒险团中,是因为什么,还需要多言吗?

  “因为……因为……”沈琳被问住,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是呀,如果姐妹俩真正舍不得的是“沈琳”,那为何在一开始的时候要离“沈琳”而去?

  可如果执念不深,后面为什么又要将“沈琳”抓回来呢?

  这是一个很矛盾,同时也很无趣的问题。

  因为在这个世界中,“沈琳”早已消失,留下来的是她;而那道听途说的“小说后期”,也不过是遥遥无期的泡影罢了。

  所谓既定的未来,早已被她这只小蝴蝶扇得混乱。现在经历的,并不是书本里的剧情,而是属于她的、她们的人生。

  她总是说着要摆脱恶役的命运,可现在看来,她才是真正陷在其中不愿意出来的人。

  “……”

  沈琳有些动摇,沉默着错开了目光。

  “说不出来为什么吗?”冉长缨见她没有继续,握紧的手也慢慢松开些许,轻轻地摩挲着软嫩冰凉的肌肤。

  晚饭前,自己情不自禁地吻上去的时候,便隐约猜到了小猫究竟在纠结着什么。

  这个笨蛋,明明不认为过去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是同一个人,偏偏又总是学不会忽视对方的影子。

  或许,是因为她内心中一直害怕着成为某个人的替代品,害怕她们对她的情感不够纯粹吧?

  不打算再给她逃避的机会,冉长缨慢慢地回忆着过往的一切:“因为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我们从始至终,喜欢的都是‘你’。是会在我们外出归来时,笨手笨脚地备好饭菜的小猫;是会在我们受伤时,被人哄骗着,掏出所有积蓄买下‘高级治疗药水’的小猫;是喜欢装得飞扬跋扈,却会偷偷给路边小女孩买棒棒糖的小猫……”

  虽然准备的饭菜大部分都是从外面买来的,饭盒里的小鱼干还会被她偷偷吃掉;所谓的“高级治疗药水”不仅贵得要死,还几乎没有什么作用;至于那名小女孩,是远近闻名的糖果诈骗犯,来往行人都熟视无睹,只有她傻乎乎地掏了钱……

  但不论事情的细节如何,这些都是“沈琳”不会做的事。

  她不在意她们几点归来,也不在意她们是否受伤,更不会为了哄一名小女孩特意绕出五条街去买棒棒糖。

  就连那两名选择离开的队友,也不曾如此细致地关心她们、关心一名萍水相逢的小女孩。

  这些,只有沈琳会做,只有她们的小猫咪会做。

  这个忙于冒险战斗、沉浸在声色犬马的世界中,有多少人会停下来,去不求回报地关心他人呢?

  习以为常的冷漠,将每一个人都冰冻了起来。

  可每当她们从绞肉场上退下,看到这只颇有活力的小猫娘在临时居所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用有些胆怯却又心疼的声音责怪她们不懂得照顾自己时,内心的坚硬,都会被无声地软化。

  连带着,感受到疲惫。

  正是这一份疲惫,让她们意识到:自己不是杀戮机器,而是一名活生生的人,是渴望爱、渴望被爱;渴望关怀、也渴望被关怀的人。

  曾经的她们也盲目地追求着力量。

  可讽刺的是:当她们意识到自己需要关怀,并开始像小猫咪一样犯懒、减少战斗的频率后,那无论如何都无法突破的瓶颈,竟在午后的阳光中自然而然地融化了。

  当然,如果仅仅只是这些的话,她们还没到要不顾一切将小猫咪拴在身边的地步。

  之所以慢慢沦陷至如今的模样,是因为她们能感受到:这份关怀对她们有着私心、区别于外。

  小猫咪并非对每个人都无条件地关切,而是唯独对她们更上心一些、更亲近一些。

  每当意识到这份掩藏在伪装下的善良时、每当体会到那独属于自己二人的截然不同的温暖时,所谓的“执念”,便会在无声无息间消散,直至化为虚无;最终留下来的,不过是一颗会为她而颤动的心。

  换作是“沈琳”,她们早早便离开了,又怎会赌气似地与她相处到现在?又干嘛要为她一次又一次地出手,不惜与人为敌呢?

  “哪有掏光所有积蓄,我还剩两枚金币呢……”小猫咪下意识地反驳了一声,忽地心跳漏了一拍,方才还苦巴巴的小脸染上一点红色,羞得想要抽回手,“等等,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她可不记得自己有和她们说过药水的价钱!

  而且给小姑娘送棒棒糖的时候自己明明都披上斗篷了,她们又不在现场,这些丢人的黑历史,她们是从哪里知道的?!

  冉长缨将小猫咪轻轻拽到怀里,搂着不敢用力、正轻轻挣扎的她,语气中沾上一点笑意:“除了这些,我们还知道:你明明没去过旧荒域,却熬夜编了一篇冒险纪事,只是为了让靳雯收下你买来的太初寒晶;背着我们偷偷写信给林楠和白桃桃写道歉信,但忘记署名,让她们困惑了好久……”

  林楠和白桃桃是被“沈琳”气走的百合冒险团前成员,念在她们是“女主”的份上,沈琳自然也进行了些许的补救。

  虽然这点小小的补救似乎没有起到作用。

  “你说这些要干嘛?!”小猫咪瘫软下来,用手捂着脸,顾不上再伤心,只想找个洞钻进去。

  既然姐妹俩知道她胡编的冒险纪事,那大概率也知道靳雯回信的内容吧……

  在回信里,靳雯除了感谢之外,也委婉地指出:太初寒晶的产地是另一个地方,旧荒域的气候是非常炎热的。

  嗯——

  至于给林楠和白桃桃的信,她不仅忘记署名,还把地址搞反了。给林楠的信,送去了白桃桃那边;而给白桃桃的信,被送到了林楠的手上。她们的疑惑,绝不仅仅只是对寄信人身份的疑惑。

  除去二人并非主角以外,这也是沈琳不去找她们刷好感的原因之一,太丢人了……

  所以这个可恶的偷窥狂揭她老底干嘛?这和喜欢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吧!

  “小猫,你觉得曾经的那个‘沈琳’会做我刚才说的那些事情吗?”冉长缨捏了捏她软乎乎的小臂,“只有你这样的笨蛋,才会在意我们,以至于被人轻易哄骗;只有你这样的笨蛋,才会为了让对方收下礼物而编造一个上千字的谎言;也只有你这样的笨蛋,明明都不愿意认同过去的自己,却偏偏还愿意弥补过去的一切。”

  小猫咪,其实一直都很矛盾。她明明将现在的自己与过去分割开,却又表现出想要为过去的一切承担责任的模样。

  最初看到她的转变时,她们还以为那只是拙劣的表演;直至长久地相处之后,才觉察到她已经变得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眼中不再只有盛气凌人,而是时时刻刻都弥散着些许不安与担忧,偏偏眉眼间又强装出无所谓的模样。

  尾巴不再是掌控一切般、愉悦地轻微晃动,而是会竖起、耷拉、炸毛,将所有情绪都表达出来;偏偏又喜欢冷着小脸,不让自己的情绪外显。

  她这般矛盾的表现,就像是——道听途说了许多故事,自以为成熟,却始终涉世未深的少女那般。

  总是想用幼稚的笑话逗她们开心,总是将自己伪装成强大的样子,却也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脆弱和善良的一面。

  正是那份根植于心底的小小善良,如同黑夜里的光,照亮了姐妹俩在冒险厮杀中逐渐变得麻木的心灵。

  以至于不经意间,她们已经愿意为她拔剑,愿意留在这个只剩三人的冒险团了。

  “你们才是笨蛋呢……”沈琳反驳得很没底气,曾经的那只恶役确实不会做她所做的事情,一点也不会。

  但是她也不笨好吧!只是因为想快点扭转糟糕的处境,太过急切、缺乏考量,所以有些适得其反罢了。

  而且,她哪有在意她们?明明只要是个正常人,看到别人一副伤痕累累的模样,都会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的!

  虽然不一定会紧张到把自己的腰包弄得只剩两枚金币就是了……

  “嗯嗯,我们也是笨蛋,所以才会被同样是笨蛋的你吸引。”冉文欣没有反驳,而是轻笑着应下来,随后握住她另一只手,语气认真地道:“小猫咪,或许我们在未来会像你说的那般:能遇到更厉害、更有趣的人。但我相信,即便翻遍整个世界,也再找不到像你一样的笨蛋了。”

  毕竟,她和她们所遇到的路人、队友、以及过去的“沈琳”都太过不同。

  绞尽了脑汁想找到一个词去形容她,却发现文字在这份情感面前显得太过单薄。

  或许应该这样说:任何能从别人身上找到的,都是无法描摹她的。

  不是她太过特殊,而是她们的眼里,只装得下她。

  仅仅三四寸的心房,只够让一只顽皮的猫咪上蹿下跳,住不进更多人了。

  “……所以你们说这么多,就是为了证明我是世界上最笨的笨蛋喵?!”小猫咪愣了片刻,然后赶忙换上了凶巴巴的语气,将小脸扭到一旁;看上去像是在生气,实则内心慌得不行。

  这样浅显易懂,几乎可以说是明示的潜台词,她当然能够听出来。

  她对她们而言,是独一无二的——仅仅只是意识到这一点,方才笼罩在心间的阴云便悄悄晴开了些许。

  明明连她们的告白都不相信,可偏偏就是这连告白都还算不上的、拐弯抹角的甜言蜜语,把她哄得轻飘飘的。

  哪怕她依旧不愿意承认,也不敢去面对,但就是觉得有一点甜甜的,好像吃了糖果那般,心中有些雀跃。

  泛起的陌生情绪,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于是偏过头去,想要将自己的表情隐藏起来,生怕被对方察觉到这耐人寻味的变化。

  可即便没有表情,那想凶却凶不起来的语气也早已暴露了她。

  “是的,你最笨了。明明连铃兰之心意味着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对铃兰之森做足功课,却敢趁我们外出的时候,自己傻乎乎地跑到森林核心,将铃兰之心带了出来……”冉文欣揪着她的小脸蛋,“幸好,你回来了。”

  “之前你们可不是这样的……”小猫咪嘟囔着,她可是记得姐妹俩冷冰冰的模样,哪有庆幸的样子?

  虽然直到她掏出铃兰之心的那一刻,姐妹俩才知道她深入了铃兰之森。但她们的注意力显然都放在宝石上面,压根不关心她好吧!

  “我承认,我们之前闹别扭,故意冷着脸,对不起。给我们一个赎罪的机会,好吗?”冉文欣轻声请求着,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难得地表现出了一些弱势,像是一只等待投喂的大狗狗。

  而冉长缨也默默地搂紧她的腰,呼吸很慢很慢,似乎在变得紧张。

  这样的道歉,小猫咪等了很久很久,每次一个人猫起来的时候,她都会幻想姐妹俩对自己的低声讨好。

  可当她真的听到这句话时,心里却出乎意料地没什么畅快的感觉,只是复杂得有些疲惫、乏味。

  就像想要快点长大的孩子,终于步入了社会,却只能站在灯火阑珊的边缘,看着那不属于自己的辉煌一般。

  戏子登台,却住不进舞台里。

  她强撑起自己,想要说两句娇蛮的话来装装场面,可当余光扫过冉文欣手臂上的咬痕时,构思好的词句送到嘴边,却是憋住,半点也说不出去了。

  “我能给你们什么机会呀……”小猫咪有些泄气。

  虽然很讨厌姐妹俩以前对自己的冷落,但现在的话,其实已经不怎么在意了。

  真正在意、并为之心烦的东西,不是被拴住的现实,不是那些太过亲密的占便宜行为,似乎也不是怀孕的可能性……

  说到底,让她情绪起伏如此之大的原因究竟是什么,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这一份不安与敏感从出生起便陪伴着她,只不过来到异世界后被放大了而已。

  如果这就是她的固有属性,那姐妹俩又能为此赎什么罪呢?她又能给什么机会呢?

  非要说的话,她刚才也狠狠地咬了对方一口,冷暴力和暴力算是抵消了吧……

  “你给过我们很多次机会,比如:后悔的机会、认清本心的机会。但我们毕竟是贪婪的‘魔族’,这些还远远不够,我们真正想要的是……”冉文欣的话语稍稍停顿,视线移到小猫咪的脸上,目光灼灼。

  对方的反应,弄得小猫咪也跟着紧张起来,她隐约猜到了她们想要的是什么。

  可她又怕自己会错意,要是她们告诉她:“你真的怀孕了,如果想走的话,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走吧”,那不是白白浪费表情了吗?

  逃跑主义的小猫咪,宁愿用幻想去伤害自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也不想暴露真心,然后碰一鼻子灰。

  除非……

  就在她又胡思乱想、把自己弄得有些难过时,冉长缨像是下定决心那般,突然扒开她的小手,与自家妹妹一齐将两枚圆圆的东西放到了她的掌心。

  略带着磨痕的银色戒环上,铺满了似牛角皱痕般的纹路,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斑驳的光芒;虽然能看出明显的岁月痕迹,但只是添了几分沧桑与传承气息,并不显得破旧。

  四枚银色的桃片组成了花头,托举着其上一蓝一红两颗宝石。

  与戒环不同,宝石的切面平滑如镜,点缀着熠熠的珠光。其内部幽色流淌,于棱角泄出淡淡的辉芒,环绕在宝石的周围,似被日月光华烹亮的烟尘,为其笼上薄薄的面纱。

  那是姐妹俩母亲留下的、她们未来妻子的定情信物。

  之前翻看小说的评论区时,沈琳便看到有人剧透:即便到了大结局,姐妹俩的定情信物也没有真正地交给谁。

  再加上尽管tag里有“百合”“后宫”,但迫于监管原因,从未有过深入的细致描写,所以催生出了一种说法:

  “姐妹俩并没有真正地喜欢过谁。所谓的‘百合’,只是好姐妹罢了。”

  “塔不让你写同性接吻、doi,我们理解。可是又没人禁止你写婚礼,连形式都不走一下的吗?”

  “好歹来篇后日谈交代一下吧?”

  或许这些说法出现的原因,只是为了倒逼作者给出明确的回复。

  但也间接地让小猫咪知道了定情信物的重要性。

  她一直都记得:姐妹俩手里有代表着她们心意的物品。可在摊牌之前,她从来都不知道定情信物是两枚戒指。

  就是这让女配们争破头、让读者们吵破天的东西,此时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她的手心之中,

  只属于她。

  小猫咪呆住,随后小脸变得通红,那般粉润的色泽,要比宝石可爱得多。

  即便有了心理准备,她也没想到姐妹俩会做到这一步,更没想到她们想要的竟然——

  “是此生只对你负责的机会。”

  其实在铃兰小镇的那天,面对小猫咪讨要戒指的行为,姐妹俩的过激反应只是一种试探。若是小猫咪更坚定一些、或者展现出些许想要得到的模样,这两枚戒指,便会顺水推舟般交给她。

  但她嫌弃地后退了一步。

  也正是这一步,让姐妹俩认清了一个现实:小猫咪对她们的讨好,到此为止了。

  在长久如斗气般的若即若离中,感觉不到被人重视的小猫咪已经开始打着退堂鼓,渐渐地朝着她们相反的方向走去——哪怕要自己一个人面对危险,也不要呆在一个不承认自己价值的团队里。

  当她写好告别信、化作光点,第一次不知去向地消失在她们的面前时,她们终于明白了小猫咪对于自己究竟有多么重要,也让她们明白了沉陷于自认为的过去是多么幼稚。

  死死守着自己的“创伤”不放,便拥抱不了“创伤”之外的东西。

  于是,攻守之势异也;这下,换她们着急了。

  焦躁不安地吸收了铃兰之心,匀不出半点时间去熟悉暴增的力量,她们便马不停蹄地朝着心中感应到的方向奔去。

  好在诅咒虽然发作,但没有蔓延开来。她还能摇晃着尾巴,没有失去行动能力;还能噘着小嘴儿,娇滴滴地和她们嘴硬;还能撑起小手,拒绝她们的亲热。

  一切,都还来得及。

  至于双眸,看不清也罢,她们能做她的眼睛;至于魔法,打不准也罢,她们能做她的港湾。

  反正,她们对她的保护早就明里暗里地开始了。凡是盯上沈琳、会对她不利的人,大多都被她们或是警告、或是胖揍一顿;敢只身追来的,拔剑便斩。

  但智者千虑终有一失,小猫咪深入铃兰之森的时候,她们恰巧出了趟远门,所以才出现了后面的事情。

  或许正因为她们的保护还不够周全,以至于小猫咪知道自己可能怀孕后,如此地害怕和担忧,不惜用斩断一切的方式来防止她们身上不可能发生的出轨。

  可她们的心都挂在她身上,眼中哪还容得下其他人呢?

  今晚她哭唧唧、耍小脾气、说绝情的话,或许是因为孕妇天然地需要稳定而安全的环境,所以潜意识中想要通过这样的行为来让她们表态;又或许,只是习惯性地忽略了她们的情感,真的认为她们有一天会抛弃她。

  但不论如何,这样的表现仅仅只是一个开端。如果她们还和以前一样不重视、不及时解决、不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她一定会离开她们的。

  假孕尚且如此,她们总不能真的等到小猫咪怀上了小小猫,再去解决这些事情。

  所以在刚才哄小猫咪的时候,姐妹俩便下定决心要快刀斩乱麻。

  既然她不相信用语言表达出的心意,那或许物品能有不同的效果。

  反正……这两枚用作定情信物的戒指,早已是属于她的。

  母亲,也认同了她。

  “你、你你你你们!”小猫咪周身的元素剧烈地波动起来,脸上的温度都快能煮鸡蛋了。

  在她二十余载的记忆中,按部就班的生活占据了十之八九的时光。

  性格相对内向、表面上比同龄人早熟些许的沈琳,既没有体验过热血高校般的兄弟情谊,也没经历过青春伤痛的爱情;就连叛逆期,也早早地死在了无趣之中。

  这样的场面,对她而言只存在于电视剧里。每每看到这没有新意的桥段时,她都会想:区区一个物品,怎么可能让人激动得大喊大叫呢?

  可当这一幕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的表现比电视剧里的女主角还差上许多。

  身子竟然不受控制地发着抖,微张着的小嘴儿连一句话都说不利索,手脚更是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只能紧紧地绷起,随着身体轻轻发颤。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表现一定很丢人,所以不敢抬头去看姐妹俩,也不敢让她们看到自己的表情;于是低着脑袋,目光求助似地在自己被尾巴遮住的胸部与戒指之间来回移动,再三确认自己找不到现成的答案后,才敢用细若蚊鸣的声音嗔怪道:“干什么呀……”

  当初自己不知道戒指的含义,随口讨要时,可是被姐妹俩凶了一顿的。

  现在掏出来干嘛?不会以为区区两枚戒指就能改变自己的想法吧,哪有那么好骗的笨蛋?

  自己可是很记仇的!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可手指却不听话地一点点蜷缩起来,像是生怕戒指被抢回去那般,将它们牢牢攥在了掌心之中,连指节都泛起白色。

  手被硌得生疼,但就是松不开。

  看到她的表现,姐妹俩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小猫咪,做我们的女朋友,好不好?”

  “我们绝对不会出轨,会从一而终地珍惜你的。”

  “会给你做好吃的,买小鱼干。”

  “你想过平静的生活,我们可以就此退隐,不再去冒险。”

  “你想过安稳的生活,我们可以放下恩怨,不再去寻仇。”

  “我们会好好保护你,不会让别人再欺负你的。”

  “所以,不要再逃跑了,好吗?”

  像是和煦的春风,她们用最温柔的语调轻声哄着她们的小猫咪;为了避免吓到她,她们甚至将“妻子”暂时改成了“女朋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将她一步一步引诱到精心准备的“陷阱”中。

  尽管一直都可以通过诅咒感应到她的位置,但仅仅只是这样的话,把她抓回来多少次都没有意义。

  唯有将她的心拴在她们身边,彻底将她“圈养”起来才行。

  兴许是觉察到了她们的意图,小猫咪心中除了令自己害羞的欣喜以外,还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

  “我……”

  被甜言蜜语哄得羞涩不已、甚至隐隐有些炸毛的她下意识地抬起头,迎上冉文欣近在咫尺的面庞。那热烈的目光刺破空气,像是要将她剥光然后吞下去一般,满是无法克制的爱意、以及尽力克制却掩藏不住的欲望。

  沈琳慌了,在如此直白的注视下,她之前用过的蹩脚借口再发挥不了半点作用。

  不是单纯地为了发泄肉欲,不是为了所谓气氛而说出的甜言蜜语,更不是将过去的遗憾投射到自己身上。

  此前一直逃避、不肯正视的情感,此刻如太阳般照耀着她,将寄生在阴影里的自卑想法照亮,不再给她留下任何否认的空间。

  她紧张地憋着气,努力去回想她们冷落自己的模样,可心中那份残留的嫌隙,却依旧不断地融化着,任凭她如何努力,都无法抵抗。

  这样下去,她会丢失掉某样重要的东西、会被她们吃干抹净的!

  不管答不答应,总、总之,现在必须得逃!

  “呜——”

  小猫咪扭动起身子,随后忍不住小小地悲鸣起来。

  因为激动过度,身体早已被麻软的点点冰凉占据,就连支撑自己站起都无比困难,哪里又还跑得动呢?

  要不是冉长缨紧紧地搂着她,恐怕她都能滑到地上去,化作一滩猫咪。

  “笨蛋。”

  姐妹俩发现了她的小动作,没有责怪、也没有急着追问自己想要的答案,而是一左一右地亲了亲她的小脸蛋。

  比起她滚烫的脸颊,姐妹俩湿软的唇显得有些冰凉。可就是这一点冰凉,似烈火般点燃了她。

  之前被刻意忽略的“小羽毛”此刻正卖力地在她的心尖上撩拨着。怪异的痒感,让她的胸口随着心跳轻微地抽痛起来。

  不真实的眩晕感正在一点一点剥夺她的思考能力,将眼前的事物都套上一层桃色滤镜。

  总觉得,眼前的两只魅魔,似乎又变得好看不少。

  攻气的御姐容颜,灵动的双眸,介于少女与御姐之间的黄金比例身材,不是特别色情却有着足够规模的酥胸,比肩超模的大长腿,加之那不失成熟、却又有初恋感的气质,对于没谈过恋爱的内向小猫咪而言,可谓是正中好球区。

  第一次见到姐妹俩的时候,她的小心脏就不受控制地加速,只是碍于对方的“扶她”属性,不敢沉陷进去。

  但事到如今……稍稍多看一眼,也没什么吧?

  确实是、很好看嘛——

  只不过在视线与对方缠上时,小猫咪还是羞赧地错开了目光。

  自己和她们闹了这么久的别扭,早就习惯了去否定对方,此刻当然不好意思展露最原本的情绪。

  毕竟,这一切来得都太突然了。

  明明刚才还在幻想怀孕后被抛弃的场景、还在构思该如何去反抗她们、还在想着该如何逃跑,现在却连放下手心里的戒指都做不到。

  即便不断地警告着自己,但就是不受控制地一点点沉陷其中,好像心底早就为这一刻做好了准备似的。

  她的不安、她的焦躁,原来依旧是和她们有关的。

  可若是沉沦得如此迅速,那此前布置散伙饭、撕开传送卷轴逃跑的行为,不就通通变成了逼迫姐妹俩告白、欲擒故纵的小把戏了吗?

  那自己不就变成了故作矜持,实际上早就被对方征服的猫咪了吗?

  所、所以,不能将情绪表露出来,要把它们都藏好。

  可身体却像是要和她作对一般,小腹下的羞人部位正差劲地灼烧着,刚刚泌出的黏腻液体正要汇聚在一起,从她的小小蜜道里溢满出去。

  假孕、诅咒、久旷之身、再加上方才的告白,使得她无法抑制地发情了。

  小穴里的感觉并不只是成人话本中所谓的“痒”,而是轻微地发胀发麻、带着一丝丝痒酥酥的感觉;在酥痒之外,还盈着些许不易察觉的酸胀。娇嫩的肉肉不住地抽动收缩、吞咽着稀薄的空气,企图凭空攫取到小小的快感;腰会控制不住地绷紧,带着粉胯轻轻扭动;就连皮肤也变得敏感不已,即便只是被她们的鼻息轻柔拂过,也会留下一阵分不清冷热的糟糕反馈。

  双腿不自觉地摩挲,可因为女生的盆骨较宽,腿根儿处的肉肉始终隔着些许距离,无法触碰在一起相互慰藉;除了将丝袜蹭得有些歪斜起褶外,缓解不了一星半点儿的欲望。

  子宫烧灼着,连带那未曾沾染过秽物的小小菊眼也变得略微湿润,稍稍缓慢地重复着收缩、松缓的过程,像是浮到水面的小鱼儿,张着嘴在呼吸。

  刚刚才排过乳的奶子似乎又变得鼓鼓囊囊,但却又和之前的胀痛不同,而是烫得发酥,只想教人捏上一捏,好止住慢慢松软的趋势。

  与软乎的奶肉不同,被尾巴毛遮挡的奶尖儿则叛逆地越来越硬,好似两颗小石头般挺立着;偏偏胸前这硬硬的小葡萄,却是在一滴一滴地渗出最柔和的温热母奶。

  下流的想法如浪潮般一波高过一波,将多余的思维推到了边缘。

  小猫咪快要忍不住了。

  尽管在这段时间中,她的脑海里总会控制不住地产生与性爱有关的幻想,但从未有哪一次如这般激烈。

  她想要抱抱,想要亲亲,想要这两只变态魅魔像之前那般爱怜地抚慰她,舔舐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吮咬这硬得发痛的娇小乳头,就连敏感的小脚丫也不放过。

  想要扭动小蛮腰,好让屁屁与冉长缨的大腿多一些摩擦,以求稍稍抚慰双腿间空虚的地方;想要挺起胸,任由她们揪着自己的小开关,肆意榨取让自己羞涩不已的甜美母乳;想要她们隔着小肚子,轻柔地按摩那擅自认为自己假孕的小宝宝房间。

  她也是贪婪的小猫咪,她其实什么都想要,想要她们的一切。

  在这受刑般的发情“折磨”下,小猫咪脑海里仅存的理智也绷紧成了一根细丝,似乎下一秒就要崩溃,恨不能立马答应她们,久违地品尝一次禁果。

  但与此同时,她又在心中纠结:自己是“男生”呀,怎么能当她们的女朋友呢?

  可若是拒绝的话……仅仅只是产生这个念头,鼻子就有些酸酸的。

  虽然她总是不承认,但内心深处其实对姐妹俩有着独特的情愫。

  再怎么讨厌她们冷冰冰的模样,也无法否认:她们的确帮了她很多,也保护了她很多次。如若不然,她或许早已落入某一方势力手中,沦为了玩物。

  她们为她提供住所、给她零用钱、告诉她该如何修炼……

  正因为姐妹俩的存在,她才能在一次次追击中全身而退,甚至感受到别样的乐趣。

  在过去的日子里,只要她神色匆匆地跑到姐妹俩身边,她们便会干净利落地拔剑。

  每每这时,她都会从储物袋中掏出小板凳坐下。看着她们用华丽的剑术击溃随她而来的恶人,心中总是会产生复杂的情绪,说不清是温暖、羡慕、还是开心于给她们添一点堵、亦或是别的什么。

  她的情绪,确实大多时候都与她们有关。

  只不过她会感激,自然也就会有小脾气。姐妹俩帮她是真,冷落她也是真。要让她抛下过往的成见,立马承认这份存在已久的好感,还是有些强人所难。

  或许是习惯了不用开口就能得到姐妹俩的搭救,又或许是猫咪的高傲本性如此,她的性子被养得越来越别扭。除了在床上会因为承受不住快感而果断地求饶,大多数时候她都不曾示弱;哪怕急需某种帮助,也绝不要低下小猫脑袋。

  正因如此,尽管小猫咪心中的情绪已化作春水、盈满在眸子里,却还是拉不下脸来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们自己心中唯一的答案。

  就像涨奶的时候,明明胸部已经很难受了,她还是要晃着尾巴故作轻松地暗示姐妹俩,让她们主动来侍奉自己。

  可越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其实心中便越是想要。

  她伸出手,轻轻地捏着冉文欣的腰;同时白丝小脚慢慢地蹭着冉长缨的腿,用一点点肌肤的接触,来传递自己正在等待一个抱抱的信号。

  只要这时候抱她,或许她便会无声地融进她们的怀里,半推半就地,用皮肤下的烈火去回应她们,等待那团灼烧着自己的东西被她们所浇灭。

  不过……这一次她们并没有顺着她的小性子,而是继续耐心地等待着,等待着这只小猫咪咬钩,用更直白的方式告诉她们:她会乖乖留下来,会留在她们身边。

  那两枚戒指的含义,她知道的。她们已经表态了,她自然也要表态。

  沉默,可不是求婚时的标准结局。

  没有得到熟悉的妥协,于是小猫咪又稍稍加重了指尖的力气,尾巴似是无意地撩开些许,露出两颗硬挺的小樱桃;双腿轻轻并拢,用两瓣水蜜桃摩挲着身后魅魔的大腿。

  此刻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哪些动作是下意识做出的,哪些动作又是故意做出来的,只觉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包裹着自己。

  她竟然在勾引姐妹俩,勾引她们去做那最亲密、只有伴侣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那一前一后夹着她的气息变得有些躁动,呼吸声正在加重。

  可即便如此,她们还是像一名资深的渔夫,依旧在等待着猎物上钩,而非轻举妄动。

  她们想要听到、想要看到小猫咪的选择。

  就像她们选择她时那般。

  在这样的氛围下,不知过去了多久,苦等无果的小猫咪心里突然蹦出一团怒火。

  相处那么久了,还不知道她会害羞嘛!

  这两个木头!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她挣脱开冉长缨的束缚,扶着桌沿,强撑着自己站了起来,一步一顿地朝卧室走去。

  “我可没有答应你们!”赌气似地撂下这么一句话,她砰地把门关上了。

  那一道门,像是分隔出两个世界那般,显得冰冷。

  可连三秒都还没过去,紧闭的卧室门又打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小猫咪趴在门后,漏出一只眸子,眼中的不安被眼镜镜片放大,清晰地呈现在她们的面前。

  显然,刚才的那番话并不是她真正想要说的。

  “但、但是我也没有拒绝你们喔……我、我只是……总之,你们不准自顾自地胡思乱想喵!”她扭捏地说完,眨巴着眼睛望向她们,直至确认自己没有把事情弄糟之后,才低下满是羞意的目光,缩到了门后。

  砰——

  卧室门又被紧紧地关上,锁芯转动发出极其轻微、几乎听不见的响声。

  与刚才不同,尽管现在也隔着门,却感觉彼此的距离反而更近了一些,也让彼此有了缓冲的余地。

  姐妹俩的心情如同坐过山车一般,起初听到她那如同拒绝般的话语时,眼中的期待一点点转变为失落,最后成了无助。

  可这样的悲伤还没弥漫,便又被小猫咪的傲娇补丁给封住了。

  尽管她直到最后也没有明确说出答应的话语,但方才扒拉在门上时,却是晃着小手,有意展现着那两枚戒指——被这个笨蛋一齐戴到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能够那么快地戴上,又打开门来给她们看,估计在说没有答应她们的时候,便已经感到后悔,想好要这样做了吧?

  虽然一根手指戴着两枚戒指,看上去有些奇怪,但这便是别扭小猫咪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同时这也意味着她把她们放在了同一个位置。

  冉文欣盯着桌上还留有余温的两瓶母乳,发现之前递给沈琳的小瓶子不见了;冉长缨则盯着自己大腿上小小的湿痕,用手指蘸上一点,拉起透明的淫靡丝线。

  最后,她们的目光一齐汇聚到插在卧室门锁孔上、正微微晃动的钥匙串。

  真是个,笨蛋。

  ………………

  卧室里,小猫咪艰难地迈着双腿,好不容易才把自己丢到床上。

  一直用尾巴遮着胸部,尾巴和身体连接的地方早已泛起酸痛。轻轻揉捏、放松着尾巴根,将它拉到了一旁歇息,两团饱满的酥乳顿时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玲珑小巧的奶头依旧硬挺着,在樱红的尖尖上缀着几滴嫩白乳汁。

  她没有管渗出的奶珠儿,而是直直地望着自己手上的戒指。

  一根手指戴上两枚戒指,显得好傻。要不是怕她们误会,擅自乱想寒了心,她才不会这么做呢。

  明明从交出铃兰之心那一刻起,便决定这辈子都不要再讨好她们的。真到了关键时刻,却又忍不住心软了。

  小猫咪不承认刚才的话语是自己自愿说的。

  只不过被照顾了那么久,要给她们一点小小的甜头而已。

  ……不对,分明是她在照顾这两个木头!

  “坏蛋,都怪你们嗯❤~”小猫咪抱怨着,尾声却突然翘起一个妖媚的弧度。

  原来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右手已经顺着小腹悄悄爬到了两腿中央。

  轻轻一点,满溢而出的骚水水儿瞬间便攀上指尖,添了几分淫荡的滑腻。

  她双颊绯红,似惊弓之鸟般瞬间弹开手指,却是带起一丝银线,在空气中化为点点冰凉,落在她的小肚子上。

  那是她在面对姐妹俩的深情告白时,擅自发情的证据。

  这些骚水水是为了迎接她们、为她们能更加地深入她而分泌的。

  那在指尖粘连的浪荡丝线,分明是她未曾阔别却充满内心的思念;在这一个人的房间中,她非但没能冷静,反而越发地让空虚蔓延。

  处于孕期之中,性欲会大幅增加;尽管她只是假孕,却也逃不出这样的规律。

  将手指放在那稍稍凹进去的中心一线处,两片蚌肉便会如同饥渴的唇一般,缠绵而又亲密地吻上自己的手指,像是要将它迎进小小的肉洞里一般。

  顺着那一线肉缝,用指尖由后向前地轻轻划过,身子便会过电般不受控制地抖一下。

  轻轻按压尿道口与小穴的连接处,便会挤出些许爱液来。

  偶尔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瓣如处女般闭合的阴唇,让饥渴的穴肉与冷空气接触,蜜道便会微微地抽动一下。

  而一直挺立冒头、正微微抖动着的敏感小豆豆,则只能在偶尔被手腕擦到的瞬间,稍稍慰藉寂寞了。

  小猫咪将脑袋埋在姐妹俩的枕头里,嗅着她们的味道,脑袋里有些混乱。

  在熟悉自己身体带来的新鲜感之余,令她面红耳赤的羞耻感也一同到来。

  “呜❤~我怎么可以这样喵❤~”

  传统的人,总是对性讳莫如深,生怕自己展露出的半点享受,成为被冠上“淫荡”标签的论据。

  可不知怎地,越是抚弄着小穴、尝试去违背既往的规则,便越是有一种奇怪的快感浮现在心间。

  或许,这就是背德感带来的刺激?

  不过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她这样的笨蛋,才会因为自己躲在房间里自慰而感到背德吧。

  她哼哼着,小嘴儿抿住枕头的一角,不知怎地,又开始腹诽起姐妹俩来。毕竟每当她们用稍微过激一点的词汇,例如“杂鱼”“早泄”之类的词形容她时,她也会产生类似的感觉。

  明明是被她们嘲讽着,可生气之余,身体却会擅自变得兴奋。

  一面是让人讨厌的语言玩弄,一面又是令人羞愧不已的快感……

  这不就是抖m吗?!

  小猫咪惊醒,赶忙晃了晃脑袋,将那糟糕至极的想法丢出去。

  自己怎么会是抖m呢?自己可是“男子汉”,是进攻方!

  “要不是没有法杖……嗯哼❤~”带着一点娇闷的鼻音,渐入佳境的小猫咪似乎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自亵,开始用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来提升自己的快感。

  她幻想着曾经的自己没有变身,而是完完整整地来到了异世界。就像每一篇穿越爽文里的主角那般,凭借着莫名其妙的出众天赋、以及那来自现代社会的思辨悟性,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学会了不得了的战法,当着姐妹俩的面将一众坏蛋打得落花流水,让她们冷冰冰的脸蛋上浮现出震惊的情绪。

  随后举手投足间打穿铃兰之森,将她们一直都想要的宝石带出来,然后戏谑地笑道:想要获得宝石,那就用身体来换。

  为了获得铃兰之心,姐妹俩不得不屈从与她,满脸不忿地与她来到卧室里,被她饿狼似地扑了上去,干到尖声求饶,再也不敢现出那根欺负她的扶她肉棒。

  “谁让❤让你们欺负我嘤❤~”

  沉浸在“复仇”快感里的小猫咪,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正是正在将姐妹俩当做自慰的配菜使用。

  在一些只有大人才能看的动漫和漫画里,这样的行为几乎可以等同于向对方告白:我对你产生了性欲,我想要你。

  她被榨乳时,满脑子都是和她们相处的过程;在第一次尝试自慰时,也下意识地把她们当做了性幻想对象。

  要是让姐妹俩知道,恐怕连不苟言笑的冉长缨也会忍不住轻笑起来。

  噗叽~

  黏腻的水声响起。

  想到尽兴处的小猫咪只是稍稍加重了一点揉弄小穴的力度,指尖在压到那小小的蜜口时,便自然而然地滑了进去。

  这个盈满了爱液的小小肉洞,在感受到异物入侵的瞬间,便全方位地紧紧包裹上来,即便只是一根手指,也严丝合缝得浑然天成。

  倒不如说,小猫咪那比姐妹俩稍显苗条的青葱玉指,刚好可以让它不费太多力气地容纳进去,细细地吞咽,感受着小小的满足。

  以及,欲求不满的小小幽怨。

  只是蜜穴里的骚肉肉在蠕动的时候,那满腔的蜜汁会被膣肉和手指挤出淫荡的声音,尽管十分细微,但想要在安静的环境里捕捉到它,并不算太难。

  “喵咿咿咿❤”小猫咪尖叫一声,浑身紧绷,连带着奶尖也冒出乳汁来。不论多少次,这种本该只有女生才能体会到的被入侵感她都无法很好地适应。

  平日里,这个独属于女生的小小蜜道会安静地呆在她的体内,使得她无法直观地感受到它的存在。

  可一旦这个小洞洞里插进点什么之后,她便能通过感受异物的方式,间接体会到自己小穴的形状,自然也就会感受到——自己是女生的事实。

  会被插入、会被撑得大大的、会分泌出糟糕的淫汁、会被留下奇怪而滚烫的液体在子宫中。

  甚至……会怀孕。

  毫无疑问,现在的她是一只健全的猫娘。哪怕身高不高,年龄在这个世界偏小,也不耽误她可以受精、怀孕、生孩子的事实。

  那一天,她就是躺在这里,被她们一前一后地捅进去,肏到连哭带喊地求饶,不惜出卖色相,用亲亲来换取片刻的喘息。可最后,还是被她们索取得昏了过去。

  姐妹俩一根手指便能将她推到床上,稍稍挺腰便能开发她的深处。而她,不论是将双腿并拢、蜷缩起身子、亦或是用猫猫拳撒娇似地揍她们,都没法让小穴和菊穴把她们挤出去。

  这样受受弱弱的她,怎么可能还会是男孩子呢?

  脑海里正在啪啪地作弄着姐妹俩的身影,突然间缩小成了一只萝莉。

  微卷的黑色齐肩短发,毛茸茸的猫耳朵、蓬松的猫尾巴、肥软的大奶子、挺翘的蜜桃肉臀、手感与比例极佳的美腿、水汪汪可怜兮兮的红色眸子……毫无疑问,是现在的她。

  而方才还在求饶的姐妹俩霎时间变脸,将她包夹在中间,用那粗壮的扶她肉棒啪地抽打在她的肉臀和奶子上,抽得小猫咪轻轻颤抖,连带着现实里的她也忍不住轻颤起来。

  可是,心中的情绪说不上厌恶,反倒是在惊怕之余生起一丝期待来。

  那紧紧缠着手指的骚肉肉蠕动得更欢了,似乎比起在姐妹俩身上征伐,她的身子更喜欢被掌控着、被压制得无法动弹,在对方随意变换的节奏中,体会那又爱又怕的感觉。

  “不、不要喵❤”

  小猫咪目光痴痴地喃喃自语着,也不知道是在拒绝幻想中的姐妹俩玩弄自己,还是在批判自己不应该对这样的幻想产生快感。

  自己可是“男孩子”喵!

  这样想着,那在小穴里轻轻揉弄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

  “男孩子”怎么能像雌性一样抠挖着小穴,喉咙里漏出似有还无的呻吟,流出那么多的水水呢?

  可小穴里欲求不满的肉肉正不听话地夹着手指,即便手指停在里面不动,也会自顾自地与其厮磨,盈出几分快感。

  咬着下唇,小猫咪作对似地尝试着将手指往外慢慢拔去。

  “喵啊啊啊❤”

  可只是移动了一厘米左右,小小肉洞里的吸力便强上许多,连带着肉肉被牵动的感觉也更为明显。手指没能顺利退出来,反倒是将上面的小嘴儿拔出一声明显的娇喘。

  时而窄小时而略宽一两毫米的幼滑蜜道里,一些软嫩温柔的小巧肉芽提供着零星的颗粒感,像是在为手指按摩那般,热情地抚慰着、挽留着它。

  “你这个笨蛋❤”小猫咪娇滴滴地骂了胯下的小肉穴一声,羞臊得不行。

  明明是被入侵了,却还要傻乎乎地迎上去,不仅帮助这个外来客接风洗尘,还像是贪吃的小嘴儿般亲吻嘬吸对方,只留她承受那糟糕的快感,真是不负责任!

  冉文欣插进来的时候,这个笨蛋小穴也是这么色情地帮那根坏棒棒按摩的吧!

  明明是一点攻击性都没有的嫩软肉肉,却那么嚣张地对着比自己硬上许多倍的东西又吸又咬,难怪她说什么都不拔出去,还越弄越粗暴……

  都怪它乱来,害自己受了那么多罪!

  像是要惩罚好色的小穴那般,小猫咪弯起手指,轻轻打着旋儿,刮戳着那不听话的骚肉肉。

  可除了磨人的快感变得剧烈、连带着小蛮腰也开始发酸外,这个热情的小小蜜裂并没有改变分毫,反倒是抽缩的频率加快了一些,似乎在配合她对自己的亵玩行为。

  “可、可恶❤”

  小猫咪败下阵来,那毕竟是自己的身体,再怎样也狠不下心去用力地“教训”它。

  因为幼穴太过紧窄的缘故,正在打旋的手指只是将包裹上来的蜜肉推开一些,便让小猫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撬开一般。刺激到打颤的同时,仿佛突然间失重的落空感让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虚脱得用不上力气。

  小猫咪忍不住想到:她们的坏东西那么大,到底是怎么压进自己的小穴里的?

  她觉得自己最多再容纳一根手指,便要被撑满了;而她们的棒棒可要比两根手指粗不少!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小猫咪将中指抵在小穴前方,趁食指旋出空隙的瞬间,便往里钻一点。

  “唔❤”

  仅仅只是多了一根手指,下体被撑开的感觉就明显了数倍。

  随着它的深入,小猫咪能够感受到自己被一点点拓宽的过程,好似心中的空洞也被放大了;身体也像受到了挤压一般,呼吸变得有了一点阻塞感。

  但这种“撑”的感觉,和肉棒进来时是不一样的。因为两根手指是扁平的,不能完美地适配她的小洞洞。

  但——出乎意料的舒服。

  此前紧缩的膣肉被指头撑开,一种说不上来的放松与紧绷感,混杂着些许酸胀,舒服得小猫咪连腰都撑不住,快要软下去了。

  她眼神迷离地适应了好一阵,才慢慢接受了这样的冲击。

  仅仅只是多了一根手指,就那么刺激,难怪她们进来的时候,她连一秒钟都撑不住……

  呸!想什么呢!

  脸红红地在心中骂了自己两句,稍稍停顿休息后,小猫咪又忍不住缓缓抽动手指,撩弄起泥泞的小穴来。

  毕竟她真的忍了好久好久、忍得好难受。

  初尝禁果之人,基本都无法抵挡禁果的诱惑。她能在淫纹的影响下、姐妹俩的日常调戏中、拖着假孕的身躯、忍着榨乳带来的兴奋度过这么一段时间,已经很是了不起了。

  但或许意志力早已在这一过程中被消磨,现在只要看到着两枚戒指,回想起刚才的告白,她便连一分钟都无法再忍耐下去。

  手指随着心意,时而分开、时而并拢、时而弯曲、时而直溜,可以随心所欲地照顾到周围的媚肉。

  不似同姐妹俩做爱那般,快感的多与少完全不由自己掌控;自亵时,要是觉得激烈过头了,那便停下手指,让身体里高涨的浪潮稍稍回落。

  虽然比不上被姐妹俩撑开所有肉褶、轻易刮到每一处弱点来得激烈、刻骨铭心,但这般细水长流的微小快感,极大地提升了小猫咪的信心。

  她就喜欢和自己身体没有那么敏感的地方互动,好显得自己很持久、很厉害。

  虽然在快感的冲击下想不起时间过去了多久,或许只是十分钟、或许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但要知道:她还一次都没去呢!

  性也不过如此嘛——有些飘了的小猫咪,耳朵窃喜地抖动着。找回自信的她,连带着对初夜、对姐妹俩扶她肉棒的恐惧都减轻不少。

  或许那天只是自己不适应,要是再来一次的,还不知道是谁哭呢!

  不过这个笨蛋没注意到的是——她在自慰的时候,连手指都没有完全塞进去,只有大概两个指节的长度在小穴里轻蹭着。

  她探索到的地方,虽然离阴蒂很近,快感神经密集一些,但并没有触碰到自己的g点,也没有刻意地去顶触小豆豆的根部。

  也就是说,这种程度的自慰,最多也就算是生疏的前戏罢了。换别人来,兴许片刻之后便会觉得乏味;只有她能在这么平缓的刺激中,数次接近高潮。

  可惜她并不知道,只是沾沾自喜地就觉得自己变强了好多。

  为了维持这份自信,每当小腹微缩,小穴有一丁点儿痉挛的迹象时,她便会停下手中的动作,用漏着呻吟的娇喘来攫取氧气,恢复体力,让浪潮回落。

  而短暂失去快感的她,注意力便会飘散开。渐渐地,开始想一些有的没的。

  不知怎地,她突然想起了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自己。

  那时的自己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却又小心翼翼,总是会带着些许热情地贴到姐妹俩身边,说一些蹩脚的笑话刷她们的好感度。

  虽然她们冷着脸的模样让自己很是尴尬,但不得不说,在求生欲的驱动下,那算是自己最有活力、最不怕失败的一段时间,每天都能找到一点事情做,过得狼狈而又充实。

  可“好”景不长,随着“沈琳实力大降”、“冉家姐妹即将退团离去、“百合冒险团濒临解散”等消息的不胫而走,她的处境变得危险了许多。

  曾经不敢与她对上目光的人,竟然敢用邪恶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一些看不惯“沈琳”的人,居然敢当面出言讥讽、磨刀霍霍。

  似乎周围的人都期待着她彻底失去庇护、失去自保能力的一天。

  哪怕百合冒险团一直在辗转各地,却也鲜少有能够让她放松下来的地方。

  即便到了一个陌生的小镇,不需多久,她的斑斑恶迹便会传颂开来。

  在这样的氛围中,一点点刺激都会让她尾巴炸毛,心神不宁。

  渐渐地,她连门都不怎么出了,总是窝在房间里修炼、看书。只有在下午最炎热、街道上行人最少的时候,她才会戴上兜帽,遮住耳朵与尾巴后偷偷摸摸地进入集市,买一些日常用品。

  尽管偶尔也会被人认出来,但好在姐妹俩尚未明确表态,这群人拿不准她们的态度,所以并未急着出手,让她有了喘息之机。

  再后来,姐妹俩长时间的沉默似乎成为了某种默许,于是那群人越发放肆地接近她。

  “我家主子看上你、想收你做十三房姨太太,那可是你的福分,别不识好歹!”

  “沈琳小姐,兰锡大公想要与您见上一面。若是大公满意,为您寻找恢复实力的珍宝不过举手之劳。”

  “只有皈依教会,才能洗刷你过去犯下的错。”

  流氓冒险团、贵族、地方宗教、马贼、暴发户……就好像被航船发现的新大陆一般,什么身份的人都要来这场戏中插上一脚。

  他们吃定了姐妹俩不会出手,吃定了她无法逃走,直至——

  那响彻一城的剑鸣奏起,压过了所有荒唐的语调。

  跳梁小丑们在顷刻间退场,恶意与怨毒簇拥而成的舞台上,只剩下蓝与红、水与花、她们与她。

  目光于空中交缠,她的心脏第一次跳动得如此剧烈。

  在童话的结尾,骑士总会带着公主从一片荒芜中离开;可她们却只是转身,任由黑夜再一次夺走她的体温。

  于是那沸腾而滚烫的梦,渐渐在血管里冷却成现实——

  被拯救、随即又被抛弃的现实。

  想到这里,小猫咪眼神迷离,手指又无意识地抽动起来,轻轻的、以一个不会干扰到回忆的速度搅动着自己紧窄的幼穴。

  戒指上的宝石被递到唇边,压出半分甜软的凹陷;属于她们的气息,中和着内心里的酸涩。

  爱液随着动作被挤出肥糯的小馒头,量却始终不见少,反而越挖越多了。

  第一次看她们拔剑,她真的好开心,也真的好难受。

  她们为她出剑,却又把她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那里,继续呆着也不是,跟上她们也不是。

  那时的她们,怎么会舍得对她这么狠心呢?

  连一个多余的目光都不舍得给,连一声体面话都不舍得说,任由她如刚刚降生的孩童般,懵懵懂懂地步履蹒跚着,想要追,却又追不上。

  好在——

  那仅仅只是一个开端,一个转变的开端。

  小猫咪稍稍加重了一点力度,顺着小穴的上方,以均匀的速度、隔着淫媚的肉肉摩挲着阴蒂根部。

  玲珑的小豆子被顶得稍稍挺翘着,在空气中哆哆嗦嗦,显得有些可怜,却又很是勾人。

  就像她一样。

  把自己伪装成刀枪不入的坚硬模样,小嘴儿从不服输;但实际上,只需轻轻戳一下,便能感受到她娇小身躯的糯软。

  聚会结束之后,那群人又变回了原本的样子。要么装作看不见她,要么低下头避免与她有目光上的接触。

  但也有一部分人变本加厉地行动起来,不再用什么“邀请”“入伙”“参加晚宴”一类的理由粉饰相劝,而是打算直接动手将她绑走。

  面对卸下了伪善面具、来势汹汹的歹徒,以为自己没有依靠的她只能硬着头皮握紧法杖、吟唱起生疏的咒语。可还没来得及做好抵抗的准备,便听到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以及那再次长剑出鞘的金铁嘶鸣。

  就这样一次、两次、好多好多次……

  次数多了,她们也觉得烦,于是便冷着脸凶了她,质问她为何如此迟钝,为何明明觉察到了不对劲,却还要像个笨蛋一样愣在原地,不会求救。

  “要是连自己逃跑都不会,那这个世界上谁都救不了……你……”

  恨铁不成钢的话语,停滞在她泪水划过脸颊的一刹那。

  那是她来到异世界后第一次当着她们的面哭。

  她并不是迟钝、不是不会逃跑,只是在感受到那份危机时,茫然四顾,却不知道自己能逃去什么地方。

  这个世界好大好大,但哪里都不是她的家。

  她知道姐妹俩每次出手后,都会像是生闷气似的、越发地冷落她,所以就连求救也不敢,生怕这样的冰冷会进一步蔓延;生怕剑光划过后,会像是那天一般,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无助地看着两道身影的离去。

  那时候的她,依旧什么都没有。

  若是她们真的抛下自己,那自己,还能去哪里呢……

  呆在她们身边,尽管会被冷落、会被当出气筒,但最起码她还可以用“摆脱恶役命运”这样的理由,让自己有虚幻的目标和动力撑下去——

  撑到有足够的力量,去选择自己的未来。

  可她们不理解。

  见她抹眼泪,冉文欣突然粗暴地将她按到墙角,提起她的耳朵,发泄怒火似地向上揪着,直至她的足尖只能堪堪连接着地面、眼神里也充满了恐惧。

  鼻息沉重而炽热,身前的人毫不掩饰自己愤怒的事实。可冉文欣只是一言不发地生气着,就这样在她的啜泣声与战栗中沉默了很久很久。

  最终,是冉长缨叹着气从自家妹妹手中救下了她的耳朵,并凝出一道本源气息点进她的眉心,叮嘱道:“记住它。要是再遇到危险,往这里跑。”

  自那以后,每当她感到芒刺在背时,便会运起魔力跌跌撞撞地朝姐妹俩奔去,抱紧她们的手臂,藏到她们的身后,不知不觉地、拉起她们的手……然后享受这绽放于剑锋之上,只刹那的温柔。

  所以她才会记得姐妹俩的气息、记得她们的气味、记得她们的特征——这也是她唯二记住的特征。

  只要感知到她们在附近,她便可以放下心来,不用再小心翼翼地盯着转角处,不用再谨小慎微地注意着周围的元素是否异常。

  因为,她们会保护她。

  咕啾❤~

  小穴里的肉肉开始轻微地痉挛着,花心也垂下些许,似乎已经做好了容纳她们的准备。

  爱液似小溪般不停地分泌,随着动作被一点点勾了出来。但由于手指拦在中间,小杯子没能将这些发情的液体尽数收去,床单上逐渐晕开朵朵淫靡的湿痕。

  略显冰凉的触感,没能打断小猫咪的回忆。

  后面的事情说来平淡。

  她掌握了原身的魔力,潜伏到曾经对自己下手的势力周边,凭借着元素亲和带来的隐蔽,吟唱了整整一宿,用超大型破坏魔法把这群王八蛋的老巢掀了个底朝天。

  不过小猫咪没能狠下心去杀人。她放过了这群曾冒犯自己的可恶混蛋,仅仅只是将建筑炸毁,作为警告罢了。

  但惊怒不已的各方势力并未领情,反而纠集在一起,逼冉家姐妹去当面对峙,大言不惭地开口索要什么重建费、心里损失费……甚至要求将她交出去。

  结果自然是被姐妹俩狠狠地揍了一顿。

  后来听说这群白痴的惨叫声在一里开外都能清晰地听到——可惜她没听到。

  因为那时候的她,正趁着姐妹俩外出给她收拾残局的时机,自己一个人偷偷来到铃兰之森,打算彻底了结这一切。

  她攒了好多好多魔法道具、也有了自保的能力,所以——

  她不要再接受她们的保护、不要再去讨好她们、不要再陷在过去的命运里……也不要再、看见她们了……

  但在离开之前,她要给她们留下一个无可磨灭的印象,要让她们在余生的每一次战斗中都不由得想起:这份力量,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曾被她们冷落的小猫;有很小很小一部分来自于那早被替代的“沈琳”。

  抱着这样决绝的想法,她闯进了与自身实力所不匹配的幽暗森林之中。

  可不知为何,铃兰之森并不似外人描述的那般危险,反而隐隐透出让人舒适的静谧;行走在林间小道中,没由来地感觉到放松,仿佛自己不是在冒险,而是来这里露营一般。

  尽管元素没有向自己传递出警告的信号,但小猫咪还是表现得慎之又慎;毕竟就算是姐妹俩,想要征服这里,也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去积累,更别说她了。

  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是从小说里读来的些许信息片段而已。

  她拨开树枝、撩动花瓣,凭借着猫咪灵巧的步伐,倒是比刺客还要安静——如果不是身后尾随了一群小动物的话。

  这些生活在森林外沿的小东西似乎很喜欢她,仅仅只是从草丛里探出脑袋瞄了一眼,就不自觉地跟了上来。

  眼看着动静越弄越大,就在她挥舞着法杖准备赶走身后的不速之客时,这群小不点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蹦跶着钻进了灌木丛里,只在叶片的缝隙间抖抖抖地望向她。

  似乎,想带着她一起躲藏。

  可元素依旧平静,没有一丁点儿暴动的意思。

  “……”

  小猫咪沉默片刻后,没有选择另一条路,而是扒开身前的树丛,破釜沉舟地蹭了过去。

  随着深入,满眼的绿色逐渐褪开,脑袋上顶着好几片树叶的她来到了一片开满铃兰的地方。

  那是无数紫色小灯笼构成的海洋,正中心处,有一只暗淡的紫色元素精灵正坐在最大的铃兰花上,托着腮,身体随着微风起伏。

  端庄?高贵?亦或是优雅?

  小猫咪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形容它,但它身上确实有着很独特的气质。

  仿佛不是元素精灵,而是一名暂歇此地的贵妇人那般。

  可这样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在看到她的瞬间,元素精灵像是发现了目标一般,不敢置信地从花朵上站起身,直勾勾地盯着她。随后扑腾着小翅膀,踉踉跄跄地撞到她的耳朵上,又是亲昵地用小爪子扒拉着她,又是像狗狗一般趴在她身上嗅个不停。

  痒酥酥的感觉,让小猫咪忍不住轻笑起来,此前决绝而沉重的心情消失大半。

  元素亲和是双向的,元素会亲近小猫咪,小猫咪自然也会对元素感到亲切。所以小猫咪并没有阻止它在自己身上胡来,反而饶有兴致地伸出手逗弄着它,看它围着自己转圈圈。

  就这么闹了一会儿后,元素精灵身上的活力突然减弱,有些飞不动的它只能病恹地趴回她的耳朵上,随后释放出暗淡的星芒浮在半空。

  它伸出小爪子指了指那路标似的星芒,示意她朝前走去。

  多亏了这只小精灵,原本有些迷路的小猫咪有了方向,全程也没有遇到半只魔兽,甚至还避开了许多书中未曾提及到的陷阱,散步似地走到了森林最核心的地方,

  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仅仅只是靠近,小猫咪的内心便感受到了不适。

  她遥遥地望去,只见那是一片寸草不生的空地,没有水浇灌的地表恣意地龟裂着,布满了不规则的干涸缝隙。一些失去生命气息的人类躯体铺散在空地边缘,看上去很是可怖。

  而空地的中心,有一方祭坛般的石台,石台上矗立着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柱子。

  正中央白玉般的石柱上,四枚桃片形成底座,其中央悬浮着两颗宝石,正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铃兰之心。

  小猫咪瞳仁微微一缩,这正是她此行的目标。

  只要得到它,那么过去的一切都将终止,未来的一切都将开始。

  终于,可以不用再当这令人讨厌的恶役了。

  她深吸一口气,将已经没有力气的元素精灵放到不会被波及的地方,并设下几道简单的防御屏障后,便转过身,小心翼翼地数着地上的砖块,循着书中的信息,一步一步地前进着。

  禁制只在石台之外,只要她足够小心,不踩错砖块,那么禁制便不会触发。

  以防万一,她踮起脚尖,尽量减少与地面的接触面积,确保自己的落点不会超出范围。

  得益于猫咪的天赋,即便走起猫步,身子也并未失去平衡,只是速度要慢上些许。

  一米、两米、十米……

  每走出一段距离,她的眼前便会蔓延出些许幻境。

  或是金银珠宝、或是美味佳肴、亦或是漂亮的人儿在朝她微笑……

  除了姐妹俩的身影一闪而过时、她有些不忿地哼了一声外,其余时候她连瞟都懒得瞟一眼。这样的幻境,对于读过许多童话故事的她而言,实在是太过幼稚。

  抛开铃兰之心的贵重性不谈,哪怕真的有金银珠宝、美味佳肴,自己就不能先取下铃兰之心再回来拿吗?

  就这样,小猫咪无惊无险地来到了石台之前。

  在迈出最后一步后,一直压在她肩膀上的无形压力,似乎在瞬间被彻底清空。没由来的疲惫,混杂着轻飘飘的感觉,就连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

  她目光痴痴地望向那两枚璀璨的宝石,可焦点却不在宝石之上。

  一切……都结束了。

  冉家姐妹的恩情也好、积怨也罢,在这一刻,彻底结束了;不论她们未来是要开启王道征途、亦或是后宫三千,都不再与她有半分关系。

  这是小说里芸芸众生哭着求着、甚至愿意用性命交换的入场券;可对她而言,却只是一把离开烦闷密室的钥匙。

  再见了——

  她在心中默默念着,向前迈出新的一步。

  就在这时,周围的元素没有任何征兆地暴动起来。

  安全、撤退、恐惧、向往……莫名其妙又自相矛盾的信号,混杂着古怪情绪直直地刺入她的内心深处。她下意识地瞪大眼睛,紧接着便迎上了两颗宝石散发出的幽光,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脑海里便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记忆被剥离,思维被剥离,欲望被剥离。

  心里没有愤怒、没有欣喜、没有悲伤、没有痛苦;唯一拥有的,只是一片什么都没有的荒芜。

  无色的灵魂仿若浸泡在海洋中,沉不下去,也浮不上来。只是随着微小的暗流稍稍起伏摆动,却是什么都不会想、什么都不会做。

  就好像——死去了那般。

  ……

  不知过了多久,耳朵上突然传来被摇晃的感觉,那无边的海洋突然间被戳破,似瀑布般倾泻而来,连带着她的灵魂一齐跌回身体之中。

  劫后余生的沈琳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发现自己瘫坐在石台上,不知何时被取下的铃兰之心正静静地躺在手心之中,传递来最温和的触感。

  自己,竟然没事?

  可是还来不及高兴,正蜷缩在她脑袋上的元素精灵突然间无声地溃散起来。速度之快,连照面都来不及,只能感觉到耳朵被轻轻抱了一下后,那紫色的小不点便彻底化作了最基础的元素粒子与点点星辉,任凭她再如何呼唤,也得不到半点回应。

  即便慌慌张张地站起身、踮起脚,把铃兰之心放回原位,却也是再看不到它的身影了。

  她知道的,元素精灵不是活物,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情感与生命。

  可、可是……

  它是第一名愿意与她一起冒险的伙伴。

  用法杖费力地挖了个小土包,拈来一朵淡紫色的清铃兰插在前头,小猫咪将掌心处快要消散的星辉、同自己最喜欢的小鱼干一齐埋了进去——

  对了,还有两块水蜜桃蛋糕。

  或许是怕它噎到,又或许,是为了掩盖什么。

  小猫咪取出一瓶水,小心翼翼地浇灌在土包的周围;随后,顺着即将消散的星芒,头也不敢回地离开。

  果然,她最讨厌冒险了。

  仅仅一顿下午茶的时间,这趟太过顺利的旅程便画上了句点,以至于后来姐妹俩以为她只是暂入其中,避了避风头。

  倘若早些知道:她是打算一个人深入到森林核心,或许她们会用绳子将她捆起来带在身边,直至她放弃这危险的想法……

  虽然和她之后的待遇也没差啦。

  成功拿到铃兰之心,然后便是请吃饭、知道她们曾经的图谋、撕开卷轴逃跑、诅咒发作、被抓回来……

  再到今天,被告白。

  她突然惊醒,手指被兀地抽了出来,只留欲求不满的回音响彻在身体中。

  幽怨的小穴只能与空气互相慰藉,用轻微的痉挛来获取快感。

  可小猫咪却只是眸光闪烁,盯着左手无名指上的两枚戒指。

  这一段经历,就好像在做梦一般。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

  被她们冷落、被她们抛弃、被她们凶的经历仿佛就在昨天;不过……上一次被人跟踪是什么时候,却已经记不清了。

  正因如此,她好久没有利用元素定位她们,似小虫子被光芒吸引那般,朝她们飞奔而去。

  那时,她可以毫不脸红地抱住她们的手,将自己藏到她们身后,感受着她们的体温包裹自己。

  后来,即便被她们抱在怀中,却也不好意思再表现出高兴之类的情绪了。

  毕竟,一次两次的特殊对待,还可以将其理解为是讨好她们的回报;但三次、四次、无数次的优待呢?

  在今天之前,她与她们的关系复杂得无法用一个词语去形容,又叫她怎么好意思心安理得地享受那份优待呢?

  可惜那时候的她太弱了,即便明知道不应该,却也不得不为了生存而靠近她们。

  或许是潜意识里害怕产生依赖,出于保护自己的目的,她渐渐地养成了忽视的习惯——忽视她们对她的付出,忽视了她们态度的转变,只记住她们对自己的冷落。

  可如今,一切都不同了……放下这份防备,回头望去,才发现这份情感早在她们第一次为她出鞘时便有了苗头。

  姐妹俩生得漂亮,追求者不在少数,每次外出时不免招蜂引蝶,烦不胜烦。若非必要,她们是不会参加所谓聚会的。

  可那天她们不仅一反常态地参加了聚会,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打飞了找她茬的人……

  似乎就是从那时起,她的零花钱多了个零,三人临时居住的房间里栽起了花,靳雯的信也终于能寄过来了。

  说不清是怀念,还是怎样,她突然有些悸动。

  “咕噜~”小猫咪警觉地瞥了一眼卧室门,随后像是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般,将她们的枕头抱到怀中,把小脸埋了进去,轻轻嗅闻起来。

  她们的味道,是令她羞涩的味道、令她苦恼的味道、令她害怕的味道、却也是令她安心的味道。

  这是她曾经想避却避不开的,而如今——

  在听到姐妹俩保证她们绝对不会出轨时,听到她们想要的是:“只”对她负责的机会时——

  她这一生,从未体会过这样的安全感。欣喜和幸福不受控制地堆叠而起,仿佛要从身体里溢出去那般,连灵魂也浸泡在无边无际的温暖中。

  那一瞬间,她想要把自己交给她们,所以身体无可抑制地发情,分泌出可以润滑她们的棒棒、可以帮助她们深入她的糟糕液体。

  可她别扭了那么久,什么决绝的话语都说过。无法适应骤然转变的身份,那糟糕的欲望又怎么能说、怎么敢说、怎么好意思说呢?

  于是只能用小动作乞求着、乞求她们接过主动权,发现自己的小小奢望。

  结局便是——被忽略了。

  明明平日里都是她们在吃她的豆腐,是她们满脑子色色想法的。好不容易轮到她有一点点想要了,她们偏偏装作没看见。

  所以她才会在第一次关门时如此生气,生气她们的不解风情。

  可这种生气的另一面,是害怕被抛弃的陌生情绪。这情绪让她一刻也等不了,在生气的瞬间便开始后悔,巴不得立马告诉她们——刚才的话并不是自己的本意。

  可是一秒滑跪什么的,未免太影响她的家庭帝位了,必须要找一个办法补救。

  好在有讨好她们的经验,再加上她的小脑瓜足够灵活,仅仅一瞬间便找到了两全的方法:

  她们用戒指来哄她,让她悬着的心放下;她便也用这戒指,让她们悬着的心放下。

  于是,她一边做好道歉滑跪、直面本心的准备;一边戴上戒指,自愿地将自己“拴住”。

  还好,她们理解了她的意思,眼中如她所想那般出现了不可抑制的情绪,所以她才能放心地关起门来,嗅着她们的气息、将她们当做配菜、回忆着与她们的点点滴滴,去抚慰被她们冷落的身子。

  手指弹奏着下流与陌生的节奏,任由那被压抑的娇吟回响。

  从今天开始,她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扑到她们的怀中,接受她们无条件的庇护。

  可以耍小脾气、可以胡闹、可以不被冷落、可以在做错事情后得到她们宠溺的退让……

  就像,刚刚那样。

  似乎是她太过贪心,枕头上属于姐妹俩的味道一点点变淡,可身体不上不下的小猫咪仍未满足。

  她又瞟了一眼卧室门,有些怯怯地扶着酸软的腰下了床,双腿胀软轻抖地来到衣柜前,鬼使神差地将手伸向了她们训练时穿的衬衣。

  姐妹俩是魔剑士,自然逃不开体能训练。每当挥剑至气血沸腾时,也会有汗液分泌;不过实力强大、又身为魅魔的她们,汗液并不脏污难闻,反而有着淡淡的催情异香。尽管衬衣被洗得干净,但上面专属于她们的味道依旧要比枕头、比其它衣物更浓郁一些。

  咕噜~

  小猫咪咽了口口水,随后慢慢地将脸埋到她们的衣服上,像是小宠物要记住主人的气味那般,一边嗅着,一边瘫坐在地上,将手指重新放回饥渴的小穴中。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独独在这种时候想要闻她们的味道。

  但随着熟悉气息勾动往日的回忆,将被冷落的片段重新翻出来阅读后,身体便擅自变得舒服起来。

  小小的羞涩,混杂着熟悉却又不习惯的爱意,催促着胸口的泵动。

  明明是不喜欢色色、不喜欢亲热的冷傲猫咪,却在独处之时对着她们的贴身衣物下手;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让她心中的背德感再次上升一个台阶。

  沈琳,你真的好差劲好差劲——

  可批判着自己的同时,她又不由得幻想起姐妹俩喊自己“小色猫”的场景,随着指尖下意识地旋转抽插,一滩透明的液体渐渐在地上汇聚。

  无法抑制的淫喘正从唇缝间漏出,比之平日要多出几分娇媚的爱意与沉沦来。要是声音再大一些,说不定会被她们听到。

  可她顾不得这些了,她就是变态,就是差劲,就是喜欢一边闻着自己伴侣的味道、一边抠挖雌穴的色情猫咪。

  都已经是她的人了,难道还不让闻一闻嘛?

  如果刚才她们拥抱她、融化她,说不定她会直接趴到她们身上,去体会那新鲜的、对着她动情的味道呢。

  这可是,第一次有人属于她呀……

  她可以合法地和她们大被同眠,而不被世俗谴责;可以去摸摸她们,而不被骂流氓;可以去亲亲她们,而不会被警察抓走;她可以……可以将自己的幻想投射到她们身上。

  原来,拥有别人时,脑海里竟会控制不住地去搭建一场美好的梦,关于生活、关于未来、关于——性爱。

  哪怕是由她们来扮演进攻的角色,要用那不属于女孩子的肉棒,去深入身为“男孩子”的她……

  只要想到她们是属于她的,似乎,也并非完全无法接受。

  传统的人总是会更看重身份一些,小猫咪亦是如此;对她而言,身份就像是一间小小的房屋,能将她与外界区隔开来;只有拥有了它,才能卸下无时无刻不在的伪装,才能放下自己的心防,才能……去直面某些被忽略的东西。

  只是——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接受此刻不能自已的她,会不会讨厌此刻擅自用她们衣物自慰的她?

  会不会满眼失望地看着她,严肃地呵斥她?

  会不会将她按在腿上,一边用力抽打她的萝肉臀瓣,一边训斥她是个色情的坏孩子?

  粉嫩的唇被咬得发白,光洁小腹上的淫纹不断地闪烁着,隐隐有两颗桃心映在她的瞳孔之中。

  挺翘的屁股上,那经常被姐妹俩教训的地方,擅自地发烫发痒起来。

  她好想她们、好想要她们。

  想和以前一样,可以自然地躲到她们的背后;想和现在不太一样,可以落落大方地接受、或是要求她们亲热。

  不过……

  距离亲口说出自己的欲望,小猫咪还隔着很长的一段距离。

  她的别扭情感,只有在四下无人、风平浪静时,才敢像夏日的小蜻蜓那般,落在荷叶尖尖角上。

  毕竟在她的思维中,男生是不被允许直白地表露自己的情绪的。

  只有内敛、含蓄、将一切都藏在心中、去迎合那强迫似的压抑,才能算作一名成熟的男性。

  可被压抑的,只是不显,而非不见,它终将在某个时刻回归。

  恰如此刻——

  “文欣、长缨❤”渐入佳境的小猫咪眼神迷离地呢喃着,声音里藏着别样的幽怨情绪。

  为什么不抱抱自己呢?

  是不是她们独独喜欢冷淡抵抗的自己,而不是这幅控制不住爱意的模样?

  喵~

  似是撒娇那般,她对着她们的衣物轻轻地喵着,倾诉自己的不安。

  可手上那痴淫的动作,却是无法停下。

  她开始有一点点后悔,后悔自己刚才不够勇敢、不够直白。

  如果不是让她们来拥抱自己,而是自己去拥抱她们,也许现在就可以享受更多的欢愉,享受与她们未曾分别的重逢,而不用一个人躲在这里胡思乱想……

  “干嘛?笨猫。”

  本该空荡荡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不该出现的叹气声;但与其说是叹气,不如说其中的情绪太过复杂,让人分辨不出来是什么。

  “诶?”小猫咪吓得一抖,尾巴炸毛浑身僵住,她一顿一顿地从衬衣上直起身,卡壳似地慢慢回过头。

  姐妹俩不知什么时候进了门,正站在她的身后,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而她只有两条略显褶皱的白色丝袜套在美腿上,除此之外一丝不挂。戴着戒指的左手正揪着衬衣的一角,将布料拖到自己面前;右手则勾在幼嫩的性器里,行着卑猥之事。

  嫩白的乳珠儿一滴一滴地从她樱红的奶尖儿上冒出;两腿间满是发情荷尔蒙的淫液还不知趣地顺着手指滑落,拉出一道色情的银丝后,溶进地面上的小水洼里。

  她的窘迫、她的情动,毫无保留地被她们纳入眼中,被看了个精光。

  “啊——”她喉咙里挤出仿佛宕机一般的小小悲鸣。

  尽管前一秒还在对着衣服发浪、还在念着她们,但在意识到自己的丢人模样被看个精光后,小猫咪只想找个洞钻进去。

  “你你你你们进来干什么?!”白花花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染上一层粉色,猫耳朵变作了飞机耳的模样,看上去像是受惊的可怜小兽。

  她羞得想用衬衣遮住自己,可临近高潮的小穴因惊吓而紧紧地夹着手指,似乎一丝丝轻微的撩动都能引发那积蓄已久的浪潮,于是只能用左手略显笨拙地摆弄着胸前的衬衣。

  可是那单薄的布料要么是不听话地滑进她的乳沟间,被两团柔软含住;要么便是只能遮住一只奶子,将另一颗美乳孤单地暴露在外,无论如何都遮不得全。

  最后实在没办法,她只能自暴自弃地用尾巴蒙住了自己,再一次装成小鸵鸟。

  “已经一个小时了。”看到自家猫咪的可爱表现,冉长缨唇角抿起笑意,轻柔地解释道:“我们担心你,便进来看看。”

  在她们的设想中,以小猫咪敏感、还会潮吹的淫水姬体质,装满这样一个小小的杯子,大概二十分钟左右便足够了。

  按以往的表现,她那么排斥性,肯定会用最快的速度匆匆了事的。否则,便可能又是笨兮兮地把自己弄伤了。

  所以她们在外面掐着时间等待,生怕小猫咪又闹别扭不愿求助,自己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唧唧。

  小穴和小豆豆的皮肤可比乳头要薄嫩得多,受伤时的痛感也会更剧烈。如果真的不小心弄伤了自己,她们多等一会,这个笨蛋便要多痛一会。

  抱着这样的担忧,一个小时刚过,她们便小心翼翼地旋动门上的钥匙。

  哪知一推开门,便看见自家的小猫跪坐在衣柜前,将脑袋埋在她们的衣服里,一边动情地小声喊着她们的名字,一边撩拨着幼嫩性器。

  姐妹俩可从未听过傲娇的小猫咪如此娇滴滴地呼唤自己,这叫她们怎么能忍得住不去回应呢?

  不过她们的好意却起到了反作用。

  “一个小时怎么了?”白色猫尾下,传出她气急败坏的声音:“我、我又不是坚持不了一个小时,有什么可担心的?!”

  她们哪里是担心她,分明是认为这样的时间对她而言太长了!

  她刚刚才积蓄起小小的自信,此刻被质疑当然会有一点点生气。

  “好好,是我们太急躁了。”冉长缨一边轻声应和着,一边伸手垫到小猫咪的腿弯下,温柔地将她从冰凉的地面上抱起。

  由于尾巴挡住了视线,意料之外的失重感,让紧张的小猫咪下意识地想要抓住身边的物品,下意识抽出的手指狠狠地刮了一下小穴里的肉肉;像是划过擦火皮的火柴,一点火星迅速蔓延开来,剧烈的反应在身体里酝酿。

  她愣了一下,随后惊慌失措地道:“等、等等,不要现在碰我……我快要呀❤……嗯啊啊啊❤——”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小嘴儿里的呻吟声粗暴地打断;她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双手紧紧地攥着怀里的衬衣。

  噗呲噗呲——

  只见小猫咪两腿间的可爱小馒头正一边往外喷吐着淫荡的花蜜,一边发出极其轻微的色情异响。

  而那颗失去包皮保护的红润花蒂正随着小穴的抽缩,轻微地挺动着。

  她就像一颗装满水的气球,死死撑着不让自己爆开。可方才的惊吓、迅速抽出的手指,就好像在气球的表面戳了一个小洞,当第一滴水钻出时,便再止不住了。

  身体先是可怕地收紧起来,将所有力气都挤出去后,又兀地放松到连骨头都松软。

  “嗯嗯嗯❤~”小猫咪紧咬银牙,不敢放肆浪叫的她,只用那从喉咙里不经意漏出的淫喘,宣泄自己的苦闷与欢愉。

  怎么会这样呢……

  第一次躲在卧室里偷偷做坏事,不仅被她们抓了现行,还被抱在怀里,化身小喷泉,不知羞耻地肆意高潮着。

  怀中的衬衣因沾上母乳慢慢泛起凉意,冉长缨兜在她大腿处的手掌则被潮吹的爱液打湿,而她因过激的快感连一句完整的解释也说不出口。

  一切的一切,都在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明明刚刚才被告白,连身份转变的心理准备都没能做好,现在就出现了这么丢人、这么过界的事情!

  随着心中的羞耻逐渐堆积,似乎要将自己勒晕过去一般,她的尾巴越缠越紧。

  “笨蛋。”冉文欣见状,赶忙伸手拨开她的尾巴:“别憋到了。”

  如同被剥开粽叶的蜜粽,那充满了下流欢愉的小猫脸蛋呈现在她面前。

  不施粉黛的肌肤细腻得好似凝脂玉露,流畅水润的线条上看不到一丁点儿瑕疵和杂色,仿佛刚刚升入初中的小学生,满满都是幼嫩的胶原蛋白。

  天真才是这小脸蛋儿该有的气质,如今却被欲望所替代;可这份欲望非但没能破坏那份可爱,反而让这幅容颜多了几分吸引力。

  若不是那对形状极佳的肥奶和比肩略宽的肉臀,兴许给她套上一件童装,也不会有半点不合适吧——冉文欣这样想着。

  虽然对小女孩没有半点儿兴趣,但不知怎地,这份稚态放在自家猫咪身上时,便有些爱得难以自拔了。

  尤其是,意识到她属于她们时。

  被火热的目光盯着,怕羞的小猫咪第一时间松开了衬衣,想要挡住自己的表情,可被惊艳的冉文欣下意识地捉住她的手,挽留这份景色。

  于是衬衣滑到腰间,两团无法忽视的肥嫩乳房正随着高潮带来的痉挛,颤出一阵阵乳波。

  刚才被“假孕”打断了榨乳进程,以至于小猫咪奶子里还有不少存量。此刻正随着身子里徘徊的欢愉,调皮地往外渗漏着,在奶肉上留下一小条近乎透明的湿痕。

  “冉文欣嗯❤~你干嘛呀、赶紧、放开我啊❤~”

  那染上潮红的小脸蛋儿又是羞、又是气,可偏偏被那高潮带来的雌性媚意弄得勾人无比,没有一点点威慑力。

  与此同时,身体被束缚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想起被抓回来时的情景,心尖儿颤抖着,凭空抖出几分带着怕怕的期待来。

  虽然总是不承认自己有一点点抖m体质,但在她的心中,偶尔也会坏掉似地觉得被她们掌控的感觉还不错。

  尤其是现如今正处于身份转变的过程中,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自处的小猫咪,既想要适应新的身份,又不想抛弃之前的“自己”。

  要做到这一点的话,就需要姐妹俩“捆住”她、将她牢牢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一星半点儿。这样,她就可以用“被逼迫”作为借口,在稍稍消遣一下寂寞的同时,又不必遭到自己内心的谴责。

  毕竟,姐妹俩才是“强迫”她的大坏蛋,而她是挣扎无果、最后“身不由己”的小白莲,又怎么能怪她呢?

  或许是羞愧于脑海里浮现出糟糕的幻想,染上媚意的眸子开始躲闪,不敢在她们身上停留,生怕那一点矛盾的小小欲望被觉察了去。

  “弄湿了我们的衣服,还这么凶?”冉文欣从惊艳里回过神,一边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借口,一边欣赏着她有些心虚的可爱模样。

  明明下面的小嘴儿还在吐水水、上面的小嘴儿连话都说不利索,偏偏还有精力去胡思乱想。

  啪~

  冉文欣忍不住拍了拍肥嫩的猫屁屁,稍稍安抚自己内心里的躁动。

  “我哪有……喵啊❤~”突然出现的刺激,让小猫咪嘴里漏出了更动听的呻吟。

  意识到失态的她,赶忙抿住小嘴儿,凶巴巴地瞪了对方一眼。可这样的警告,却换回了更多的肥臀掌掴,抽得两团肉肉晃动不已,小穴里的蜜汁飞溅几滴。

  这只小东西的肌肤实在是太好了,即便只是逗弄似地欺负她、收着绝大部分的力气,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在那白嫩的臀峰上留下了色情的赤红掌印。

  虽然不痛,但却火辣辣的,烧得人心里慌乱。

  还没被打几下,小猫咪的表情便软了下来,可怜兮兮地骂道:“变态喵❤~”

  因为受惊和极度的羞耻,她的心脏本就悬着。此刻被对方啪啪地打屁屁,更是进一步扰乱了她的心跳。

  那时轻时重的泵动,带来了古怪的胸闷感。

  尽管姐妹俩在释放着力量,支撑着她的消耗,但那些糟糕的体会却不会因此而消失。

  而且越是紧张、越是被她们注视着,潮吹便越是停不下来。

  谁让她傻乎乎地寸止自己,将身体推在悬崖边玩火,以至于让那玲珑花宫里积蓄了如此之多的耻液呢?

  身子完全不知道该放松还是收紧,只是本能地配合那没有任何规律可循的高潮。蜜道里的肉肉甚至因过度充血而显得有些肿胀,以至于随着空虚的抽缩,产生了似有似无的轻微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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