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开拓者在梦境与现实中双宿双飞

  夜色如墨,黑塔空间站外的星河透过观景车厢的舷窗洒下微光,照亮了金属地板上散乱的光斑。

  开拓者裹着一床单薄的毯子,窝在车厢一角,身下的硬地板硌得他辗转难眠。

  列车还未给他分配房间,这几天他只能在这儿将就。

  车厢里寂静得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远处传来的机械低鸣和风声,更衬得这夜晚空旷而孤寂。

  他呼出一口气,从随身的终端翻出一段私密的视频——屏幕冷光跳跃,映着他略显紧绷的脸。

  那是一段足交片子。

  他在某个论坛存下的小秘密。

  此刻,他只想借此排解旅途的疲惫与孤独。

  他压低呼吸,耳机里传来的细碎声响在寂静中放大,他的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向裤腰,缓缓解开,握住自己半硬的肉棒。

  指尖触碰的瞬间,他喉咙一紧,心跳加快,既紧张又带着一丝隐秘的兴奋。

  他开始试着套弄,动作生涩而小心,目光紧盯着屏幕,试图让自己沉浸其中。

  就在这时,车厢尽头的门“咔哒”

  一声轻响,像一记惊雷炸在耳边。

  开拓者浑身一颤,手还握着肉棒,抬头一看,姬子的身影已映入眼帘。

  她一袭红裙,手端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步履轻盈却从容,显然是睡不着来观景车厢看星星。

  她的目光不经意扫过来,正好撞上开拓者僵住的模样——他手握着肉棒,裤子半褪,终端屏幕的光还映着他涨红的脸,一副要套弄却被打断的狼狈姿态。

  “啊——!”

  开拓者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松开手,肉棒因惊吓瞬间软了下去。他猛地扯过毯子遮住下身,终端“啪”

  地摔在地板上,屏幕的光晃得他头晕目眩。他瞪着姬子,脑子里一片空白,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看到了!她全看到了!

  姬子脚步一顿,瞳孔微缩,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画面震住。

  她清楚地看见了——那个大男孩握着自己肉棒的模样,手指还停在半空,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她手中的咖啡杯微微一晃,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很快稳住神色,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往日的从容。

  她轻轻放下杯子,走近几步,裙摆随着动作轻摆,红色的身影在星光下显得既优雅又温暖。

  “是我不好,”

  姬子的声音低柔,像深夜里的一缕暖风,带着她一贯的沉稳,“这么晚过来,没想到会打扰你。”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他紧攥毯子的手和散落的终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笑意,“年轻人有自己的方式放松,我能理解。别太紧张,好好休息吧,祝你好梦。”

  她的语气温和而包容,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说完,她弯腰捡起咖啡杯,转身走向车厢另一侧,长发在转身时轻轻拂过肩头。

  临走前,她回头瞥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温柔,似乎在无声地说:这点小事,我不会放在心上。

  开拓者缩在原地,手指死死攥着毯子,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的脸烫得像被火燎过,心跳乱得像擂鼓,羞耻、震惊和一丝莫名的感激交织在一起。

  姬子明明看见了他最不堪的一面,却没有半点责备,甚至还安慰他。

  他低头盯着熄灭的终端,喉咙发干,脑子里翻江倒海:*她真的看到了……我握着那东西的样子……她会怎么想我?

  *可姬子的温柔又让他心头一暖,羞愧中夹杂着一丝庆幸:她没生气……她真的没生气……

  另一边,姬子走到舷窗前,倚着窗框,轻轻抿了一口咖啡,目光投向窗外的星海。

  她的内心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那一幕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那个大男孩握着肉棒、手足无措的模样,既让她意外,又让她感到一丝无奈的感慨。

  *他还这么年轻,独自踏上旅途,压力和孤独一定不少吧。

  *她摇摇头,唇边泛起一抹浅笑,*不过这种放松方式……真是大胆又直接。

  *她决定把这事藏在心底,不提也不评判,毕竟谁没有点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呢?

  车厢重归寂静,星光如水,默默见证着这场意外的交汇。

  第二天清晨,列车在星轨间平稳前行,观景车厢的舷窗外星光依旧璀璨,可开拓者的心情却像被乌云笼罩。

  他醒得很早,裹着毯子坐在地板上,脑海里反复回放昨晚的尴尬一幕——姬子推门而入时,他手握肉棒的狼狈模样,还有她那温柔却意味深长的眼神。

  他越想越觉得无地自容,脸颊一阵阵地发烫,连起身去餐车吃早饭的勇气都没有。

  整整一天,他都刻意避着姬子。

  早餐时,他借口检查装备留在车厢没去;午饭时,他远远看见姬子端着咖啡与三月七聊天,立马掉头回了临时窝点。

  每次听到她那熟悉的脚步声或低柔的嗓音,他的心就猛地一缩,像只受惊的小兽缩进毯子里。

  他知道姬子不会提起昨晚的事,可越是这样,他越觉得自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无处遁形。

  直到晚饭后,夜色再次笼罩列车,开拓者终于下定决心。

  他不能一直这么逃避——姬子没责怪他,反而安慰他,他再躲下去,反而显得自己小气。

  他深吸一口气,起身拍了拍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抓起终端(昨晚那段视频早就被他删得干干净净),朝姬子的房间走去。

  姬子的房间在列车中段,门半掩着,暖黄的灯光从门缝溢出,隐约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咖啡香。

  开拓者站在门口,手抬起来又放下,犹豫了好几秒,心跳快得像擂鼓。

  他脑海里闪过无数开场白,却没一个觉得合适。

  最终,他咬咬牙,轻轻敲了敲门,低声道:“姬子姐……是我。”

  “进来吧。”

  姬子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平静而温和,像往常一样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

  开拓者推门而入,看见姬子坐在靠窗的小沙发上,红裙随意搭在膝头,手里拿着一本书,旁边的桌上放着半杯咖啡。

  她抬头看向他,眼中没有惊讶,只有一抹淡淡的笑意,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来。

  他局促地站在门口,低着头,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裤缝,喉咙发干。

  “那个……姬子姐,”

  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低得几乎听不清,“昨晚的事……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让你看到那么丢人的样子。”

  他越说越觉得脸上发烫,干脆一口气全倒出来,“我今天一天都没敢见你,怕你觉得我……不正经。可你还安慰我,我真的很过意不去。所以,我来跟你道歉。”

  说完,他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不敢抬头看她的反应。房间里安静得只剩咖啡杯散发的热气袅袅上升,他的心悬在半空,像在等着审判。

  姬子放下书,轻轻笑了声,那笑声低柔,像春风拂过湖面。

  她起身,走近他几步,停在他面前,语气依然是从容不迫的温柔:“开拓者,你不用这么自责。昨晚的事,我确实有些意外,但我不觉得你有什么错。”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他紧绷的肩膀上,声音更轻了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压力和放松方式,我撞见的那一刻,是我没敲门,不该怪你。”

  开拓者猛地抬头,惊讶地看着她。

  她的眼神清澈而真诚,没有半点责备,反而像在安慰一个犯了小错的孩子。

  他的喉咙一哽,心里的羞愧和紧张竟奇迹般松动了几分,可脸还是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可……可你都看见了,我那样……握着……”

  他没好意思说完,又低下头,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

  姬子轻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掌的温度透过衣服传来,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

  “看见了又怎么样呢?”

  她的声音里带上一丝揶揄,却不失温柔,“你还是你,那个勇敢踏上旅途的大男孩。我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看轻你。倒是你,别把自己逼得太紧,旅途还长着呢。”

  开拓者愣住,抬头撞进她那双温暖的眼眸,心底的忐忑一点点被融化。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只挤出一句:“谢谢你,姬子姐。”

  他的声音低得像呢喃,眼眶却莫名有些发热——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这份意料之外的包容。

  “好了,别站在门口了,”

  姬子转身回到沙发,拿起咖啡杯朝他扬了扬,“要不要喝点什么?我刚煮了咖啡,散散心也好。”

  她的语气轻松,像在聊家常,仿佛昨晚的事从未发生。

  开拓者点点头,拘谨地走进去,在她对面坐下。

  房间里咖啡的香气弥漫开来,窗外的星海依旧闪耀,他的心却比昨夜平静了许多。

  *她真的不在意……*他暗自想着,嘴角不自觉上扬了一点点。

  开拓者接过姬子递来的咖啡杯,杯沿还带着淡淡的热气,他拘谨地在沙发对面坐下,低头看了一眼杯子里深褐色的液体。

  姬子重新坐回她的位置,手指轻轻敲着书脊,目光投向窗外的星海,似乎在等着他开口。

  他犹豫了一下,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味道苦涩得让他眉头一皱,舌尖甚至泛起一股烧焦的余味。

  他强忍住没吐出来,心里暗想:*这咖啡……是怎么煮成这样的?*可看着姬子那淡然自若的表情,他硬着头皮咽下去,假装没事似的点点头。

  “怎么样?”

  姬子侧头看他,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却故意不点破。

  “呃……挺,挺特别的。”

  开拓者挤出一抹僵硬的笑,手指攥着杯柄,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

  他不好意思说实话,只能硬着头皮又喝了一口,苦味在嘴里蔓延,他差点没忍住咳出来。

  姬子轻笑出声,那声音柔和得像夜风拂过,“不用勉强自己,我知道我的咖啡不怎么样。说是煮,其实就是随便冲了一下,味道大概只有我自己习惯了。”

  她耸耸肩,语气里带点自嘲,却没半点尴尬。

  开拓者松了口气,放下杯子,挠了挠头:“那我就先谢了,姬子姐。”

  他顿了顿,抬头看她,“其实……我挺想听你讲讲列车的事。你之前说,列车在我上车前经历了很多冒险,能跟我说说吗?”

  姬子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似乎很乐意分享这些故事。

  她放下书,端起自己的咖啡杯,轻轻吹了吹热气,开始娓娓道来:“那时候,列车刚从一次星际跃迁中脱离出来,我们接到了黑塔的信号。她那座空间站被反物质军团盯上了,情况紧急得很。丹恒和三月七冲在前面,我和瓦尔特负责支援,整个车厢都弥漫着战斗前的紧张气氛……”

  她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像在诉说一段老电影,带着一种沉浸其中的从容。

  开拓者听着,不自觉坐直了身子,脑海里浮现出那些画面——他还没上车时的星穹列车,穿梭在星海间,与敌人交锋的场景。

  他忍不住插话:“那时候三月七是不是还跟现在一样,冲动得老让人操心?”

  姬子笑了起来,点了点头:“是啊,她那股莽劲儿从来没变过。不过也多亏了她,我们才能一次次化险为夷。”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转向他,“说到这个,你在黑塔空间站的表现,可一点不比她差。”

  开拓者一愣,脸颊微红:“我?我就是跟着你们跑罢了……”

  他低头摆弄手里的杯子,指尖不自觉摩挲着杯沿。

  “不止是这样。”

  姬子的语气认真起来,眼神里多了一抹赞许,“你还记得末日兽那次吧?三月七差点被它正面击中,是你冲上去挡下了那一击。那一刻,我都以为你撑不过去——连毁灭星神的目光都被你吸引了。”

  开拓者闻言,手一抖,杯子里的咖啡差点洒出来。

  他抬起头,脑海里闪回那场战斗的画面——黑塔空间站核心区,末日兽咆哮着扑来,三月七的箭矢刚射偏,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冲上前,用身体挡下那道毁灭性的能量波。

  爆炸的冲击让他眼前一黑,耳边只剩轰鸣,可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还活着,甚至感受到一股冰冷而深邃的注视从虚空中传来。

  那是毁灭星神·纳努克的目光,他至今想起来都觉得后背发凉。

  “那时候我没想太多……”

  他低声说,语气有些茫然,“只是觉得,不能让三月七受伤。结果搞得自己差点没命,还被那种东西盯上。”

  姬子静静地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柔和的光。

  她放下杯子,微微倾身,声音轻得像在安抚:“可你活下来了,而且还带着那份勇气上了列车。这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她顿了顿,笑了笑,“纳努克的目光不是诅咒,而是证明——你有让星神侧目的价值。”

  开拓者愣住,喉咙一紧,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那场战斗的后怕,也有被认可的暖意。

  他看向姬子,她的目光像窗外的星光,温暖而坚定。

  他低头又抿了一口咖啡,苦味依旧刺舌,可这次他没皱眉,反而咧嘴笑了:“那我是不是得谢谢末日兽,给了我个上车的机会?”

  姬子被他逗乐了,靠回沙发,语气轻松起来:“那可未必,下次再逞英雄,记得先跟我们说一声,免得又吓得三月七哇哇大哭。”

  她顿了顿,补充道,“还有我——那天的咖啡都洒了半杯,可惜得很。”

  房间里响起两人的笑声,咖啡的苦味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窗外的星海静静流淌,列车继续前行,而这一刻的交谈,让开拓者心里的那点阴影彻底散去。

  房间里的咖啡香渐渐淡去,窗外的星海依旧闪耀,映着姬子红裙上的微光。

  她靠在沙发上,手指轻抚着咖啡杯沿,继续讲述着列车在她接手前的故事:“那时候,列车刚从一次跃迁事故中恢复过来,引擎差点报废。我和几个技师花了整整三天,才把核心零件修好。有一回,我钻进引擎舱,满身油污,连头发上都是机油味,出来时差点没认出自己。”

  她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怀念,“不过,看着列车重新启动,那种成就感,比喝上一杯好咖啡还让人满足。”

  开拓者坐在对面,手里握着那杯苦得要命的咖啡,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姬子身上。

  她说话时语气沉稳,带着一种历经风雨的从容,红发在灯光下柔软地垂落,衬得她既智慧又美丽。

  他听着她讲修理列车的经历,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姬子穿着工作服,手持工具,在引擎舱里忙碌的身影。

  那一刻,他心里涌起一种陌生的感觉,不是简单的敬佩,而是一种更柔软、更复杂的情绪,像星光洒在心头,暖暖的,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

  他低头抿了一口咖啡,苦味冲散了思绪,可看着她的眼神却不自觉柔和了几分:她真的很特别……

  姬子讲着讲着,话题一转,目光扫过他微微发红的脸,像是想起了什么。

  她放下杯子,语气轻松却带着一丝揶揄:“对了,开拓者,昨晚的事你不用太介意。不过如果你晚上实在睡不着,要不要试试在卫生间解决?客房车厢的房间都有独立卫生间,用起来方便,也不怕打扰别人。”

  开拓者一愣,杯子差点从手里滑下去。

  他瞪大眼睛看着姬子,脑子嗡的一声,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

  她这话来得太突然,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能结结巴巴地应道:“啊?卫、卫生间?”

  可紧接着,昨晚的尴尬和这一天的纠结像开了闸的水,一股脑涌了出来,他干脆豁出去了,低头挠着头发,语气里满是苦水:“其实……我不是没试过!之前有一次在卫生间弄,结果被帕姆抓了个正着。它气得跳脚,说我的精液堵了下水道,还要我和它一起去修,搞得我特别不好意思。从那以后,我都不敢了……”

  话一出口,他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这么直白、这么失礼的话,居然就这么脱口而出!

  他猛地抬头,脸红得像要滴血,手忙脚乱地摆手:“不、不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就是随便说说!姬子姐,你别误会!”

  他低头抓着头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跳快得像擂鼓:我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啊!

  她在想什么?

  我是不是完蛋了?

  姬子愣了一瞬,随即掩嘴笑出声来,那笑声清脆又柔和,像夜风拂过铃铛。

  她靠回沙发,肩膀微微抖着,显然被他的坦白逗得不轻。

  她好不容易止住笑,抬头看向他,眼中满是戏谑却不失温柔:“原来还有这么一出啊?帕姆那家伙,确实爱小题大做。不过……”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温和,“你也别太为难自己,年轻人有需求很正常。只是下次小心点,别又让它抓到把柄,不然可真得去修下水道了。”

  她的话轻描淡写,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包容。

  开拓者听着,脸还是烫得不行,可心里的慌乱却慢慢平复下来。

  他偷瞄她一眼,见她神色如常,甚至还有点笑意,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挠着头,小声嘀咕:“我知道了……谢谢你,姬子姐。”

  可心里却忍不住翻腾:她居然没生气,还笑得这么开心……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姬子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目光转向窗外,嘴角的笑意还没散去。

  她心里其实也有点意外——开拓者的直白让她忍俊不禁,可更多的是一种无奈的感慨:*这孩子,真是藏不住话。

  不过这样也好,比憋着强。*

  雅利洛-Ⅵ号的冰雪覆盖了大地,寒风呼啸中,星核的危机如同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这颗星球。

  开拓者、三月七和丹恒组成的小队深入贝洛伯格,与星核影响下的敌人激战,而星穹列车停留在轨道上,姬子和瓦尔特留守车内,时刻关注着前线的动向。

  姬子站在指挥舱的控制台前,红裙在灯光下微微反光,手指轻点屏幕,调出小队的实时位置。

  她眉心微皱,目光却冷静如常,耳机里传来的战斗声和三月七的喊声让她心弦紧绷。

  “姬子,星核的力量正在增强,大守护者可可利亚已经被完全侵蚀。”

  瓦尔特站在她身旁,声音低沉,“小队需要支援,不然他们撑不了多久。”

  姬子点点头,手指飞快地在控制台上操作,调出列车的卫星系统。

  她盯着屏幕上可可利亚变异后的庞大身影——那是一个被星核扭曲的怪物,冰霜与毁灭的力量交织,压得开拓者小队节节后退。

  “我明白,”

  她低声说,语气坚定,“调用卫星离子炮,火属性全力输出。瓦尔特,帮我锁定坐标。”

  屏幕上红光闪烁,离子炮的能量迅速聚集。

  姬子深吸一口气,手指按下发射键。

  一道炽热的火柱从天而降,划破雅利洛-Ⅵ号的冰天雪地,直击可可利亚的核心。

  火焰与冰霜碰撞,爆炸的轰鸣响彻战场,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

  变异的大守护者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庞大的身躯在离子炮的轰击下摇摇欲坠。

  小队抓住机会,三月七一箭命中要害,开拓者挥舞武器补上最后一击,尘埃落定,胜利来之不易。

  列车归来时,车厢里弥漫着一股疲惫却兴奋的气氛。

  三月七第一个冲进指挥舱,脸上还带着战斗后的灰尘,眼里却闪着光。

  她张开双臂,一把抱住姬子,声音大得差点震破耳膜:“姬子姐!你那一下太帅了!离子炮轰下去的时候,我都觉得我们赢定了!谢谢你!”

  她抱着姬子蹭来蹭去,像只撒娇的小猫,语气里满是感激。

  姬子被她抱得微微一晃,笑着拍了拍她的背:“行了行了,别蹭了,弄得我满身灰。”

  她的声音温柔,带着一丝宠溺,目光却不自觉扫向站在门口的开拓者。

  开拓者——穹——站在那里,手还握着武器,脸上带着战斗后的疲惫。

  他看着三月七抱着姬子,心里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他也想靠近她,想说点什么,想像三月七这样大大方方地表达感激。

  可他站在原地,脚像被钉住了一样,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或时机。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上面还有战斗留下的擦痕,心跳有些乱:她刚才在车上支援我们,那一炮真的救了我们……我想跟她说点什么,可总觉得……没机会。

  姬子安抚好三月七,转身看向穹,眼神柔和却带着一丝探究:“穹,你没事吧?刚才那一战不轻松。”

  她的声音低柔,像在试探他的状态。

  穹一愣,抬头对上她的目光,喉咙一紧,赶紧摆手:“没事,我没事。就是……谢谢你,姬子姐。那一炮来得太及时了。”

  他的话说得有些生硬,说完就低头搓了搓手,觉得自己这话干巴巴的,完全表达不出心里的感激和那点说不清的情感。

  姬子笑了笑,没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回来就好,去休息吧。接下来的路还长。”

  她转身去检查控制台,红色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从容而温暖。

  三月七拉着丹恒跑去洗澡,车厢里渐渐安静下来。

  穹站在原地,看着姬子的背影,心里却翻腾着。

  他想再单独找她聊聊,想问问她是怎么那么精准地算好时机,想说说自己被星核危机压得喘不过气时的感受,甚至想提一提那天晚上喝咖啡时的尴尬和感动。

  可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出声,只是默默转身回了房间。

  “时机不对……还是等以后吧。”

  他暗自想着,可心里那股想靠近她的冲动,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指挥舱里,姬子低头检查着卫星系统的数据,嘴角微微上扬。

  她其实察觉到了穹的犹豫,那孩子眼里的情绪藏不住——感激、依赖,还有点别的东西。

  她摇摇头,轻声自语:“年轻人啊,真是藏不住心事。”

  她端起桌上的咖啡杯,抿了一口,苦味依旧,可她却觉得,这味道似乎也不错。

  自从雅利洛-Ⅵ号的星核危机结束后,穹的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可他的内心却像被一层雾笼罩。

  他不记得自己的过去,那些模糊的片段像星海中的残影,抓不住也拼不全。

  他试着跟三月七聊过,可她的活泼只会让他更觉空虚;他想找丹恒说说,可那家伙总是冷着脸,话都挤不出来。

  姬子呢?

  她温暖又包容,可每次对上她的眼神,他总觉得喉咙发紧,说不出心里那股莫名的躁动。

  那天晚上在观景车厢的尴尬经历反复在他脑海里回放——姬子推门而入时,他握着自己半硬的大鸡巴,手足无措的样子全被她看在眼里。

  可她没责怪,反而安慰他,那份温柔像烙印一样刻在他心上。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更不知道怎么开口诉说自己的迷茫。

  最终,他决定放弃思考,全凭本能行事。

  既然上次被她撞见也没怎么样,那不如……再试试?

  从那天起,每到深夜,穹都会裹着毯子窝在观景车厢的角落,故意打开终端,翻出那些私藏的“足交片子”。

  屏幕的光在黑暗中跳跃,映着他棱角分明的脸。

  他解开裤子,手握住自己那根壮硕的大鸡巴,缓缓套弄起来,动作比上次熟练了些,可眼神却总是不自觉地飘向车厢门。

  他的心跳加快,呼吸有些乱,既有羞耻的刺激,也有一种隐秘的期待——他希望姬子会再次推门进来,像那天晚上一样,用她温柔的声音打破这暧昧的寂静。

  车厢里静得出奇,只有远处机械的低鸣和耳机里传来的细碎声响。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那根粗壮的肉棒在掌中硬得发烫。

  他咬紧牙,脑海里却不自觉浮现姬子的身影——她红裙摇曳的模样,她低声说话时的温柔,甚至她那天晚上看他的眼神。

  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就是停不下来。

  *她会来吗?

  *他心里反复问自己,眼睛死死盯着那扇门,期待中夹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渴望。

  几天过去了,姬子始终没出现。

  穹的期待一点点冷却,可他还是固执地重复着这个“仪式”。

  每晚结束后,他都会喘着气收拾好自己,盯着熄灭的屏幕发呆,心里空得像被掏了一块。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我在干什么啊?她要是真来了,我又能说什么?”

  可那股本能的冲动却像野草一样,越压越疯长。他觉得自己像个迷路的人,找不到方向,只能靠这点隐秘的执念填补内心的空白。

  与此同时,姬子其实并非毫无察觉。

  那几天,她偶尔会在深夜路过观景车厢,听到里面传来的细微动静。

  她停下脚步,皱了皱眉,却没推门进去。

  她猜得到穹在做什么——那孩子眼里的迷茫和不安,她早就看在眼里。

  她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身回了房间。

  *他还在挣扎吧……*她暗自想着,*可这种方式,终究不是解决的办法。

  *她决定再等等,等他自己想明白,或者,等他主动来找她。

  某天深夜,穹又窝在车厢角落,手握着大鸡巴,屏幕上的画面跳动着,他的喘息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盯着车厢门,眼里闪着复杂的光——期待、羞耻,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依赖。

  门依旧紧闭,星光从舷窗洒进来,照在他微微发红的脸上。

  他停下动作,低声呢喃:“姬子姐……你在哪儿啊?”

  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带着点茫然和疲惫。

  车厢外,姬子的脚步声悄然响起,又悄然停下。

  她站在门边,手抬了抬,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她转身离开,红裙在星光下划出一道弧线,留下一句无声的叹息:穹,你得自己走出来啊……

  下午的列车停靠在洗车星,阳光从车厢窗口洒进来,落在长椅上泛起暖意。

  姬子递给穹一杯加了糖和椰汁的拿铁,椰香淡淡地弥漫。

  她坐在他对面,红裙在光线下柔软地垂落,语气轻柔:“穹,过来坐会儿吧,陪我聊聊?”

  穹接过杯子,坐下后抿了一口。

  甜甜的椰汁混着咖啡香,比他想象中好喝,温热的液体让他肩膀松了下来。

  他又喝了一口,嘴角微微上扬,把杯子放在腿边,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在双腿上,像个小学生。

  他抬头看姬子一眼,见她笑得温柔,耳根的热意散去,心里暗想:她没生气……真好。

  姬子看着他喝着拿铁,眼中闪过笑意,语气柔和:“怎么样?这次还行吧?我加了点糖和椰汁,怕你喝得皱眉。”

  她靠着椅背,手里端着自己的杯子,轻轻吹了吹热气。

  表面上她从容如常,可心里却泛起一丝涟漪——这个大男孩,坐得这么乖巧,眼神单纯又带着点依赖,让她想起自己刚离开家乡时的模样。

  那时她刚成年岁,智慧过人,满脑子都是修复星穹列车的大计划,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离开。

  可感情呢?

  她不是没经历过,年轻时也有人追过她,她也动过心,只是后来忙着领航,忙着修理,那些心思就淡了。

  她不是对异性绝缘的老处女,只是这些年习惯了一个人罢了。

  可现在,穹坐在她面前,勇猛得能在战场上挡下末日兽,单纯得像个等着夸奖的孩子,她不可能毫无波澜。

  她看着他喝拿铁时满足的小表情,心里一软,暗想:这孩子,真是……让人没法不注意啊。

  见他放松下来,姬子觉得时机到了。

  她放下杯子,目光柔和地落在穹身上,语气温暖却带点探究:“穹,我想跟你聊聊。最近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你都做什么,我大概知道。”

  她顿了顿,笑了笑,“别紧张,把我当大姐姐就好,别当什么前辈。告诉我,你那样做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

  穹一愣,手指攥了攥裤子,脸颊瞬间红了。

  他知道她说的是观景车厢的夜晚——他窝在角落,手握着壮硕的大鸡巴,盯着足交片子,还期待她进来。

  他低头盯着拿铁杯,小声说:“你……真的知道了?”

  他偷瞄她一眼,见她神色温柔,才鼓起勇气,“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空空的,没过去,没方向,像个废物。那样做的时候,能有点感觉,不那么冷冰冰的。”

  姬子静静听着,轻轻点头。

  她倾身靠近了点,声音低柔:“嗯,我听着呢。放轻松点,就当跟大姐姐聊天。你还想了什么?”

  她表面镇定,可心里却闪过一丝异样——他那样做时想着她,这让她既意外又有点说不清的触动。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的心思,可穹的直白和依赖,像块小石头丢进她平静的湖面,荡起圈圈涟漪。

  穹咬了咬牙,拿铁的甜味让他没那么慌。

  他低声说:“有时候……想着你会不会来,像上次那样。我知道挺傻的,可你那天安慰我,我挺感激的,就觉得……你要是再来,也许我就不那么乱了。”

  他挠了挠头,脸红得像苹果,“说出来真挺丢人的。”

  姬子轻笑出声,眼里满是包容,可心跳却快了一拍。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掌温热:“不丢人,穹。你心里乱,想找个依靠,很正常。”

  她顿了顿,语气更柔,“把我当大姐姐就好,别觉得我是前辈就拘着。你晚上睡不着,可以来找我,聊聊这些想法,比你一个人折腾强。”

  她表面轻松,可心里却暗自感慨:*这孩子,真是单纯得让人心动。

  他要是再大几岁,或者我再年轻点……*她摇摇头,把这念头压下去,可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

  穹抬头,对上她的眼神,那双眼睛像星光般温暖。

  他低头笑了下,手还是规矩地放着:“我……我试试吧。谢谢你,姬子姐。”

  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椰香甜味渗进心里,眼里多了点光。

  姬子靠回椅背,端起自己的拿铁,朝他扬了扬:“多喝点这个,心情不好也能甜一甜。”

  她语气轻快,带点揶揄,“下次别憋着,大姐姐随时听你说。”

  她看着他乖巧的样子,心里却泛起一丝暖意和微妙的情绪:这么个勇猛又单纯的大男孩,闯进我的生活,还真有点……不平静啊。

  阳光洒进车厢,拿铁的香气弥漫,姬子的声音低柔地聊着些轻松的事,穹听着,点点头,心里的空荡被暖意填了些,而姬子的内心,也悄悄多了一点涟漪。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列车穿梭在一片色彩斑斓的星云间,舷窗外的光影如梦似幻。

  穹早早醒来,揉着惺忪的睡眼,裹着毯子从观景车厢走到餐车。

  帕姆正忙着摆盘,见他进来,挥了挥小爪子:“哟,穹,今天起得挺早嘛!早餐有热面包和果酱,快坐下吃!”

  穹点点头,坐在长桌边,拿起一块面包啃着,心里却有点走神——他最近睡得比以前踏实,连梦都少了,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姬子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来,红裙在晨光下显得格外明艳。

  她看了眼穹,笑了笑,在他对面坐下:“早啊,穹。看你气色不错,最近睡得好?”

  她的语气轻松,可眼里闪过一丝探究——那些半夜的探访,她从没提过,可她知道,穹的变化跟那次聊天脱不开关系。

  穹咬着面包,抬头看她一眼,点点头:“嗯,挺好的。不怎么失眠了。”

  他顿了顿,低声加了句,“那天聊完,感觉……轻松了不少。”

  他手抓着面包,指尖不自觉捏紧了点,耳根有点热。

  他没说出口的是,那晚之后,他偶尔会梦见姬子——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画面,只是她站在星光下,朝他笑,像个温暖的影子。

  姬子抿了口咖啡,目光柔和:“那就好。睡不着的时候,别忘了大姐姐随时听你说。”

  她语气带点揶揄,可心里却松了口气——他没再折腾那些“仪式”,对她来说是种欣慰。

  可她也察觉到,自己对他的关注似乎超出了“姐姐”的范畴。

  那些半夜看他睡颜的时刻,她不止一次问自己:我在期待什么?

  早餐后,穹主动帮帕姆收拾桌子,姬子在一旁擦着杯子,偶尔抬头看他忙碌的身影。

  他个子高,手脚利落,擦桌时不小心撞到椅子,憨憨地挠头笑。

  她看着他这模样,心里一暖,暗想:*这孩子,真是单纯得让人放不下来。

  *她放下杯子,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穹,今天没事的话,陪我去引擎舱看看?上次修的管道,我还想再检查下。”

  穹愣了下,点头:“好啊,姬子姐。”

  他跟着她走进引擎舱,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机油味。

  姬子熟练地打开控制面板,指着一根管道给他看:“这儿上次堵了,得定期清理,不然能量流不顺。”

  她边说边递给他一把扳手,“试试?”

  穹接过扳手,学着她的样子拧了几下,手上沾了点油污。

  他皱了皱眉,却没抱怨,认真地说:“有点紧……不过还行。”

  他抬头看她,咧嘴笑了下,“姬子姐,你修这个的时候,是不是也弄得满手油?”

  姬子笑出声,点头:“是啊,有时候还弄到脸上,狼狈得很。”

  她看着他笨拙却认真的动作,心里泛起一丝柔软——他不像她年轻时那么熟练,可那股单纯的劲头,却让她想起自己刚接手列车时的模样。

  她靠着舱壁,低声说:“穹,你学东西挺快的。以后要是想修什么,我教你。”

  穹擦了擦手,眼睛亮了亮:“真的?那我得好好学,省得老麻烦你。”

  他语气里多了点雀跃,像个得了糖的孩子。

  那天之后,穹开始偶尔跟着姬子去引擎舱帮忙,两人聊着聊着,话题从列车修理延伸到星海见闻,甚至是她家乡的一些小事。

  姬子发现,他不再只是那个迷茫的大男孩,眼里多了点光,像在慢慢找到自己的方向。

  而她自己,每次看着他笑,心里那股涟漪就更深了些。

  某天半夜,姬子又去了观景车厢。

  穹睡得很沉,毯子滑到一边,露出半张脸。

  她站在门边,星光洒在他脸上,她没急着走,手指轻轻搭在门框上,心里复杂得像缠了线的星云。

  “他变了……可我呢?”

  她低声呢喃:“穹,你可别让我陷得太深啊。”

  说完,她转身离开,红裙在黑暗中悄然隐去。

  星穹列车驶向罗浮仙舟,巨大舰船在星空中若隐若现,仙舟的建筑如云雾间起伏的山峦,古朴中透着神秘。

  穹、三月七、丹恒和瓦尔特组成的小队受命前往,处理潜伏于此的星核危机。

  姬子选择留守列车,站在指挥舱的控制台前,屏幕上跳动着罗浮仙舟的实时数据。

  她一袭红裙,手指轻点屏幕,耳机里传来的战斗声让她眉心微皱,却依然保持冷静。

  列车组在罗浮经历了诸多冒险,最终和景元将军一起在鳞渊境迎战幻胧。

  穹咬牙冲上前,武器与幻胧的幻术撞击,火花四溅。

  姬子眯起眼,迅速调用列车卫星系统,锁定幻胧的能量源。

  她低声说:“穹,她的幻术靠星核供能,我切断她的后路。准备好最后一击!”

  她按下发射键,一道离子炮从天而降,炽热的火光撕裂幻胧的幻影,星核的能量被打断。

  穹抓住机会,与丹恒配合,一击粉碎了幻胧的阴谋。

  战斗结束后,小队还协助仙舟清理了残余的丰饶势力,罗浮的天空终于恢复清明。

  回到列车时,三月七瘫在沙发上嚷着累,丹恒默默擦枪,瓦尔特向姬子点头致谢。

  穹站在门口,手还握着武器,脸上沾了点灰,看见姬子时咧嘴笑了:“姬子姐,你那炮又救场了!谢谢!”

  姬子放下耳机,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语气柔和:“干得不错,穹。不过下次别老冲那么前,吓得我数据都差点看花眼。”

  她嘴上责备,眼里却满是欣慰。

  她看着他那张脏兮兮却精神抖擞的脸,心里一暖:这孩子,真是越来越靠谱了……可也越来越让我挂心。

  穹挠了挠头,嘿嘿一笑:“知道了,大姐姐。”

  他语气轻快,可眼里闪过一丝依赖。他没说的是,那一刻听见姬子的声音,他心里就定了。

  姬子转身回到控制台,整理战斗数据,嘴角不自觉上扬。

  她想起半夜看他睡颜的复杂心情,现在又多了一层——他不再只是个迷茫的大男孩,而是能在战场上独当一面的开拓者。

  可她心里的涟漪,却因为他的笑容和信任,又深了几分。

  列车缓缓停靠在匹诺康尼,这颗以梦境闻名的星球弥漫着迷雾般的柔光,空气中飘荡着若有若无的乐声。

  星穹列车组难得全员下车,受邀参加同谐家族举办的谐乐大典,打算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三月七兴奋地拉着丹恒拍照,穹跟在后面啃着当地的小吃,瓦尔特和姬子则低声讨论着这次度假的安排。

  帕姆留在车上,挥着小爪子叮嘱:“别玩太疯啊,乘客们!”

  大典开始时,华丽的乐章响彻会场,五光十色的梦境泡泡在空中漂浮,同谐家族的使者笑容可掬地迎接宾客。

  可就在穹伸手戳破一个泡泡时,一股诡异的波动扩散开来。

  姬子猛地感到头晕,耳边乐声扭曲成刺耳的噪音,眼前一黑,再睁眼时,周围的一切都变了——她站在星穹列车的观景车厢门口,舷窗外的星海静谧如常,可空气里却弥漫着一股不真实感。

  她皱起眉,低头看了眼自己,红裙依然在身,手指触碰门框时却有种虚幻的触感。

  *这是……梦境?

  *她心头一紧,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呻吟,从车厢内隐隐传出。

  她愣了下,随即辨认出那是穹的声音——粗重中带着点压抑,夹杂着细碎的、色情的声音,像喘息,又像某种片子里才会有的声响。

  姬子脸颊一热,脑子里闪过那天晚上撞见穹的画面,心跳不由加快。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门缝刚开了一条线,声音就更清晰了。

  穹裹着毯子窝在角落,终端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他手握着那根壮硕的大鸡巴,缓缓套弄,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眼神迷离地盯着屏幕,偶尔呢喃着什么。

  她听不清具体词,可那声音里的情欲和某种期待,让她喉咙一紧。

  *不对……这不是真的。

  *姬子猛地停住脚步,手还搭在门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车厢内的景象依旧,可她察觉到一丝异样——穹的动作机械得像被操控,屏幕的光扭曲得像漩涡。

  她低声自语:“秩序星神的残党……用梦境织造陷阱?”

  她想起匹诺康尼的传闻,秩序星神的碎片曾试图操控梦境,制造混乱,而现在,他们全员都被拉进了这深层梦境。

  姬子退后一步,关上门,靠着门框平复呼吸。

  穹的呻吟还在耳边回荡,她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可更多的是愤怒和担忧。

  *他们拿穹的内心当靶子,放大他的欲望……该死。

  *她知道这不是真实的穹,而是梦境扭曲的投影,可那声音和画面,还是在她心里掀起波澜。

  她攥紧拳头,暗想:得找到他们,把大家都拉出来。

  她转身,梦境的车厢开始扭曲,走廊尽头浮现出一道光门。

  她深吸一口气,朝光门走去,心里却忍不住浮现穹的睡颜——那个单纯又勇猛的大男孩,被梦境这样利用,她既心疼又有点复杂的情绪。

  她低声呢喃:“穹,等我把你揪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小子。”

  语气里带着点笑,可眼底的温柔却藏不住。

  秩序星神太一的梦境之力,能读取陷入者的内心,编织出最贴近真实的幻境。

  姬子的记忆被翻动——那天晚上撞见穹的画面、半夜看他睡颜的复杂心情,甚至她对他那单纯又勇猛气质的微妙波澜,全被太一之梦捕捉。

  它开始修正幻境,车厢内的声音重新响起,比刚才更清晰、更真实。

  姬子咬牙推开门,这次不再是模糊的投影,而是穹真实得仿佛触手可及的身影。

  他裹着毯子窝在角落,终端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汗珠顺着额角滑下,衬得他棱角分明的脸多了几分情欲的红晕。

  他手握着那根壮硕的大肉棒,粗硬得青筋凸显,和她记忆中那天晚上惊鸿一瞥的模样如出一辙。

  他缓缓套弄着,动作不再机械,而是带着真实的颤抖,嘴里溢出的喘息粗重而压抑,低低地呢喃着:“姬子姐……”

  声音沙哑,夹杂着羞耻和渴望。

  姬子愣在门口,心跳猛地加快,手指不自觉攥紧门框。

  *太真实了……*她脑子里闪过警铃,知道这是太一之梦在利用她的记忆,可那声音和画面还是让她脸颊发烫。

  她还没来得及退出去,穹突然抬头,撞上她的目光。

  他眼睛猛地瞪大,喘息卡在喉咙里,手一抖,肉棒还硬邦邦地挺着,整个人却像被吓傻了,惊慌失措地扯过毯子遮住下身:“姬、姬子姐!你怎么——”

  他声音都变了调,满脸通红,和那天晚上被她撞见的反应一模一样。

  姬子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可眼神还是不小心扫过他那被毯子半遮的大肉棒——尺寸和她记忆里一样,壮得让人印象深刻。

  她迅速移开视线,低声说:“穹,别慌,这不是真的,是梦境。”

  她语气平稳,可心里却翻江倒海。

  太一之梦不仅读取了穹的欲望,还从她记忆里挖出细节,把这场幻境刻画得逼真到让她都有些动摇。

  穹缩在角落,手忙脚乱地裹紧毯子,脸红得像要滴血:“梦境?可你……你怎么在这儿?”

  他声音发颤,眼里满是羞耻和困惑,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只是幻梦的投影。

  姬子揉了揉眉心,试图理清思绪。

  *太一之梦在玩弄我们俩……*她知道这不是真的穹,可他的反应、声音,甚至那根大肉棒的细节,都像是从她潜意识里掏出来的。

  她心里一紧,暗想:*它连我的想法都读了?

  这幻境……太危险了。*她看向穹,语气尽量柔和:“穹,听我说,这不是现实。你冷静点,跟我一起找出口。”

  穹愣愣地看着她,手还攥着毯子,喘息还没平复。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脸更红了,小声嘀咕:“可这……这也太真实了……”

  他眼神飘忽,显然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姬子叹了口气,走近几步,尽量不去看他那半遮半掩的下身。

  她蹲下身,平视着他,声音低柔却坚定:“穹,看着我。你不是你,我也不是我,我们在深层的梦里。我们得醒过来,把大家都救出去。”

  她顿了顿,补充道,“别管那些……细节,嗯?”

  穹点点头,眼神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儿,才低声说:“好……姬子姐。”

  他努力让自己镇定,可那根大肉棒在毯子下还是硬得明显,羞耻感让他不敢多看她。

  姬子站起身,转身寻找梦境的破绽,心里却乱成一团。

  *这幻境,连我都差点信了……*她想起自己对穹的复杂情感,太一之梦显然放大了这些,连带着把她的潜意识都摊开。

  她咬紧牙,暗下决心:得快点出去,不然这梦境再演下去,我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车厢开始扭曲,光门再次出现在远处。

  姬子回头看了眼穹,他还在角落里裹着毯子,满脸通红。

  她轻声说:“走吧,穹。”

  说完,她迈向光门,心里却忍不住泛起一丝涟漪——这幻境虽假,可那真实的触动,却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姬子……释放你自己吧……”

  那是星核的诱惑,沙哑而蛊惑,像蛇信子在她心底游走。

  “秩序之下,一切欲望皆可正名……”

  齐响诗班的迷幻声音紧随其后,低沉而缠绵,交织着星核的低语,钻进她意识深处。

  她感到一阵晕眩,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脑海里闪过从未承认过的画面——穹赤裸着靠近她,眼神依赖又炽热,她的手抚上他的脸,甚至更往下……*不!

  *姬子猛地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清醒。

  她看向穹,他还可怜巴巴地缩在那儿,挺着大肉棒,满眼无措地看着她。

  那模样既单纯又勾人,让她心底那股隐秘的欲望像火苗般窜起。

  她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暗骂自己:*该死,这幻境在玩我!

  *她知道,这是太一之梦和星核联手,读取她内心最深的角落,把她对穹的复杂情感放大到失控。

  姬子耳边的低语更响了:“他需要你……满足他吧……”

  她感到一股热流从心底涌起,双腿几乎发软。

  她猛地站起身,转过身闭了闭眼,低声自语:“冷静,姬子,这是陷阱。”

  她看向远处扭曲的光门,回头对穹说:“穹,跟我走,别管那些,嗯?站不起来我扶你。”

  她语气坚定,可声音里藏着一丝颤抖。

  穹愣了下,抓着毯子裹住下身,艰难地站起来,大肉棒在毯子下顶出个轮廓。

  他红着脸跟在她身后,小声说:“好……姬子姐。”

  他步子踉跄,可眼神始终没离开她的背影。

  姬子迈向光门,耳边的低语如影随形,她心跳快得像擂鼓。*这幻境……太危险了。*她知道自己对穹有感情,可从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暴露。

  她咬紧牙,暗下决心:出去后,我得好好理理这乱七八糟的心思。

  车厢开始崩塌,光门近在眼前,姬子回头看了眼穹,他还挺着那根大肉棒,可眼里只有依赖。

  她轻声说:“快点,穹。”

  说完,她踏进光门,心里却乱得像翻滚的星云。

  姬子拉着穹迈向光门,耳边的低语如潮水般涌动,她咬紧牙关,强压下心里的燥热,一脚踏进光亮。

  光门在她身后扭曲关闭,她松了口气,以为自己终于挣脱了太一之梦的掌控。

  可睁开眼时,她愣住了——眼前不是匹诺康尼的现实,而是她的房间,星穹列车上那个熟悉的小空间。

  温暖的灯光洒在红裙上,窗外星海依旧,可空气里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甜腻。

  她猛地回头,看见穹站在她身后,还是赤裸着,壮硕的大肉棒硬邦邦地挺着,没了毯子遮挡,暴露得一览无余。

  他脸上红晕未退,眼神却乖巧得像个听话的孩子,低声说:“姬子姐,你让我跟你走,我……我来了。”

  他双手垂在身侧,没试图遮掩,像完全听她号令的傀儡。

  姬子心跳猛地一跳,脑子里警铃大作。

  *这不是出口……太一之梦还没放手!

  *她环顾四周,房间开始扭曲,熟悉的布置被一层淫靡的气息侵蚀。

  桌角散落着揉成团的卫生纸,地板上扔着几个皱巴巴的用过的避孕套,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混杂着汗液和情欲的味道,像梦境在故意放大她的潜意识。

  她站在房间中央,白裙下的双腿不由一颤,手指攥紧成拳,恐慌像冷水泼进心底。

  “姬子……他属于你……”

  星核的低语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响更黏腻,像蛇缠上她的耳廓。

  “秩序赋予你权利,占有他吧……”

  秩序残党的声音叠加进来,低沉而催眠,钻进她意识深处。

  她感到一阵晕眩,脑海里闪过更不堪的画面——穹赤裸着跪在她面前,她的手抚上他的胸膛,甚至握住那根大肉棒……她猛地甩头,试图驱散这些幻象,可低语却像附骨之疽,越缠越紧。

  “姬子姐,你怎么了?”

  穹的声音打断她的挣扎,他走近几步,大肉棒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眼神依旧单纯却带着点茫然,“你要我做什么?我听你的。”

  他站在她面前,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梦境编织出的热气,混合着房间里的淫靡气味,让她呼吸一滞。

  姬子退后一步,背靠着墙,胸口起伏得厉害。

  她盯着穹,强迫自己冷静,可那股恐慌却压不住。

  *这不是他……不是真的穹!

  *她知道这是太一之梦在作祟,利用她的记忆和欲望,把她困在这扭曲的幻境里。

  可房间的变化、穹的模样,还有那些低语,都在撬开她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她咬紧下唇,唇角渗出一丝血腥味,低声说:“穹,停下,别过来。这是梦境,我们得再找出口。”

  穹愣了下,乖乖停住脚步,可眼神还是黏在她身上,小声说:“好……姬子姐。”

  他没动,可那根大肉棒还是硬得显眼,像在无声地挑衅她的意志。

  姬子闭了闭眼,耳边的低语更响了:“你想要他……别抗拒……”

  气味愈发浓烈,卫生纸团和避孕套似乎在地板上越堆越多,像在嘲笑她的挣扎。

  她感到一股热流从心底涌起,双腿几乎发软,恐慌和欲望交织成一张网,把她困在中央。

  她猛地睁眼,低吼道:“够了!”

  她冲向房间一角,试图找到新的破绽,可墙壁开始融化,家具扭曲,整个空间像在向她挤压。

  她回头看了眼穹,他还站在那儿,赤裸着,可怜又诱人地看着她。

  她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暗想:*这幻境太强了……我得撑住,不然我们都出不去!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恐慌,低声对穹说:“穹,跟紧我,别管这些,我们一起出去。”

  说完,她冲向墙壁融化的方向,试图撕开这淫靡的梦境。

  低语在她耳边尖笑,房间摇晃着,穹跟在她身后,脚步踉跄,大肉棒晃得更明显。

  姬子咬紧牙,心里乱成一团:再不出去,我怕我真的会……姬子冲向墙壁融化的方向,身后拖着赤裸的穹,房间的淫靡气息如影随形。

  她一头扎进扭曲的裂缝,耳边的低语尖笑不断,身体却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

  下一刻,场景骤变,她踉跄着站稳,发现自己站在动力车厢内。

  金属墙壁反射着冷光,引擎低鸣声回荡,空气里混着机油和热气的味道——这里是她熟悉的地方,她曾在这儿教过穹修理管道,让他帮她拧螺丝,那些安静又温馨的时光让她很喜欢和大男孩这样相处。

  可现在,动力车厢被太一之梦扭曲得面目全非。

  穹站在她身旁,还是赤裸着,温和的脸上带着熟悉的羞涩笑容,像个听话的小弟弟。

  他低声说:“姬子姐,又到这儿了……你要我做什么?”

  他的语气单纯,可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却多了点梦境赋予的迷离。

  他下身那根大肉棒比之前更狰狞粗壮,硬得像根铁棒,青筋盘绕,头端胀得发紫,和他无辜的脸庞形成刺眼的对比,像个荒诞的讽刺。

  姬子心跳猛地一跳,退后一步靠着引擎舱壁,手指不自觉攥紧。

  她脑海里闪过回忆——那天他笨拙地拿着扳手,满手油污地朝她笑,她拍着他肩膀说“干得不错”。

  她喜欢那时的穹,单纯、努力,像个让人安心的弟弟。

  可眼前的他,被梦境扭曲得既熟悉又陌生,那根狰狞的性器像在嘲笑她的记忆,让她喉咙发干。

  “姬子,你个骚货……”

  耳边的低语突然炸响,星核的声音沙哑而下流,“馋这后辈的身子了吧?想被他摁在机器上肏,狠狠填满你……”

  秩序的迷幻音紧随其后,低沉地附和:“这是秩序的意志,释放你的本性……”

  声音像刀子般刺进她脑子,毫不留情地撕开她心底的遮掩。

  她猛地捂住耳朵,可低语还是钻进来,像毒液般流遍全身。

  “住口!”

  姬子低吼,声音颤抖。

  她闭紧眼,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地浮现画面——穹把她压在引擎台上,粗壮的肉棒顶进她身体,她喘息着抓住他的肩膀……她猛地睁眼,脸颊烫得像火烧,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这不是我!

  *她拼命告诉自己,可身体却有了奇怪的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双腿发软,胸口起伏得厉害,像在回应那些低语。

  穹走近几步,温和地歪了歪头:“姬子姐,你怎么了?脸好红……”

  他语气无辜,可那根狰狞的性器随着步伐晃动,像在无声地挑衅她。

  他停在她面前,近得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低声说:“你要我帮你吗?像上次修管道那样?”

  姬子猛地后退一步,撞上舱壁,发出一声闷响。

  她盯着穹,恐慌和羞耻像潮水般涌上来。

  她知道这是幻境,可低语的挑衅和身体的反应让她慌乱得像丢了魂。

  *我不能……不能陷进去!

  *她咬紧牙,手指掐进掌心,指甲刺出血丝,试图用痛感让自己清醒。

  她低声说:“穹,别过来。这是梦境,不是真的……我们得出去。”

  穹愣了下,乖乖停住脚步,可眼神还是黏在她身上,小声说:“好……姬子姐。”

  他没动,可那根粗壮的肉棒还是硬得吓人,和他无辜的表情格格不入,像在无声地刺激她的神经。

  低语在她耳边尖笑:“别装了,你想要他……骚货……”

  姬子捂着耳朵,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热流在她体内乱窜,让她既恐惧又愤怒。

  她扫视四周,动力车厢的墙壁开始融化,管道扭曲成怪异的形状。

  她咬紧牙,冲向一处裂缝,低喊:“穹,跟我走!别管这些!”

  她声音里带着慌乱,脚步踉跄。

  穹跟在她身后,赤裸的身子在引擎灯光下晃动,那根狰狞的性器依然显眼。

  他温和地说:“姬子姐,我听你的……”

  可那声音在她耳中,却被低语扭曲得暧昧不堪。

  姬子冲进裂缝,心里乱成一团:*这幻境……要毁了我!*她恐慌得几乎喘不过气,可身体的奇怪感觉却像藤蔓般缠住她,让她无法完全挣脱。

  姬子冲进动力车厢的裂缝,低语还在耳边尖叫,她咬紧牙关,强压下身体的异样和恐慌,跌跌撞撞地向前。

  裂缝在她身后扭曲关闭,光线一闪,她脚下一空,再睁眼时,竟又回到了观景车厢。

  舷窗外的星海静谧如常,光线柔和地洒进来,温暖适宜,空气里没了机油味,取而代之的是平时车厢里那种熟悉的清新。

  温度刚好,像个普通的夜晚,可这平静却让她心头一紧——太一之梦的幻境,从未这么“正常”过。

  她猛地转头,看见穹站在她身旁,还是赤裸着,那根壮硕的肉棒挺得硬邦邦,狰狞却安静。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低声说:“姬子姐,又回来了……你要我做什么?”

  他语气乖巧,像个听话的孩子,眼神黏在她身上,带着点依赖,没半点刚才动力车厢里的混乱。

  可还没等她回应,眼角余光瞥到车厢另一侧,另一组身影让她愣在原地——那是“她自己”和“另一个穹”。

  那个姬子穿着她熟悉的红裙,却娇媚得像换了个人。

  她蹲在穹身前,纤手握住他那根粗壮的大肉棒,轻轻套弄,脸上挂着甜腻的笑,低声哄道:“穹,你真棒,这么大这么硬,姐姐好喜欢……”

  她的声音柔得滴水,带着点挑逗。

  穹站在她面前,满脸红晕,喘息着点头:“姬子姐……你别笑我……”

  他语气羞涩,却透着兴奋。

  姬子看着这幕,手指不自觉攥紧,心跳快得像擂鼓。

  那个“姬子”抬起脚丫子,赤裸的足底蹭上穹的肉棒,灵活地上下滑动,穹低吼一声,抓着她的肩膀,喘息更重。

  下一刻,他猛地起身,把“姬子”摁在舷窗上,粗壮的性器狠狠顶进去,她娇喘着贴着玻璃,红裙被掀到腰间,发出暧昧的呻吟:“穹……好深……”

  窗外的星光映着她的脸,淫靡又真实。

  姬子站在原地,脸颊烫得像火烧,喉咙发干。*这……是我?*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低语又在她耳边响起:“这就是你想要的……骚货……”

  星核的声音沙哑而得意,“秩序认可你的欲望,享受吧……”

  秩序的迷幻音缠上来,像丝线缠住她的意志。

  她猛地捂住耳朵,可声音还是钻进来,身体那股奇怪的热流又涌了上来,双腿发软,胸口起伏得像要炸开。

  “姬子姐,你怎么了?”

  身边的穹打破她的思绪,他走近一步,赤裸的身子在柔光下晃动,那根大肉棒挺得更显眼。

  他歪着头,温和地说:“你要我过去吗?还是……帮你什么?”

  他语气无辜,可眼神里多了点梦境的迷离,像在等待她的命令。

  姬子猛地退后一步,撞上车厢墙,低声说:“穹,别动!”

  她声音颤抖,目光扫过那个“自己”和“穹”的幻影,又回到眼前的他身上。

  两边的景象像镜子般对立——那边是放纵的欲望,这边是乖巧的依赖,可都让她心乱如麻。

  她咬紧牙,暗想:太一之梦在分裂我……一边放大我的欲望,一边用他的单纯困住我!

  光线依然温和,气温暖得像春日,可她额头渗出冷汗,低语在她脑子里尖笑:“你逃不掉……你想要他……”

  她感到下腹一阵紧缩,身体的反应让她恐慌更甚。

  她看向穹,他还站在那儿,挺着那根肉棒,乖乖地看着她,像个等着指令的孩子。

  她深吸一口气,低喊:“穹,跟我找出口!别管那边!”

  她冲向车厢一角,试图撕开这温和却诡异的幻境。

  穹点点头,跟在她身后,小声说:“好……姬子姐。”

  他赤裸的身子在光线下晃动,肉棒硬得明显,可语气还是那么温和。

  幻境里的“姬子”还在舷窗上呻吟,声音像针刺进她脑子。

  姬子咬紧牙,心里乱得像翻滚的星海:这幻境……要把我逼疯了!

  观景车厢的光线依然温和,星光从舷窗洒进来,温暖得像个普通的夜晚,可这平静却成了太一之梦最狡猾的陷阱。

  姬子站在车厢中央,心跳如擂鼓,耳边的低语像毒蛇般缠绕:“你想要他……别抗拒……”

  她咬紧牙,拉住穹的手腕,低喊:“穹,跟我走!别管这些!”

  她冲向车厢一角,试图撕开幻境,可周围的景象却开始分裂重叠,像无数镜面反射着她的欲望。

  幻象在她眼前一遍又一遍上演,逼真得让她几乎崩溃。

  车厢一侧,“姬子”蹲在穹身前,赤裸的脚丫子灵活地蹭着那根粗壮的大肉棒,足底夹住顶端上下滑动,穹低吼着抓她的头发,满脸红晕地喘息:“姬子姐……好舒服……”

  她娇笑,手指轻抚他的大腿,哄道:“穹真棒,姐姐帮你释放……”

  画面一转,她跪在地上,红唇裹住那根狰狞的性器,舌尖舔弄着顶端,发出湿腻的声响,穹按着她的头,低声呻吟:“姬子姐……再深点……”

  再一转,她被穹摁在地板上,红裙掀到腰间,他从后面狠狠顶进去,肉棒插得她娇喘连连:“穹……太大了……”

  每一下撞击都伴随着淫靡的水声,星光映着她扭曲的脸。

  姬子拉着穹的手,脚步踉跄,幻象像潮水般涌来,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去看。

  可那些声音钻进耳朵,画面烙进眼底,让她脸颊烫得像火烧,身体那股热流愈发失控。

  她低吼:“这不是真的!”

  可低语尖笑回应:“这就是你心里的想法……你想要他和他的鸡巴……”

  她感到下腹紧缩,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身边的穹被她拉着,赤裸着身子,那根大肉棒挺得硬邦邦,随步伐晃动。

  他温和地说:“姬子姐,我跟紧你了……要去哪儿?”

  他语气乖巧,眼神依赖,可那狰狞的性器和幻象里的他如出一辙,让她心乱如麻。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低声说:“别说话,跟我走!”

  她声音颤抖,手指攥紧他的手腕,指甲掐进他皮肤,可他没吭声,只是乖乖跟着。

  姬子冲向车厢一角,幻象在她周围旋转,像走马灯般重复。

  她穿过“足交”的幻影,脚边的“姬子”还在娇笑;撞开跪舔的画面,那个“她”

  抬头朝她wink了一下;挤过后入的场景,穹的撞击声在她耳边炸响。

  她闭了闭眼,试图分辨方向,可车厢的墙壁扭曲变形,舷窗的光线忽明忽暗,低语在她脑子里尖叫:“你逃不掉……你就是想要这样被肏……”

  她猛地停下脚步,喘息着靠着墙,穹站在她身旁,小声说:“姬子姐,你没事吧?”

  他赤裸的身子近在咫尺,那根肉棒硬得吓人,可脸上还是那副无辜模样。

  她咬紧牙,感到一股湿意从腿间渗出,恐慌和羞耻让她几乎崩溃。

  *这幻境……在掏空我!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身体的反应,低喊:“穹,帮我找空间裂缝!快!”

  穹点点头,低头四处张望,赤裸的身子在光线下晃动。

  他指着舷窗一角,小声说:“那儿……好像有光。”

  他语气单纯,可那根大肉棒随着动作晃得更明显,像在无意中撩拨她的神经。

  姬子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道微弱的裂缝,透着微光。

  她拉着他冲过去,幻象在她周围尖叫,足交、跪舔、后入的画面交叠成一片,低语在她耳边咆哮:“骚货……你跑不了……”

  她咬破嘴唇,血腥味让她清醒了点,猛地撞向裂缝,低吼:“穹,进去!”

  穹跟在她身后,赤裸的身子挤进裂缝,那根肉棒擦过她手臂,她心跳猛地一停。

  幻象在她身后崩塌,姬子跌进光中,心里乱得像翻滚的星海:再不出去,我真的要疯了……

  姬子拉着穹挤进裂缝,光线一闪,她踉跄着站稳,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观景车厢。

  舷窗外的星海依然温和,幻象还在角落重复上演——“她”

  被穹以各种方式肏弄,足交、跪舔、后入的声音交叠成一片,低语在她耳边尖笑:“你逃不掉……骚货……”

  她咬紧牙,再次冲向裂缝,可几次循环后,她终于停下脚步,喘息着靠着墙,眼神里闪过一丝绝望。

  *没出路……*她环顾四周,车厢的墙壁扭曲又复原,裂缝带她兜了一圈又一圈,始终回到这里。

  幻象、低语、穹赤裸的身子,像一张无形的网,把她困在这混乱的秩序梦境里。

  她感到身体的热流还在涌动,心跳乱得像擂鼓,可挣扎的力气却一点点耗尽。

  她看了眼穹,他还站在她身旁,赤裸着,那根壮硕的大肉棒挺得硬邦邦,可脸上依旧是那副单纯的笑,温和地说:“姬子姐,还要找吗?”

  姬子深吸一口气,突然笑了——笑得有点苦,又有点释然。

  她拉着穹的手腕,走到车厢中央的长椅旁,按着他坐下,自己在他对面坐下。

  她不再避开他赤裸的身子,也不再管那根狰狞的肉棒,直直地看着他的脸,眼神复杂却坚定。

  “穹,”

  她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这梦境困住我们了,可能永远出不去。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可我不想再藏着了。”

  她牵起他的手,手掌温热,指尖轻抚他的手背,低语还在耳边尖叫,可她置若罔闻。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从你上车那天起,我就注意你了。那时候你没房间,睡在这儿,我撞见你……那样,我没生气,反而觉得你挺可怜。后来你来我房间道歉,喝着那杯难喝的咖啡,我发现你单纯得像个弟弟,我很喜欢跟你相处。”

  穹愣愣地看着她,手被她牵着,那根大肉棒还硬着,可眼神却乖巧得像个孩子。

  他小声说:“姬子姐,我……我也不知道你会这样想。”

  他语气单纯,可幻梦让他多了点迷离,像在回应她的心意。

  姬子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柔光:“后来你变了,黑塔空间站挡下末日兽,罗浮仙舟打败幻胧,你越来越勇猛,可还是那么依赖我。我半夜来看你睡着,你睡得那么沉,我心里……有点乱。我不是没动过心,只是没敢承认。”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他赤裸的下身,那根肉棒狰狞却真实,她不再移开视线,低声说:“这幻境把我的心思挖出来了,我躲不掉。穹,我喜欢你,不只是当弟弟那种喜欢。”

  她松开他的手,靠着椅背,语气平静却带着决绝:“假如要永远被困在这混乱的梦里,我不想带着遗憾。我愿意把我最后理智的模样给你看——不是那个被幻象肏弄的我,而是现在这个,清醒地告诉你,我心动了。”

  她看着他,眼里没有羞耻,只有坦然,像在把心剖开给他。

  穹愣住,眼神晃了晃,低声说:“姬子姐……我……”

  他没说完,手指不自觉攥紧,那根大肉棒跳了下,像在回应她的话。

  他脸红得像苹果,可还是乖乖坐在那儿,像等着她下一步指令。

  幻象还在角落尖叫,低语在她耳边咆哮:“骚货……你终于承认了……”

  可姬子没理会,她看着穹,嘴角弯起一丝笑:“穹,如果你是真的,听见这些会怎么样?”

  她声音轻得像自语,眼神温柔又复杂。

  车厢的光线依然温和,幻象渐渐模糊,低语似乎弱了些。

  穹看着她,小声说:“姬子姐,我……我也喜欢你。”

  他语气单纯,可那根肉棒硬得更明显,像在无声地附和。

  姬子闭了闭眼,心里乱得像翻滚的星海,却也平静得像暴风雨后的湖面。

  她不知道这是幻梦的回应,还是她自己的幻想,可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终于卸下了什么。

  观景车厢的光线温和如旧,幻象在角落模糊成一片,低语渐渐微弱。

  姬子坐在长椅上,穹赤裸着坐在她对面,那根壮硕的大肉棒挺得硬邦邦,眼神却依旧单纯。

  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工具箱,像从动力车厢带来的幻影。

  她看着它,苦笑了一下,缓缓放下,工具箱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响。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低声说:“穹,你可以像那些幻影一样,占有你的姬子姐姐了。”

  她睁开眼,目光落在他身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颤抖:“大男孩球棒侠……再也不用偷偷看黄片子了。姬子姐姐用脚帮你。”

  她抬起赤裸的脚丫子,缓缓伸向他,足底轻触那根狰狞的肉棒,指尖微微用力,上下滑动。

  穹低哼一声,抓着椅边,脸红得像苹果,喘息着说:“姬子姐……”

  他声音沙哑,可眼神还是那么乖巧,像在接受她的恩赐。

  姬子看着他,泪水却不受控地涌上来,顺着脸庞静静流下。

  她低声呢喃:“看来我的开拓之路也就到此为止了。我也会变得跟那些幻象一样,变成一个沉沦肉欲的骚货……”

  她语气里满是自嘲,可心里的情绪却像潮水般翻涌——跟心爱的弟弟表白的喜悦,像一束光刺破黑暗;迷失幻梦的恐惧,像锁链缠住她的灵魂;无能为力的难过,像重石压在胸口;还有对真实的穹的思念,像针刺进心底。

  她想起那个勇猛又单纯的大男孩,那个在黑塔空间站挡下末日兽、在罗浮仙舟击溃幻胧的穹,不是这幻境里的投影。

  泪水滴在地板上,她的手指攥紧椅边,哽咽着低语:“穹……真实的你,会不会也听见这些?”

  她声音断续,眼神却温柔得像星光。

  幻象里的穹愣了下,那根大肉棒还硬着,可他忽然俯身,温柔地拉起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

  他的唇温热,带着点颤抖,像在回应她的心意。

  他低声说:“姬子姐……我喜欢你。”

  语气单纯却坚定,眼神里多了点真实的光。

  姬子一怔,心跳猛地停了一拍。

  可就在这时,整个车厢像玻璃般崩裂——“哗啦”

  一声,幻象、穹、温和的光线,全都碎成无数片,散落在黑暗中。

  低语尖叫着消散,淫靡的气息烟消云散。

  她感到一阵失重,身体坠入虚空,泪水还挂在脸上。

  下一刻,她猛地睁开眼,刺眼的灯光让她眯起眼。

  她躺在匹诺康尼的会场地板上,周围是同谐家族的装饰,三月七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姬子姐!你醒了!”

  她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穹、丹恒、瓦尔特都陆续醒来,揉着额头,满脸茫然。

  穹坐在不远处,衣服完好,抬头看她一眼,咧嘴笑了:“姬子姐,你没事吧?”

  姬子看着他,心跳还是乱的。

  那幻境里的表白、泪水、亲吻,像烙印般刻在她脑子里。

  她摸了摸脸,泪痕还在,可她笑了笑,低声说:“没事……穹。”

  她站起身,红裙在灯光下微微摆动,心里却翻腾着——那场梦境是假的,可她的心意,却真得让她害怕。

  她看向穹,他还是那个单纯的大男孩,眼神清澈,没半点幻境里的痕迹。

  她深吸一口气,暗想:*也许……我得找个时间,跟真实的你说说。*泪水的余温还在,可她嘴角弯起一丝笑,重新找回了领航员的从容。

  匹诺康尼的会场一片混乱,同谐家族的谐乐大典被秩序星神残党的阴谋打断,列车组成员先后陷入太一之梦的深层幻境。

  姬子最先醒来,揉着额头站起身,红裙下的身影略显疲惫。

  周围的梦境泡泡碎裂殆尽,空气中还残留着迷雾的痕迹。

  穹、瓦尔特、三月七和丹恒陆续睁眼,脸上带着茫然和余悸,显然都被各自的梦境困住过。

  瓦尔特扶了扶眼镜,声音低沉:“太一之梦……读取了我们的内心,编织出最深的渴望。”

  他顿了顿,眼神复杂,“我梦见地球没被崩坏袭击,一切如常。我还是个普通人,过着平淡的日子。”

  他苦笑了一下,像在回味那个遥不可及的幻影。

  三月七拍了拍胸口,眼睛亮晶晶的:“我梦见自己成了银河第一摄影家!到处旅行,拍了好多好多照片,大家都抢着看我的作品!”

  她兴奋地比划着,语气里满是得意,可随即皱眉,“不过醒来就没了,有点可惜……”

  丹恒靠着墙,低头擦拭长枪,声音平静却带点温度:“我梦见和列车组的成员永不分离。我们一直在一起,航向星海,没有分别。”

  他抬头看了眼大家,眼里闪过一丝柔光,随即又恢复冷淡,“只是梦罢了。”

  穹坐在地上,揉着头发,咧嘴笑了:“我梦见我们在景元将军的帮助下,击败了幕后黑手——好像是个大Boss。然后我们都在开下一次航线会议,姬子姐还调了杯拿铁给我喝。”

  他看向姬子,语气轻松,“挺真实的,醒了还有点舍不得。”

  三月七听完,眼睛一转,跳到姬子身边,双手撑着下巴,好奇地问:“那姬子姐呢?你梦见什么了?快说说嘛!”

  她语气里满是八卦的兴奋,盯着姬子的脸,像要挖出什么秘密。

  姬子愣了下,脸颊瞬间泛起红晕。

  她低头整理红裙,手指不自觉攥紧,支支吾吾地说:“我……没什么特别的,就是……”

  她脑海里闪过幻境的画面——她拉着穹表白,用脚帮他释放,被他以各种方式占有,那些淫靡的幻象和真实的感情交织在一起,让她喉咙发干。

  她抬头看了眼穹,他正朝她笑,清澈的眼神和梦里那个赤裸的他重叠,她脸更红了,赶紧移开视线,“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不值一提。”

  三月七眯起眼,追问:“哎呀,姬子姐,你脸红什么呀?肯定有大秘密!快说快说!”

  她凑得更近,像个小侦探。

  姬子咳了一声,强装镇定:“没、没什么,小三月,别瞎猜。”

  她端起领航员的架子,可声音里的慌乱藏不住。

  她瞥了眼穹,他还在那儿傻笑,完全没察觉她的窘迫。

  她心里一乱,暗想:*这丫头……非要逼我吗?

  那梦境怎么说得出口!*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控制台,低声说:“好了,大家都醒了,收拾一下准备回列车吧。”

  瓦尔特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丹恒低头擦枪,嘴角微微上扬。

  三月七还想追问,却被穹拉住:“三月七,别闹了,姬子姐脸都红透了。”

  他语气单纯,可这话让姬子背影一僵,差点撞上桌子。

  穹挠了挠头,小声嘀咕:“不过姬子姐梦里是不是也有我啊?”

  他没多想,可这话像针刺进姬子心底,她猛地回头瞪了他一眼,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穹!别乱说!”

  她语气急促,转身快步离开,留下三月七捂嘴偷笑。

  会场渐渐安静,姬子站在远处,摸了摸滚烫的脸,心跳还是乱的。

  *那梦境……太真实了。

  *她看向穹,他正和三月七打闹,单纯得像个大男孩。

  她轻叹一口气,暗想:*也许哪天,我得找个机会,跟你说点真话。*泪水的余温早已干涸,可心里的涟漪,却久久未平。

  匹诺康尼的天空终于恢复清明,列车组与知更鸟联手击败了妄图复活秩序星神的星期日,那刺耳的不和谐杂音被知更鸟的歌声彻底祛除。

  然而,星核与秩序的余波并未消散,尤其是最为豪华的白日梦酒店,内部结构被扭曲成非欧几里得空间——走廊无限延伸,墙壁弯折成诡异角度,楼梯上下颠倒,大量区域变成了迷宫般的怪域。

  梦境中滋生出奇形怪状的怪物,有扭曲的迷因怪物,也有疯狂的惊梦剧团,嘶吼着四处游荡。

  战斗结束后,同谐家族感念列车组的付出,赠予他们匹诺康尼5%的股份,同时也将清理残局的重任交给了他们。

  姬子站在白日梦酒店的入梦池旁,红裙在微光下微微摆动,看着穹、三月七等人忙着调整装备。

  她低声对瓦尔特说:“这地方的梦境还没稳定,我们得进去处理。”

  瓦尔特点头,留守现实指挥,三月七和丹恒负责外围,姬子则拉着穹走向入梦池:“穹,你跟我一起,里面不简单。”

  穹挠了挠头,咧嘴一笑:“好啊,姬子姐,有你在肯定没问题。”

  他语气轻松,完全没察觉她眼底的复杂。

  他躺进入梦池,姬子在他身旁躺下,两人的意识迅速沉入梦境酒店。

  一睁眼,他们站在白日梦酒店的大厅,金碧辉煌的装饰被扭曲得面目全非,吊灯悬浮在半空缓缓旋转,地板像波浪般起伏。

  远处传来怪物的低吼,两只惊梦剧团扑来,利爪划破空气。

  姬子挥手,一道火光从她手中的分子动力锯窜出,烧得怪物嘶鸣后退。

  穹提着武器冲上前,抛起礼帽砸出虚数光芒,超击破的伤害一击砸碎它的核心。

  穹回头朝她笑:“姬子姐,配合得不错!”

  姬子点点头,跟在他身后,穿过一条弯曲的走廊。

  墙壁上浮现出扭曲的镜面,反射着他们模糊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怪异的甜腻味。

  她看着穹的背影,心跳有些乱——现实里不好说出口的话,在这危险的梦境里,反而让她没那么害羞了。

  她深吸一口气,低声说:“穹,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穹停下脚步,转身看她,武器还握在手里,脸上带着点疑惑:“姬子姐,怎么了?怪物又来了?”

  他四处张望,完全没察觉她的紧张。

  姬子走近几步,站定在他面前,红裙在扭曲的光线下微微反光。

  她看着他清澈的眼神,语气低柔却坚定:“不是怪物的事,是……我的事。”

  她顿了顿,耳边传来远处怪物的嘶吼,可她没退缩,“那天在太一之梦里,我说了很多。现实中的你没听见,可我想让你知道。”

  穹愣了下,歪着头:“姬子姐,你说梦里的事?我的梦挺简单的,就是咱们列车组开会……”

  他挠了挠头,笑得单纯。

  姬子脸颊微红,摇了摇头:“我的梦……不一样。我梦见你,梦见我对你说了心里话。”

  她深吸一口气,直视他的眼睛,“穹,从你上车那天起,我就挺喜欢你的。我一开始只当你是小弟弟。后来……不只是那样。黑塔空间站、罗浮仙舟,你一次次让我觉得你特别。我一直没说,可那梦境逼我面对了。”

  穹瞪大眼,手里的武器差点掉地上。

  他脸红了,小声说:“姬子姐,你……喜欢我?”

  他语气里满是惊讶,可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像被点燃了什么。

  姬子笑了笑,语气轻松了些:“是啊,喜欢你。这地方乱糟糟的,可我说出来反而不那么害羞了。”

  她顿了顿,补充道,“要是你觉得我这大姐姐烦了,就当没听见,继续打怪吧。”

  穹赶紧摆手,脸红得像苹果:“不、不烦!姬子姐,我……我也挺喜欢你的!”

  他抓了抓头发,低声嘀咕,“就是没想到你会这么说……我还以为你老嫌我笨呢。”

  姬子轻笑出声,拍了拍他肩膀:“笨是笨了点,可我喜欢。”

  她话音刚落,一只惊梦剧团的甜猿泰山从走廊尽头扑来,尖啸刺耳。

  她眼神一凛,拉着穹躲开,低喊:“先干活,回头再说!”

  穹点头,提着武器冲上去,嘴角却不自觉上扬。

  梦境酒店的怪物嘶吼不断,姬子和穹并肩作战,火光与武器交织。

  她看着他勇猛的身影,心里那股涟漪终于有了归处——在这危险的梦境里,她把心意说出口,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

  梦境酒店的扭曲走廊被清理出一片安全区,姬子和穹站在残破的地面上,激活家族配发的稳定装置。

  圆盘发出低鸣,光波如涟漪扩散,墙壁的诡异弯折缓缓平复,地板不再起伏,一间名贵套房在他们眼前重塑。

  水晶吊灯洒下柔光,厚重的地毯铺满地面,落地窗外是匹诺康尼梦幻的星空,房间却空荡得像一座坟墓——无人知晓,这里的房主已在现实中因意识粉碎沦为植物人,只剩这梦境的空壳。

  姬子环顾四周,松了口气,低声说:“稳定了,欧几里得结构恢复了。”

  她转身看向穹,他正擦着额头的汗,武器靠在肩上,咧嘴一笑:“姬子姐,这地方真漂亮,像度假似的。”

  他的语气轻松,清澈的眼神里没有半点阴霾,像阳光刺进她心底,让她喉咙一紧。

  她看着他单纯的笑,胸口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羞耻、温柔,还有点说不清的渴望。

  她深吸一口气,走近套房中央的沙发,拉着他的手腕,低声说:“穹,坐下吧。怪物暂时没了,我想跟你说点事。”

  她的声音轻得像呢喃,手指触碰他时微微颤抖,像在试探自己的底线。

  穹愣了下,顺从地坐下,武器搁在一旁。

  他歪着头,带着点疑惑看她:“姬子姐,又要说梦里的事?”

  他的脸颊泛起浅浅的红晕,眼神却干净得像星光,显然还沉浸在她之前表白的余韵里。

  姬子在他身旁坐下,红裙铺开在沙发上,像一抹温暖的焰火。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不自觉摩挲着裙摆,沉默了几秒,才抬起眼,直视他的脸。

  她的目光柔和却沉重,像是压着千言万语,低声说:“是啊,梦里的事……我想全告诉你。那天在太一之梦里,我说了喜欢你,可那只是表面。我没告诉你全部,那梦境荒唐、下流,像把我的心剖开,我怕你知道,可又怕你不知道。”

  穹瞪大眼,手指攥紧裤子,指节微微发白。

  他小声说:“姬子姐,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慌乱,可眼神却没移开,像被她的坦诚钉住,羞涩中透着一丝期待。

  姬子摇摇头,嘴角弯起一丝苦笑,眼底却湿润了:“不,我想让你看见完整的我。”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低得像自语,开始娓娓道来,“梦里一开始,我回到观景车厢,看见你赤裸着,手握着那根……喘着气。我想走,可太一之梦不放过我。我听见你的呻吟,低语逼我靠近你。我怕得要命,可心里却有种冲动,像被火烧着。后来到了动力车厢,你还是那么温和,可那根东西更狰狞,低语骂我骚货,说我想被你摁在机器上肏。我拼命否认,可身体背叛了我,我感到羞耻,又……有点渴望。”

  她说到这儿,停下来,闭了闭眼,像在回忆那不堪的画面。

  泪光在她睫毛上颤动,她咬紧下唇,指甲掐进掌心,低声说:“我讨厌那样的自己,可我没办法。”

  她睁开眼,看向穹,他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眼里满是震惊和不知所措,可他没打断她,只是攥紧了手,像在努力消化。

  姬子深吸一口气,继续说:“再后来,观景车厢循环不断,我看见另一个我——娇媚地蹲着握住你,用脚帮你,还被你摁在窗上。我听见你的低吼,感觉到你撞进来的力道。”

  她的声音颤抖,脸颊烫得像火烧,泪水终于滑落,“那些画面一遍遍重复,像刀子剜我的心。我拉着你想逃,可出不去。我破罐破摔,拉你坐下,跟你说了心意,最后我放下工具箱,闭上眼说,你可以占有我。”

  泪水滴在红裙上,她的声音哽咽,眼里却闪着复杂的光——羞耻、自嘲,还有一丝释然:“我跟心爱的弟弟表白,心里是喜悦,像花开在废墟上。可迷失幻梦让我恐惧,像掉进深渊。我出不去,觉得自己无能为力,只能沉沦。我好想念真实的你,那个单纯又勇猛的穹,不是梦里的投影。”

  她顿了顿,泪眼模糊地看着他,“我把自己交给那幻境里的你,他亲了我的手背,然后一切碎了,我醒了。可那些感情,留下来了。”

  穹愣在沙发上,手指攥得发抖,脸红得像要滴血。

  他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姬子姐……我不知道你梦了这些。”

  他的眼神晃了晃,像被她的坦白撞碎了什么。

  他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抬头,眼里多了点温柔和坚定,“可你说喜欢我,我真的……真的挺高兴。梦里那些,我不会怪你。我……我也喜欢你,不只是当姐姐那种。”

  姬子一怔,泪水还挂在脸上,可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她看着他清澈的眼神,那单纯里透着真诚,像一道光刺进她混乱的心。

  她擦了擦泪,低声说:“穹,谢谢你。”

  她的手不自觉伸向他,指尖轻触他的手背,像在确认他的温度。

  她笑了笑,泪光里带着释然:“这梦境酒店乱糟糟的,可跟你说了这些,我心里……好受多了”

  穹咧嘴一笑,手掌反握住她的手,指尖微微用力,像在给她力量:“姬子姐,别哭了。以后有啥都跟我说,我听着。”

  他的声音低柔,带着点笨拙的安慰,眼里却满是依赖和暖意。

  他顿了顿,小声嘀咕:“不过……你梦里那些,挺吓人的。”

  他脸又红了,挠了挠头,像个被吓到又好奇的大男孩。

  姬子轻笑出声,泪水干了些,语气轻松起来:“吓人归吓人,可那是我的心。”

  她抽出手,起身拍了拍红裙,“走吧,继续干活。真实的你,比梦里好多了。”

  她看向他,眼神温柔得像星光。

  穹点点头,拿起武器站起身,嘴角上扬:“好,姬子姐。”

  套房的星光洒进来,两人并肩走向门口,姬子心里的涟漪终于平复——梦境荒唐,可他的回应,让她觉得一切都值得。

  套房的星光从落地窗洒进来,柔光映在地毯上,姬子和穹站在恢复稳定的房间中央,空气里还残留着战斗后的淡淡焦味。

  姬子诉说完太一之梦的荒唐与沉沦,泪水干涸,眼底却多了几分释然。

  她看向穹,他坐在沙发上,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眼里满是羞涩与真诚。

  她心跳一滞,轻声说:“穹,过来。”

  她转身走向床边,红裙在光线下微微摆动,像一抹跳动的火焰。

  穹愣了下,放下武器,跟着她走到床边坐下。

  厚重的床垫微微下陷,他的手不自觉攥紧裤子,低声说:“姬子姐……”

  他的声音沙哑,像在试探她的意图,可眼神却黏在她身上,带着点期待。

  姬子侧身坐在他身旁,红裙铺开在床单上,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那棱角分明的轮廓在柔光下显得柔和又熟悉。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轻触床沿,低声说:“穹,靠近点。”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可眼里闪着复杂的光——羞耻褪去,留下的是一片坦然和渴望。

  穹咽了咽口水,挪了挪身子,肩膀碰到她的身子。

  他抬头看她,眼里晃着星光,小声说:“姬子姐,你……”

  他没说完,脸颊更红了,像个不知所措的大男孩。

  两人越靠越近,气息交缠在温暖的空气中。

  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或许是姬子不自觉倾身,或许是穹的手指碰到了她的裙摆,他们的唇轻轻贴上,像磁石般自然相吸。

  姬子的唇柔软而温热,带着点咖啡的苦香,穹的吻青涩却用力,像在确认她的存在。

  她的手滑上他的肩膀,指尖攥紧他的衣服,心跳快得像擂鼓。

  唇分的那一刻,姬子喘着气,眼底燃起狂野的光。

  她猛地抓住他的手,声音低哑却坚定:“你是真的穹最好,要是我还在太一之梦,我也认了。”

  她顿了顿,泪光在她眼眶打转,可嘴角却弯起一丝笑,“我终于得以勇敢表达我的心意。穹,我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

  她的语气像火焰,炽热而决绝,像要把心底的每一丝情感都烧给他看。

  穹愣住,眼里闪过震惊,随即化成温柔的波光。

  他伸出手臂,搂住她的腰,把她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说:“姬子姐……别怕,我在这儿。”

  他的声音低柔,像春风拂过湖面,带着点笨拙的安慰,“我也喜欢你,心爱的姐姐。”

  他手臂用力,像要把她护住,眼里满是依赖和深情,脸颊却红得像要滴血。

  唇再次相触,这次的吻更深,姬子的手滑进他的头发,指尖缠绕着他的发丝,穹的手掌在她背上游移,带着点试探的热意。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眉目含情地对视,眼里像藏着星海。

  姬子喘着气,低声呢喃:“穹……”

  她的手指滑向他的胸膛,像要解开什么,穹的呼吸一滞,手掌复上她的腰,眼神里多了点羞涩的渴望。

  正当两人靠得更近,气氛暧昧得像要溢出房间,床边的空气突然一冷。

  一阵尖锐的乐声刺破寂静,套房的墙壁震颤起来,落地窗外涌进一团扭曲的黑影——惊梦剧团的怪影和梦境迷因再度袭来。

  一只惊梦剧团的舞鸫假面撞碎窗户,利爪划向床边,发出刺耳的嘶鸣。

  姬子猛地推开穹,眼神一凛,低喊:“穹,小心!”

  她翻身下床,手中火光窜起,朝怪物轰去。

  穹抓起武器,跳到她身旁,一击砸碎怪物的核心,喘着气说:“姬子姐,又来了!”

  他脸还红着,可眼神已恢复战斗的锐利。

  姬子站直身子,红裙在火光中摇曳,她看了他一眼,嘴角弯起一丝笑:“看来还得等等。”

  她语气里带着点遗憾,可眼里却闪着温柔。

  她深吸一口气,低喊:“穹,跟我一起干掉它们!”

  两人并肩迎敌,火光与武器交织,套房的星光被战斗的喧嚣掩盖,可他们心里的那团火,却烧得更旺了。

  套房的战斗尘埃落定,惊梦剧团的怪影和梦境迷因在姬子的火光和穹的武器下化为碎片,落地窗外的黑影散去,星光重新洒进房间。

  姬子喘着气,红裙上沾了点灰尘,她挥手激活稳定装置,光波扩散,周围的欧几里得区域连成一片,形成一个稳固的安全区。

  她耳机里传来同谐家族的通讯:“猎犬小队将在十分钟后驻守,感谢你们。”

  她关掉通讯,看向穹,嘴角弯起一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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